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以为你会德语就想趁机侮辱我。”齐诗允满脸通红但仍不肯就范,雷耀扬站在她面前一脸无奈相,也愈发觉得好笑:“你怎么就断定我说的是侮辱性词汇?”“能不能往其他方面考虑?傻女。”听他振振有词辩驳,她也有些不确定,但往其他方面考虑…似乎也想不出来是什么:“咸湿佬,那你刚才说了什么?”“如果我告诉你实话,你就把手放开。”雷耀扬提出的交换条件令齐诗允一时间无所适从。到底还是她失算了,这男人还是那个狡黠得成精的老狐狸。可不等她回答,男人雄壮身躯已经向她更靠近了几公分。对方凑近她脸颊时,窸窣的耳鬓厮磨间,她听见一个他对自己陌生又亲昵的称谓…他说,他刚才只是叫她放松。气氛暧昧间,他的吻自然而然从颈侧一直蜿蜒到耸立的双乳。雷耀扬用唇含咬吸咂,用舌尖在蓓蕾上画圈,而被他握住的那双纤白柔荑也慢慢失去了意志。火热的视线向下延伸,男人的心脏砰砰直跳,大脑在拉开她双手的瞬间宕机了几秒。因为他看到她光洁无暇的饱满花苞展露无遗,看到她花缝中央连成一串的五颗圆润珍珠,以及大概率是被这些异物来回移动搓磨出的透明情水……感受到雷耀扬炽烈目光在自己腿心定格,齐诗允只觉得全身血液从脚底一直往大脑里钻。起伏的双峰颤动着,小腹里也不争气地在一阵阵发酸。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家收拾行李时,她为何会鬼使神差地想起这个精致昂贵的小礼物。待所有行装整理得差不多,齐诗允还是没忍住把施薇送的这条珍珠t裤地装进内衣口袋。她只记得当时,耳边尽是对方用电视购物般的营销台词,一直跟她介绍这种情趣内裤会让人多舒服……再多设想都是白搭,总归要实践才能出真章。那今晚就索性豁出去试一试。齐诗允闭上眼,一点一点抛却蔓延全身的耻感。她渴望被舔舐被抚慰,渴望被送向无止境的高潮。忽然,一簇蜜液从缝隙里慢慢渗出,峦起的嫣红蚌肉被滋润得水淋淋。这模样令男人喉结快速滚动了几秒,一面细细欣赏她的变化,一面解开领带和衬衫扣,让自己胸膛中困闷已久的热气得到些许释放。雷耀扬俯下身坐回琴凳,伸出手握住她脚踝,将她修长双腿向自己拉近。他垂眸低头,在两瓣丰腴的花唇上吻了又吻。“哈……”“雷生……”在听到她渐入佳境的低吟中,男人再次探出灵巧的舌,开始慢慢滑动那一颗颗奶白色的珍珠。快接近三米的黑色琴身上,女人全身未着寸缕仰躺着,口中喘息无措无序,下半身滚烫得像是临开的沸水,就快要将她淹没。法的响动。空虚和痒意在腿心盘绕,齐诗允只能靠伸手抓揉他的头发,释放一点自己触碰不到他身体的欲望。整个花阜被男人舔弄得水泽四溢,他时不时就会扇拍这团媚肉,节奏和力度掌握十分得当,会令人在那阵微痛里寻觅到与众不同的快感。“这位同学,请你告诉老师——”“附点八分音符的时值是几拍?”雷耀扬的手掌有大半覆盖在她花苞上蹂躏,又用戏谑般的语气向她提出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珍珠被食指拨弄到顶端蕊芽,他用手勾起串联珍珠的纤细绳索,在她勃起的那小粒硬肉上左右搓弄…红透的蚌肉被搓得酥软麻木。躺在前顶盖上的女人抑制不住地微仰起身子,从花口里溢出更丰沛的ai液。缠绵汁水顺着缝隙一直往下延伸,似乎流到臀肉之间,木质琴键突然被女人垂下的脚尖点到,发出一声非常清脆的音调。齐诗允现在已经无法思考,而身下这变态男人一边不停亵玩磨弄她的穴口,一边还要她回答问题:“快说啊…到底是几拍?”只感觉他在用手指拨开淋漓的t裤,一点一点慢慢深入,插进她不断张合收缩的花径中。“嗯———”“是…四分之三拍……”女人慌乱说出答案,弓起腰臀试图排斥那根手指的进入。却不想雷耀扬已经开始在内里反复抽动,去摸索她紧窄甬道前壁上渐渐肿胀的枚凸起。瞬间,这手法令她语不成调地哼出声,酸慰在小腹盘旋,快要忍不住那股快要失禁的波动:“…嗯…雷………”“雷、雷耀扬…你快…停……啊……”“附点要用来延长原本时值的一半,怎么可以停手?”“放松,我让你高潮……”只听见雷耀扬语调淡然自若,齐诗允不用看也能想象出此刻他唇角带笑的衰样。但仅剩的理智…还是被他熟练掌控自己秘境带来的快感冲击得一干二净。浆液顺着手指抽cha的频率现形,从泉眼中溅出奶白色水花,洇湿他掌心。过了须臾,已经有三根手指在她紧窄的花径里不断进出,撑拓穴口的紧绷和酸胀感令她呼吸彻底乱了阵脚。但此时,灵魂都快要脱离身体丢失,她已经顾不得身下这架新钢琴正在被迫接受他们的另类用途。男人的指腹力度不急不缓,极有耐心的交替按压内里那粒欲点,他就像是在专心致志探寻宝藏,不断磨蹭,不断研揉,只想要打开这道闸门后隐藏起来的汹涌海浪。齐诗允已然无力再去抵挡雷耀扬的持续攻陷,快意以一种很清晰的方式闯进脉络遍布全身,从血液到脏器,从皮肉到骨骼,都在为即将来临的畅爽感觉沸腾狂欢。同样察觉到这般异样的还有那几根手指的主人。他插弄的频率几乎只能看见残影般迅疾,就在女人被他彻底土崩瓦解的前夕,雷耀扬俯身凑近,再次用厚软双唇将她花阜包裹。滚烫又柔软的吸附令女人瞳孔毫无预兆地瞬间扩大,从她体内奔流而出的霖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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