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兴趣,第一反应是十分得意,这说明他眼光好,林清确实是个高级货。
一高兴,他就顺手揽住林清脖子,挂得人家低下腰来,薄唇贴着耳朵根,笑嘻嘻地分享:“刚那个男孩子想跟我们3p,你怎么想?”
室内音乐很吵,林清以为自己听错,“什么?”
“3p啊!3way,三人行!”付西元按住他耳朵,让他听清,“我觉得他还不够帅,差口气,是不是?”
其实他非常少玩儿多人行,仅有的也是和女性。假如非要玩,他脑子里浮现的只有林骁,假如兄弟俩的话,一定非常……
林清的胸口唰地一寒,脑子像被人打了一棒,哐哐作响,再无一丝深夜的醉意和睡意。
他重复,一字一句:“三人行。”
“嗯。怎么?”
“3p,p你还是p我?”
付西元眨眨眼,顺势用额头贴住他的,低声道:“你想搞啊?想搞的话,我可以……”
“你把你妈让我操。”林清说,语气极其阴沉,“我也可以。”
付西元一愣,嗔怪地拍他肩膀一下,“干什么骂人?这说明你有魅力!”
林清只觉得烦,他突然很想回去学习。尽管付西元今天穿得很漂亮,显得肩宽腿长,让他总想握住他的腰。
但他也根本没那么大吸引力。
他也不过是……
叫大k的选手走过来,笑呵呵地搭话,说你们聊什么呢?一会儿百大dj要来,一起上前面听听。
付西元倒觉得可以,他认为蹦迪属于日常运动。但林清却不跟他走,生根似驻扎在原地,面无表情。
付西元哄他:“走嘛。”
林清冷冷:“你们玩不就够了么。”
“没你我玩儿什么?”
“你问他啊。”
“谁?”
林清纯黑的眼珠子像某种机器,激光切割机,慢吞吞转移到大k脸上,上上下下。那表情看得他背后发毛,不由尬笑:“没事哈哈,你们先聊。”
付西元见他走掉,挑了眉毛,“啧,够凶的你。真没情趣。”
“怎么算有情趣?”林清又开始泛恶心,喉咙口酸胀发疼。这让他既厌恶付西元,更厌恶自己。
他说:“你欠操可以挂个牌去外面找,别拉着我犯贱。”
付西元一愣,这毕竟不是床上,旁边还都是人,这话太难听。他脸色也不太好看了,开口:
“你发什么疯?”
林清转身就走。
付西元骂了句靠,一时也来气,都没来得及告别,紧跟着追出去。外面凉风浇头,吹得他一激灵。
他刚出门口,就被林清拽住衣领,眩晕着跌跌撞撞走了段路,就猛地被甩在墙上,只听见砰的一声,差点把尾椎骨都撞麻。
付西元嘶一声,刚想说话,就感到一片阴影压下,林清个子太高,靠近了像棵大树倾倒下来,要把人吞噬殆尽。
他低头,抓住付西元的头发,吻住他的的嘴唇,并且恶狠狠地深入,用舌头攻击上颚和舌底,甚至咬住他的唇瓣,不顾挣扎,直到渗出鲜血。
付西元用力几次,才勉强推开他,手指摸向下唇,发现已经被咬破了口,一股腥甜的铁锈味儿。他疼得呲牙咧嘴,说你丫的狗啊,你咬我?
“我不喜欢乱搞。”林清说,“少他妈开我玩笑。”
付西元原本要出来发飙,结果都被他气乐了,边疼得嘶嘶边直笑,“你可真把自己当回事。”
不然呢,等你把我当回事?
林清觉得可笑,又无趣。他想走,明早还有个小组会。但付西元却突然捧住他的脸,用粉色的舌头舔过被咬得红肿还渗血的唇边。
他说等等,确实我有不对,没尊重你的喜好,自以为是了,下次不会。别生气,你比我想的更有意思,真够野的,我们继续。
他每说一句,就凑上前浅浅吻他一次,像月下恋人那般缠绵缱绻,又细碎。林清尝到他带来的血腥味。
他想,付西元真是个犯贱的傻逼,他们一点不适合。但他自己也有病,居然没有拒绝,还是把他搂进了怀里。
他的腰确实很细。
林清有意思,他确实野,身为好学生却有种未经社会驯化的粗粝感,行为具有不可预测性。
付西元刚嫌没劲,就又找到了新的乐趣。
他给林清买了一大堆东西,全部价值不菲,且送礼时很有技巧,体贴地找好了让人难以拒绝的理由。
毕竟比人家大几岁,宠一点合情合理。
付西元会到学校找林清,陪他上课,送他去实验室,接他回浦东的大平层。林清比他忙,他愿意麻烦点。
他们贴着肩在校园里散步,穿相似的黑白t恤,互相点烟,暗地里亲吻。都是高个子帅哥,青春热烈,走哪儿都是条风景线。
某天付西元喝了酒,正好温存时突发奇想,问林清的生日,竟然就在十一月,差得不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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