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每一下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深深的折磨,他又疼又麻又爽,摇着臀部想躲开,却被萧修德当成情趣,最后屁股上面留下被打到肿起的手印。
白玉宸第二天来找国师都是扭着屁股来的,却被大臣看见窃窃私语,妖妃的称号又坐实一点。他疼的厉害,眼中含着泪水都不敢当着众人的面流。最后长了个教训,强撑着往后涂药。
白玉宸手指一寸寸伸进那紧致湿热的后穴,里面的肉壁瞬间包裹上去,紧紧嘬着手手指的每一处。白玉宸感受到肉壁滚烫的温度烫化那药膏。他有些手忙脚乱,急急忙忙把那即将要化成水的药膏往深处深,却猝不及防摸过某凸,白玉宸嘴中吐出一低低的叫声。
白玉宸有些震惊,那个听起来像是发情的叫声,是他!?
白玉宸不敢在往里面摸,匆匆忙忙在肉壁中刮几下把药膏都融化之后便把手伸出。等到他整理好自己衣物,他才发现国师不知何时坐下,腿也交叉在一起,冷淡望着他。
“好了就出去罢。”
白玉宸行了礼,走出星占宫。在回宫殿的路上,白玉宸回想国师刚刚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对劲。声音有些低沉沙哑,没有以往的高冷,多了些人情味。
在白玉宸愣神间,他丝毫没有注意到。本该在星占宫外面等待他的翠竹不知何时不见,一向路痴的他走进一大片竹林当中。
冷冷的风拍打在白玉宸脸上,衣袖被吹到鼓起。白玉宸被冻一哆嗦,茫然抬起头,望着一大片竹林陷入沉思。
他该怎么办呢?
四周也没有人,他走出去碰运气叫宫女带他回去吧。白玉宸转身,就被一人狠狠抱住
白玉宸心惊,身体剧烈挣扎起来,张开嘴要大喊的嘴巴也被人捂上。白玉宸淌着泪水,无比渴望有个人能够前来救他。
就像是……就像是小将军。
一想到小将军,白玉宸就回想起他的音容面貌,还有他身上淡淡的味道。像是置身在一大片被微风吹到发出响亮声音的森林中,阳光洒下,照着人暖暖的,安心的感觉。
白玉宸眼睛愕然睁大。他嗅这捂住他嘴的手,那味道,他无比熟悉。正是小将军,不过现在,多了一股无情的血腥味。
只有长时间经历战场的人会有的味道。
白玉宸安顺下去,眼泪滴答滴答流在那手上。别景焕被这眼泪烫到松开,把人翻过来,哭花整张脸。
别景焕心情既苦涩又有些委屈,更多的是冲上脑的怒气。他被人一路推在一块大石头上,逼他躺在石头上,躺起他的腿到自己肩膀上,对着他恶狠狠道: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哭了我就可以原谅你!我今天就是来找你算账的!”
“还有,你勾搭的什么臭男人?一个还不够,还要几个?二个还是三个?还是若干?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一顿。”
“就算你今天哭到眼泪都干了我都不会放过你!你给我等着!我早就告诉你天下没有好男人!”
别景焕不满咬上把脆弱的脖颈,青色的血管在他口腔中跳动,只要轻轻一咬,那薄薄的皮肉便会被他咬破,那血管中的血液便会涌入他的嘴中。
那时的白玉宸,就像是一个被狼叼住脖颈的猎物,徒劳挣扎,奄奄一息。
白玉宸身体忍不住颤栗,他手抵在别景焕宽厚的胸腔上,看着那一片黑衣惊恐道:“你想做什么?”
“将军。”良久,白玉宸才匆忙加上这个称呼。
“我才不是什么将军,我今天是采花大盗!”别景焕俯下身,一口狠狠咬在那垂着眼皮不敢看他的人嘴唇上,白玉宸吃痛,又不敢推开他。
拒绝别景焕的后果,很严重。幼时他每次拒绝都会被别景焕回去之后打屁股,打到他每次都要在床上躺好几天。
但是这次,白玉宸强撑着,颤颤巍巍推开人。却发现身前人的胸膛硬邦邦的,隐含着一丝弹性。像是一块坚硬的石头,沉甸甸压着他喘不气来。
别景焕一手握上那细细的手腕,皱眉问道:“怎么?嫁了那个狗东西还把你喂瘦了?”
——这么瘦,我这么多年养的肉全都跑了。
“还有,我不是告诉不允许嫁给他吗?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为什么就不能再等等我,回头再看看我?
别景焕心中苦涩,但是他也知道就算是他们二情相悦,他也宁愿分手让他去找一个能够陪伴他的。
心中想的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手上用力,那稀少昂贵的布料就被他轻飘飘撕裂在地上,露出一大片白嫩光滑的皮肤。
白玉宸要被他这大胆的动作吓哭了,他含着泪试图阻止他,被他一大力推倒在那石头上,粗粝的石头磨着他那娇嫩的皮肤,一阵阵痛感从腰部那传来,还有一熟悉的粗长东西散发热度抵住他那后穴,试图往里面进。
白玉宸整个人恍惚,低头才发现别景焕早就退掉下身的衣物,露出那粗壮小麦色的大腿,那埋在浓密黑毛间的狰狞恐怖的粗大性器上,青筋勃起,一条条爬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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