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此看得起,那老叟说话也便不再客气了。自公子进府以来,我算得上是比较关注的,之前一次还被公子察觉到了”说着他嘴上便停了,先看了一眼墨白,见他只是点点头一笑,便又转过头看着韩映儿继续说道:“那日在账房的事,老叟也听到了些许还望二小姐见谅。”韩映儿闻言一笑,轻声道:“墨公子之前与我说过,那是您对我的保护您对映儿如此疼爱,映儿这么敢怪您呢?”听了韩映儿的话,杨伯脸上不禁也是一笑,又转过头看着墨白道:“公子果真了得如此思虑,呵呵,之前能在斗诗会上缓和二小姐和老爷关系,老叟还是要替二小姐谢谢公子。”听他这次的话语间倒没有客气的感觉,墨白心中一定,道:“不过是利用了该出现的事件罢了杨伯若是肯,只怕方式会比我更高明,只是话又说回来,利用本就应该出现的事情,并非难事,难的是在没有什么现成事情的情况下做事。您认为呢?”听到这话,杨伯脸色也一重,他想了想便道:“公子所说不错,利用自然出现的事情,只要是有几分思虑的人,都能办到,难的是利用不会自然出现的事情。”听着二人的对话,韩映儿一头雾水,她轻咳一声,道:“公子和杨伯说的映儿可是有些听不懂呢?”闻言,墨白和杨伯抬起头相视一笑,墨白便又对韩映儿说道:“平心而论,有些话二小姐听不懂倒是好事,有些事情二小姐只管负责去经历就好,而怎么去经历,我想从今日起,杨伯也会帮二小姐去参谋的吧?”说罢便又看着杨伯。“公子说的不错。”杨伯一点头,对韩映儿道:“有些事情二小姐就不必太去在意是怎么回事了,现在二小姐有了墨公子的帮助,呵呵,若说在这之前我说出帮二小姐夺回这府里的大权,是没有底气的,而现在”说着,他便转过头看着墨白,接着道:“老叟倒是有了底气说这话了。”韩映儿一笑,也看着墨白,只见他也呵呵一笑道:“杨伯现在说这话怕是早了些吧?只是一个斗诗会就让您有如此信心?”待他说完,杨伯哈哈一笑,带的身下的椅子都颤了几分,道:“公子,你我都是明白人刚才说的难于不难的事,公子不比我明白?就算是利用一件事,可有些人却也是利用不好,公子虽然只利用了一个斗诗会,可若是利用的不好,老叟今日又何必来呢,就是坐了会客气几句也能走,公子觉得呢?”墨白听了心中一个苦笑,心道这老头还挺逗的脸上只是一笑,心照不宣道:“那依杨伯看来,现在的局面到了什么程度?”听了这句话,杨伯脸上的笑容收了不少,他看了一眼韩映儿,又回头看着墨白,正色道:“之前二小姐总是出门游历,也未曾与我提起过夺权的事不过既然今日已经如此,我就正好详细的说上一番,一方面是让二小姐了解一下现在府中的情况,另一方面,也是方便公子判断,也好为日后的事提前筹谋。”听见这话,墨白和韩映儿都神色一紧,身子也坐直了几分。杨伯看在眼里,一点头就道:“之前既然公子能恰到好处的利用了斗诗会,那公子必然也对这府中的一些情况有所了解了,所以多余的老叟也就不再多言了,我要与公子和二小姐说的,是其他的情况也是为何这么多年我只能与那刘三夫人分庭抗礼,却怎么也动不得她的理由。”顿了顿,他便继续道:“韩府现在手握事务大权的,就是三夫人刘媚怡,她手下可用的人其实是不多的,小福子想必公子也知道了。”见墨白点头他便又道:“不知前几日的祭奠仪式上,公子可曾注意过账房司会刘伯通和他身边的两人?”墨白心中一动,道:“注意到了。听杨伯的意思那三人果真也是与刘媚怡狼狈为奸?”杨伯重重一点头,又摇摇头,道:“公子说对了一部分。那位账房司会刘伯通,公子想必是认识了而另外两人,内务主管尚英和侯府护卫统领陈军河公子怕是还有些不熟悉吧?尚英作为主管内务的人,一直以来就很得老爷的器重,他在府里的话语权可以说是不在我之下的后来刘媚怡那妇人掌了大权,他竟然直接就偏向了那狐狸精,和那刘伯通一样,三人狼狈为奸,趁着老爷不理事务,几年下来就把韩府折腾成了这番模样!”看他有些激动,韩映儿忙道:“杨伯莫急,现在我们也还未到无计可施的地步,现在又有墨公子相助什么情况都是可以应付得来的,您慢慢说。”说着便看了一眼墨白。感觉到韩映儿的暗示,墨白心里一个苦笑,心道姑娘你还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疼啊听刚才杨伯的话,刘媚怡、刘伯通和尚英三人现在已然是成了韩府的铁三角,想要打破绝非易事。不过他还是顺着韩映儿的意思,对杨伯道:“映儿说的没错,我们现在还不是无计可施,您不必如此着急。”听了他们俩的话,杨伯安静了几分,道:“是老叟过于着急了,这几年虽说依旧能够与那妇人分庭抗礼,尚且保卫着韩府不落入她的手里,可是老爷的年寿日渐增加我又怎么能不着急呢唉。”听了他的话,墨白点点头——杨伯说的一点也没错,他这几年创造的能与刘媚怡分庭抗礼的局面,那完全是因为一个最简单的理由,韩秋还活着。可是若是单靠这位韩侯爷多活些年才能守着这韩府的最后一块还姓韩的土地那未免是太勉强了些,毕竟说句不好听的,韩秋若是真的一年之内就驾鹤仙去一想到这墨白就有些头皮发麻,他心道韩侯爷你可要多活几年,这样我才有时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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