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嫩,他不经意的两下便使得两瓣屁股上留下红肿发烫的印记,过了一晚轮廓也十分清晰,指腹按在边缘能摸出一点凹凸不平,不用看都能分辨出哪里之前挨过揍。如果用鞭子抽,想必几天都可以留下一道道抽痕,真是一块上好的璞玉。
杜弘义真是爱不释手,可他怜爱的指尖带来的毛骨悚然的微痒使徐飞鸣摇晃屁股,想把作恶的手摇下来。杜弘义回神,巴掌着肉,臀肉下陷过后马上回弹,伴随着徐飞鸣的悲鸣,如同发面中的馒头一样迅速膨大。
终于揍到朝思暮想的屁股,杜弘义心无旁骛,一巴掌又一巴掌抽下来,根本不给屁股喘息的时间。疼痛火辣辣地烧起来,不断叠加。徐飞鸣呜咽着,手伸到背后惶惶地推杜弘义的手,那手宛如长在他腰部纹丝不动,他又推又挠,换来的只是更加用力的毒打。
杜弘义天生断掌,手劲极大,性格中又天然带着反人类反社会的戾气,巴掌声响起后似乎没过片刻徐飞鸣便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两腿不住踢蹬,像是被挑衅的狗一样吵闹不休,杜弘义只好暂停。
徐飞鸣腰线以下臀股沟以上的地方被打了个通透,看不出一丝白皙,整个屁股肿起一层,散发热气。杜弘义其实不过才打了二十几下,在他心目中连热身都算不上,徐飞鸣就已经哭成这样,杜弘义只好揉臀安抚,等他平静下来。
杜弘义出于好心,只是他的手劲揉上徐飞鸣刺痛不已的肉团,给徐飞鸣疼痛的屁股火中送炭,痛感更甚,像是要搓掉他一层皮。
杜弘义慢慢揉着徐飞鸣的屁股,问他:“才刚开始怎么就哭了?景铄打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的么?……你有一个爱装可怜的屁股,轻轻拍两下就红了,你是不是也借此扮可怜让他饶过你?”
徐飞鸣的屁股丰盈弹润,手感极好,杜弘义边揉边思索,看来要把婚后检查提前,尽快给这个屁股做鉴定,看看极限可以挨多少下,超过极限恢复的速度是什么样子的。
“小鸣,你的主意打错了,我说过的话一定要做到。屁股上还有三十下,你乖或者闹,该受的一点都不会少。”
杜弘义见徐飞鸣声音渐熄,以为自己的话徐飞鸣听进去了,殊不知徐飞鸣听到他提杜景铄,如遭雷极,霎时间他福至心灵,混乱的头脑终于恢复清明,想通了杜弘义根本就是从一开始就抱着和杜景铄同样的心思接近自己!
想到杜景铄过去对自己做的那些恶心的事,也许他们父子在一起还会分享交流,杜弘义听杜景铄不断提起,自己也动了歪心思……杜弘义追求他时做出种种令他感动的事,搞不好就是杜景铄在他背后出谋划策。
难怪杜景铄前段时间再也不来找他麻烦,原来是转入暗处等自己落入他父亲的陷阱,“供其使用”呢!
徐飞鸣胃里一阵翻涌,几欲作呕,杜弘义的手还在他背上、屁股上,恶心得他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火烫的臀肉此时也感觉挨着一块冰一样寒冷,他极力挣扎,杜弘义却以为他装可怜被戳穿后心慌害怕,于是再度扬起巴掌。
揉臀后再打,疼痛加倍。臀面像是彻底活化醒过来一样极度敏感,杜景铄第一下落下来徐飞鸣就疼懵了,就像是心里的痛在他屁股上具现化出来,两边痛到他想落泪。他疯了似的大叫起来:“变态放开我!老变态养出小变态,还装得像个人似的……”
杜景铄第一次听到文文静静的徐飞鸣发出这么刺耳的声音,有种货不对板的不爽,他用力更甚,用屁股上炸响的响亮巴掌声盖过徐飞鸣的辱骂。巴掌的威力简直从航空炸弹升级成原子弹,炸得徐飞鸣的屁股面目全非。
不过四五下,他就痛得骂不出口,再过两下,他哭得像小时候被他妈妈用鸡毛掸子劈头盖脸揍一顿一样,再后来他全然忘记之前脑中的想法,开始哭着求杜景铄停手。
可那巴掌一下接一下,每一次都是稳稳的不顾弹性把两瓣屁股拍扁的力道,甚至随着杜景铄心中施虐欲的逐步释放,徐飞鸣哭得越惨他打得越重,最后打完第五十下时,他刚一停手,徐飞鸣就伸手盖住屁股,不顾形象地疯狂抚慰那两团疼痛肿大的肉。
这倒是提醒了杜弘义他这次来的目的:“小鸣,不经允许就碰自己屁股的惩罚是什么?”
他开始考校徐飞鸣家规的背诵,可是徐飞鸣哭得厉害,耳中全是自己带着水声的呼吸,根本没有听到这个问题,即使听到了,他也不想回答。
杜弘义心想果然他的小妻子摸鱼了一晚,拿起投屏的遥控器操作,一条标红的家规醒目地出现在墙上:
“10在无杜弘义/杜景铄允许的情况下,妻子擅自碰触自己的臀部任何一处包括屁眼,在施以臀沟30,臀肉100的鞭刑后,臀瓣、臀沟、屁眼、尿道施涂痒药24小时及以上,期间上述部位不得接触任何物体可适当绑缚,痒药每15分钟重新涂敷/灌入。因上述惩罚导致每日例行训诫缺失之数额,应以1:3的比例增加至后续每日训诫中。”
他放下遥控器,手挥开徐飞鸣把屁股护得严严实实的手,再次揉搓起来。挨了他五十下畅快淋漓的巴掌的屁股终于肿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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