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程进撸到兴头上,大拇指按住龟头摩擦,几乎把它蹭掉一层皮,处在兴奋上的他把控不住力道,直到腰上夹着的腿紧得他有点难受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弄疼了陈乐。
“疼你不会说话啊,傻子吧你。”程进松开手,把胳膊撑在陈乐脑袋两侧,陈乐的腿已经无意识地缠在他腰上了,完全不用他扶着了。
他俯着身子狠操陈乐,把陈乐干得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他看看那已经失了焦的眼睛,又盯上对方被啃咬得红肿的唇,那上面还有之前留下来的口水,一晃一晃的水光吸引着程进,他又含住那两片弹性十足的肉,用舌头和牙齿把玩,直到陈乐被玩得呼吸困难,他才舍得松开,然后再亲上去,拿嘴唇碰他的嘴唇,蜻蜓点水似的,一下一下亲得不亦乐乎。
程进体力好的很,两人从中午干到晚上,陈乐吃亏在中午没吃饭,所以当程进的鸡巴在他身体里射出精液之后,他就昏睡过去了。
可是他的穴里又紧又暖,还一吸一吸的,裹得程进的鸡巴舒服极了,根本就不想抽出来。
那根肉棍在陈乐穴里埋着,享受着陈乐在昏睡中无意识的阴道按摩,不一会又硬了起来。程进喘着粗气,也不管陈乐是清醒还是昏迷,鸡巴硬了就接着干,一直干到天色变黑。
程进在陈乐身体里射出最后一泡精液后,饥饿的感觉终于用了上来。他把鸡巴抽出来,看着那个被他操了一下午还保持着处子逼的稚嫩的器官,阴蒂早就软下去了,只有小阴唇淫靡的外翻着,粘稠的精液混着淫水流了出来,乳白的浊液沾得整个逼口都是。
程进趴到他腿根处亲了一口,大腿内侧的嫩肉细腻的堪比乳房。
他交待佣人送点饭上来,自己趁这个时间去浴室冲了个澡。
程进洗完澡,披着浴袍从浴室出来,头发上还在湿淋淋的滴着水,他也懒得擦,浴袍也不好好穿,只把腰带胡乱一扎,前胸露了一大片,性感又狂野。
他看见陈乐背对着他,显然是已经醒了,不想面对他所以转过去了。从程进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他屁股上被自己攥出的指痕,还有腿间没有清理的精斑水痕。
性欲得到满足的男人脾气都会好上一大截,程进就是如此,他看着陈乐那没有几斤肉的身体陷在大床里,像个落难小媳妇,心头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好像他强占了良家妇男,又穿上裤子不认人一样。
程进走过去坐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掏了根烟点上。
向来狂傲不羁的程二公子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抽了两口烟,等烟气在肺里过了一圈,尼古丁的味道麻醉了大脑,他眯了眯眼睛,这才扭头问道:“你叫什么?”
“关你屁事。”陈乐丝毫面子也不给他,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睡觉,肚子里空空荡荡的想吃饭,浑身还青紫疼痛。他半闭着眼睛发呆,试图较少体力消耗,以对抗浑身的不适。
“操,爱说不说,你不说我去问方之河。”程进挑挑眉毛,先前酝酿的情绪顿时烟消云散。他翘起二郎腿,两指夹着香烟凑到嘴边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几个烟圈,再弹弹烟,烟灰被抖落到烟灰缸里。
“那你跟方之河是什么关系。”他又问道。
“……”陈乐不想理他,但是想呛他,“你不会去问方之河?”
“我问过了啊。”程进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他说你要拐他走,带他回山里过日子,他害怕极了,让我救救他。”
果然,这话一说,陈乐立马把头扭了过来,目光凶狠的盯着他,上半身这么一转,把床垫都震的弹了弹。
程进只留给他一个后背,脸上挂着恶作剧得逞般的笑。
“放他妈的狗屁!他说他被搞传销的骗了,好不容易逃出来,让我带他走!”陈乐吼道,手被拷着动不了,他就蹬着光溜溜的腿去踢程进的腰眼,“你俩是恋人吧??你俩感情破裂关老子什么事?赶快把我放了!”
程进被猝不及防的一脚蹬的往前探了一下,二郎腿也架不住了。他把香烟叼在嘴里,一手扣住陈乐的脚腕,把他往里一甩,直接欺身压了上去。
“恋什么人?他就是我马子,陪床的,炮友,爷向来只做爱不谈情。”他压在陈乐的肩头上,凑到陈乐耳朵边吹着气,咬着烟的牙齿说话不太清楚,烧红的那一头对着陈乐,程进一呼气,就会喷陈乐一脸的烟,呛得他眼睛都睁不开,“你也是。”他接着说道。
“是你妈!老子不干!滚蛋!”陈乐抖抖肩膀,想把他弄下去,烟味儿呛得他五官都要皱到一起了,“赶紧放了我!我可以不计较你的强奸罪,就当是被狗咬了!”
程进换左手夹住烟屁股,手上动作不停,摸着陈乐滑溜溜的肩膀,在他脖子上落下几个吻,苏苏麻麻的,亲得陈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身上什么味儿?”程进没有正面回答他,转移话题道。
“汗臭味!”陈乐翻给他一个白眼,“离老子远点,恶心玩意儿!操都给你操了,你别没完没了!赶紧放了我!你和方之河的爱恨情仇跟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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