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查账,不妥。”听了这话,三人都点了点头,杨伯见二女都若有所思的样子,就道:“公子分析的不错,这些年我一直在找那妇人露出的马脚,可最近这几年,她除了时常与小福子同处一室之外,实在是再没有其它让人觉得古怪的地方了。”听了这话,墨白眼珠一亮,他忙道:“您刚才说那妇人经常与小福子同处一室?”见他追问,杨伯不禁有几分古怪,就解释道:“是的,不过这说来也并没有什么,也算不上什么那妇人露出的马脚我之所以说起,只是因为这件事曾在府里被下人们经常议论而已,现在看来倒也没什么,毕竟那小福子是有几分机灵的,贴身服侍了那刘媚怡这些年,刘媚怡还让他继续贴身服侍着,一方面是为了让他拉拢更多下人站在她那边,另一方面也可能是念及情分吧,毕竟那小福子还是她的远房亲戚家的男丁。”“那小福子今年多大?”墨白再次追问道。杨伯一愣,道:“算下来也是年及弱冠了吧。”墨白听到年及弱冠四个字,心里一动,他突然想起前几日那刘媚怡在祭奠仪式上抱着的年幼的三少爷当下他又直接问韩映儿:“三少爷今年多大了?”韩映儿听他东一句西一句的问,不禁有些古怪,但见他表情确实是有几分急,也就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道:“我那弟弟公子也看得出来吧,襁褓的孩提啊只有三岁的。”“三岁三岁”墨白闭上眼在心里念叨了几遍,便又睁开眼问杨伯:“那妇人时常与小福子同处一室,是什么时候的事?”杨伯一愣,皱着眉头想了想道:“五六年前的事吧,因为那时候这件事在府里引起不小的骚动,所以我还是记得差不多吧。怎么,公子,那小福子可有什么不妥?”
墨白摇摇头,没回答他的话,并非是不想回答,只是他现在心里已经有些翻腾了——五六年前三岁的小少爷就时间上来看,是符合情理的想到这,他不禁有些头疼,便抬起手揉着太阳穴,其他三人见他眉头紧皱,也不好打扰,只是互相的看了看,脸上各自写着好奇。墨白没有注意这些,他现在已经想到了一个特别古怪的情形,而这个情形,在现代发生的几率和频率,绝对是要高于古代的,用前世他听的相声段子来说就是她这个年纪我这个岁数,有会说的不会听,跳进黄河洗不清又用力揉了揉太阳穴,他不禁在心里骂了一句,心道这他娘的不会吧?这件事若是真的那就真的信息量太大了吧?那刘媚怡居然金屋藏娇,而那小福子敢给韩秋戴绿帽子?想到这他就是一个哆嗦,有一件事他现在突然有些明白了——之前他一直想不通,假设刘媚怡真的贪了那么多的银子,是要做什么。可若是刚才自己的那番想法是真的那刘媚怡贪的这一大笔钱就很好解释了“难道她是怕有朝一日,一旦韩秋发现韩启并非自己亲生这笔钱是给这个才三岁的孩子准备的?”墨白心道。重重的缓了口气,他现在有点跟不上思路了他之前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可能,若不是刚才杨伯刻意的解释了一番,他根本就不会在意,但现在看来如果这件事一旦成立,那么局面就瞬间变得不一样了。可是自己的这个想法到底要不要说出来呢?墨白放下了揉太阳穴的手,睁开眼看着正眼巴巴看着自己的三个人,心中有些纠结——这要是说出来别的先不说,韩映儿肯定是炸了锅的,而杨伯会怎样他也不敢断定,不过估计也得炸锅还没考虑春瑶,他便决定暂时先不把自己刚才的想法说出去。见墨白终于睁开了眼睛,韩映儿忙问:“公子刚才可是在想对策?”“恩是。恩刚才说到哪了我这思绪有些乱。”刚才的一番想法让他有些思绪混乱,脸上露出几分疲惫,墨白便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见他有些神乏,韩映儿有些心疼,她轻声道:“刚才公子说到了直接查账目是不妥的,又问了小福子和我那弟弟的年纪”“哦,哦。”墨白忙反应,赶紧道:“恩,账目现在不能查但我们现在也只能从那刘伯通的身上下手,要是能找到他的弱点就好了”他话音刚落,就听杨伯一笑,道:“我倒是知道那人的缺点,对公子或许有帮助。”“哦?那杨伯快些说吧。”墨白坐直几分,看着他。“此前,在那小福子出去替刘媚怡那妇人买东西的时候,我跟踪过他几次,想试着从他买的东西上看看是否能有些什么发现,说不定就能摸出什么那妇人的把柄”见墨白一个点头理解,他便又道:“时间久了,虽然我没发现买的东西有什么异常,可我却发现那小福子每次出去都要去一个地方”说到这,杨伯便一个停顿,有些古怪的看着墨白。“恩?去了哪里?”墨白一愣。杨伯脸上出现了几分尴尬,又看了一眼韩映儿和春瑶,他才咳了一声,道:“翠云楼。”“呸那个下人我就说不是什么好东西”春瑶听到这三个字,脸色一紧,呸了一声。墨白听到也是一愣,随即心中领悟——原来这小福子是没少去了青楼怪不得杨伯有些尴尬,毕竟这屋子里还坐了两个女孩子想到这他便抬头看了一眼韩映儿,却见她双面泛红,微低着头。“咳”当下他也只好咳了一声,又道:“杨伯的意思是,这小福子是个好色之人?”杨伯一点头:“我想不假”“那这又和那刘伯通的弱点有什么关系呢?”墨白一愣,随即又突然反应过来,又道:“莫不是那刘伯通也”杨伯又是一点头,道:“公子猜的不错,有不少次那小福子以买东西的名义刚出去,那刘伯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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