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滋味也是非常可怕的。
不一会儿,两瓣圆圆的肉就发红发胀,上面布满了凌乱的长条肿痕。
“不要再抽了呜啊啊啊啊啊……”光弘忍不住双手离开墙,拼命揉搓那可怜的受虐两团。两团臀肉散发着惊人的热度,光弘摸到一道道肿起的檩子,每一条都刺激得他浑身一颤。
“咔嚓。”有人拍下他光着下半身在学院围墙边揉臀的样子。
“嘻嘻,还以为是有暴露狂在学校外面,结果一看是校内的学生啊。”
仲岛等那人拍完照片,才用竹剑点点光弘护臀的手:“快点复位,不然我请学生会的学长们接着帮你。”
“不求你了一百五十下会死的呜呜呜呜屁股会烂掉的哇啊啊啊啊——”
光弘哭泣着,把手又重新按回墙上,屁股上的两团肉簌簌抖着,控诉着主人的背叛。
屁股上又挨了一轮抽,仲岛见还欠一百下的屁股实在是没法挨揍了,于是要光弘扒开屁股,在学校大门口一边喊
“我是故意风纪检查不合格换屁穴挨揍的变态”一边用直尺抽了十下小穴。
小穴娇嫩,直尺抽第一下的时候就让光弘痛呼出声,十下过后,小穴已经肿得看不见皱褶了。
最后还欠的90下,换成屁股夹着名牌向全校同学展示90分钟。
仲岛吩咐学生会成员,名札掉下来一次就用直尺狠揍光弘屁股五下。
高高肿起的小穴中间劈进来名札的硬边,痛得光弘差点失禁。
他就这样把肥圆的两团红肉对着所有进校门的同学,迎接新一天的到来。
“外科医生”约翰和变态狂乔一起关在一间斗室,约翰有二十一天的时间试着教育乔改邪归正。同时,每天早上拘禁他们的神秘人的命令准时到来,约翰不得不用各种刑具苛责乔的挺翘屁股和股间那羞涩的小穴,除非他想看着乔受到更恐怖的虐待。
渐渐地约翰发现如何逃出这间房间的暗示似乎藏在每天的责臀刑罚中,他能在每天越来越过分的指令中找到答案吗?二十一天过后,乔能在屁股的严厉教育下洗心革面吗?那时他的屁股又能变成什么样呢?……
————
“u……uh……h……”
不远处传来一阵模模糊糊的痛苦声音,约翰从粘稠烦躁的无梦睡眠中挣扎着醒来。
面前是一片模糊的肉色,时不时抖动着。约翰眨着眼睛,试图分辨清楚他正处于何时何地,后脑上的剧痛随着他的苏醒清晰起来,带回了他的记忆:
后视镜里出现的带着猪头面具的人,手从座位后面伸过来掐住他的脖子,力道出奇的大,他的皮肤咯吱作响,臭烘烘的袋子罩在头上,“嘭!”一声巨响,他的头向前一冲,砸在方向盘上……
“真是活见鬼了!”约翰难以置信地说,嘴里喷出的气流打在眼前的一团肉上——
“h!……h!”那团东西更剧烈地抖动起来,带着约翰一突一突跳动的头一定肿了个大包跟着摇晃,约翰感觉自己快要吐出来了。
“嘿——”他习惯性地想举起手安抚前面的什么东西?活物,肩头扯动,手腕处传来一阵阻力,约翰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正牢牢反绑在身后。
脖子上也有束缚,是一个皮制项圈,双脚是自由的,长时间支撑着约翰的身体有点疲惫不堪。
不仅要支撑着约翰的身体,脖子上也不断传来沉甸甸的,不由自主地被带动着往下坠的感觉,约翰努力眨掉眼前的一片模糊,这才看清眼前的东西:一个屁股!
在约翰眼前同样捆着一个人,天花板上垂下来数条锁链将他吊起,每一边的手腕和脚腕用皮带扎在一起,裤子半褪露出屁股,屁股翘在半空,屁眼和约翰的项圈紧紧贴在一起,约翰醒来时正把脸埋在他的臀瓣之间。
屁股的主人相对自由的四肢正不自然地痉挛着,嘴里也不时发出被闷住的哼哼声,似乎正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ohfuckshitshitshiiiiiiit——”《人体○蚣》等重口味电影的片段在脑海中闪过,约翰大叫着把脸从屁股里拔出来。
出乎他的意料,他很轻松就救出了他的脸,项圈和眼前那个屁眼之间的连接处有种滞涩感,伴随着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他和屁股的距离拉开了。
“啪嗒。”“叮。”有什么东西从面前屁股和约翰项圈之间滑落下来,掉到了地上,于此同时约翰手腕上的桎梏松开了。
约翰低头一看,一把钥匙在肮脏的瓷砖地上闪闪发亮。它有着钥匙都有的扁长先端、不规则锯齿,手柄的地方看起来十分奇特,是圆柱形的,刻满竖长的深深凹痕。
约翰拾起钥匙,这有点困难,因为天花板上同样垂下的锁链限制着他的行动,他只能半蹲下来,上身挺直脸还正对着那个屁股!指尖艰难地在地上摸索,终于捏到了钥匙的圆柱底座。
“看在上帝的份上,帮我把屁眼里那东西拿出来吧!”前方传来怨恨的声音,年轻、带着点南方口音——约翰对他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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