地上一片狼籍,水流得到处都是,混着碎掉的玻璃和垂死的鱼。
林放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被肖以泽严厉地叫住:“站在原地,别乱动。”
等肖以泽拿着清扫工具回来,看见林放正蹲在地上,垂着头,他的掌心里躺着一条嘴巴张合的金鱼,金鱼边上有刺眼的血迹。
肖以泽上前猛地攥住他的手腕:“闹够了吗?拿鱼出气有意思?”
肖以泽小心翼翼地将鱼过渡到自己的手心,快步回了厨房,过了会儿又快步冲回来,重新抓起林放的手,看向掌心那道冒血的口子和黏在上面的细碎玻璃渣。
一滴眼泪落到肖以泽的手上,林放抽泣了一声:“疼。”
看着肖以泽自责地抿着唇,给自己处理伤口,林放的心里却是发冷。肖以泽一个教授,刚才连鱼血不是红色的都忘了,还真是关心则乱。
到底是谁在挖他的墙脚?他一定要查出来!但在这之前,他得先留下肖以泽,靠手上这点小伤口是不够的。
林放凑过去,柔软的嘴唇贴上肖以泽的喉结,又伸出舌尖舔了下,讨好中带着挑逗。
肖以泽手一抖,药膏掉在了地上,他弯腰去捡之时被林放抓着领口用力一拉,顿时重心不稳跟林放一起歪倒在了沙发上。
林放趁机跨坐到他身上,拉开他的裤链,手灵活地钻了进去覆上了那滚烫的沉睡的事物。
肖以泽想要制止,将林放撸动他性器的手拿出来,但那是林放受伤的手,他一碰林放就抽噎着喊疼。
“既然疼就停下。”肖以泽语气严厉,林放却不怕他,因为肖以泽硬了。
男人的老二总要比男人的嘴诚实得多。
林放用另一只手盖住肖以泽眼睛,隔绝那没有爱的目光,而后用嘴唇封住了肖以泽的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他的身体经过昨夜的放纵还很敏感,摸几下就湿了。褪下裤子,他用穴口抵着肖以泽高高翘起的阴茎一点点坐了下去。
肖以泽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怕他累主动扶住他的腰。只是静止着,像长了根按摩棒的石雕。
林放被自己脑海中的比喻逗笑了,他舔了舔肖以泽的嘴唇,结束漫长的吻,而后抱着肖以泽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老公,你要是跟我分手了,我就去你心上人面前告状,告诉他你的活很烂,跟你做还不如自慰舒服。”
肖以泽不吭声。
林放继续自说自话:“为了不让你的烂活危害社会,我会给他推荐几个活好的人,试过他们,你的心上人肯定不要你了……唔——”
这次轮到肖以泽堵他的嘴了,肖以泽翻过身将林放压在身下,他从一根静止的按摩棒变成了一根不听指令的暴走按摩棒。
肉刃劈开紧致的内壁,毫不怜惜地捣烂柔软的内里,捣出甜美的汁水。肖以泽不像在做爱,倒像是在泄愤,可他的神情有那样冷静,看不出一丝愤怒。
“太快了!不行了!会坏的,肖以泽你这混蛋!我让你轻点你怎么不听我话了?”
高潮褪去的不应期又被快速肏入,让林放有种飘在空中不出可依的惊惶,他习惯了肖以泽的温柔,此刻神智不清忘了两人濒临分手的处境,委屈地一遍遍质问:“肖以泽,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坏?”
天色已暗,客厅没有开灯,肖以泽的脸隐没在黑暗里:“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林放呜呜地哭,他已经射了三次,再次高潮让他什么都射不出来,快感成了折磨,性爱成了酷刑,一场为了逼问出到底谁的活好的酷刑。
林放先是说了肖以泽,其实肖以泽的技术确实挺好的,在床上总是很照顾他的感受,不像俞乘弈就为了自己爽。
但肖以泽不满意,继续肏他,林放又说了几个名字,肖以泽更不满意了。
林放失去理智地哭喊:“没一个好东西!我要是当一,全世界的零都排队上我床,你们一个屁股都操不到。”
肖以泽捂住他的嘴,把他操晕了。
……
金鱼死了,尸体被肖以泽扔在厨房的垃圾桶里,寓意着“鱼死网破”。
原来没了爱,肖以泽也会变成一个拔屌无情的男人。
林放将金鱼尸体从垃圾桶捡出来,埋进了门口的小花园里,插了两片枯叶当墓碑。
电脑已经待机很久了,林放点开,发现崔照居然还在线。
林放发了个问号过去。
崔照也回了个问号。
林放:“你直播还没结束?”
“结束了,我现在自己单排。”与此同时,崔照发了个组队邀请过来。
“……你的网瘾已经无可救药了。”
崔照没理林放的感叹:“你之前干什么去了?”
“做爱去了。”
“跟谁?”
“一个渣男。”
麦克风那头安静了一会儿,崔照才开口:“想做可以找我。”
崔照难得这么主动,林放欣慰地打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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