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受从小院被带走,哥哥就慌了,但他根本见不到受,也不知道受的情况,他担忧极了,甚至不得不去求了那个他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的那人,他付出很大代价,索性攻也得给那人几分薄面,他终于见到了在会所被不断轮奸的弟弟,但他没有能力将弟弟从地狱里解救出来,他抱住遍体鳞伤的弟弟,弟弟从来没有那么乖过,像一只粘人的猫,在他怀里呜呜咽咽,他看着弟弟清亮带着泪水的眼睛,心都要碎了,时间很快到了,他还是狠不下心放开弟弟,但几个保镖扣住他的手强行把他拉开,弟弟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他拼命地往他怀里钻,嘴里叫着哥哥求他带他走,但他被抓住的手甚至无法回抱住他,他的喉头也像是被石块哽住了,说不出一句话来安慰惊慌失措的弟弟。
那人又来了攻这里,这次又是来找攻说情的,他抵不过自己情人的哀求,这家伙这几天过得很是滋润,他捏着这个由头这几天玩透了哥哥,来找攻的时候还大大咧咧地露着哥哥忍无可忍咬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痕迹。
攻则正好相反,受的精神不太正常了。他有时候安静,不给攻一点点反应,让攻觉得自己像是在奸尸,有时候又会发疯,拼命地抓挠攻,拼命地挣扎反抗,攻有一次进到他的生殖腔后发疯的受挣扎起来,要不是攻反应快按住了他,差点把生殖腔拉脱垂进了医院。攻开始有些痛苦,对这样的情况他束手无策。他甚至专门给受找了心理医生,但受根本不和任何人交流。
那人也不和攻多寒暄,直截了当地说明自己的来意,都是身份差不多的人也就不搞那些虚的。他说受反正已经成那个样子了,攻不如把受给他,另寻新欢,正好他也答应自己的情人,也就是受的哥哥帮他把受带回去。攻不愿意,他们没有谈拢,但那人不愿意在自己情人面前丢份子,答应的事情做不到多丢人啊,最后他们各退一步,攻同意让哥哥来看受。
受在哥哥来的时候会有一些微弱的反应,有时候甚至能叫一两声哥哥,攻还是不愿意放受走,但允许哥哥时常来看受,想让受恢复过来。
攻好友的孩子满周岁,办了个大的宴会,攻去的时候,看到那孩子在地上抓阄,到处爬来爬去,之前还皱皱巴巴的一团,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可爱的娃娃,长得既像好友,又像好友的妻子。孩子抓到了一只毛笔,好友把他抱起来,又揽住自己的妻子,眉梢眼角都带着幸福的味道。攻突然觉得眼前这一幕有些刺眼,他不肯承认自己是羡慕了,认识的人都相继成家,只有他还没有结婚。
他突然觉得家和孩子其实并不是束缚,受爱着他的时候,他觉得很温暖,如果要结婚,和受结婚多好,受那么甜,像一个小点心,那么爱他,还会给他生一个孩子,不管像他还是受都会很可爱。
这对他来说不是难事,他很轻易就弄到了他和受的结婚证,他甚至想办一个婚礼,但受的精神状况太差了,他只好作罢,但新婚夜是不可缺少的,他彻底标记了受,射进受的生殖腔,真心实意地期待受可以给他生一个可爱的孩子。
受的肚子很快鼓起来,但受不是之前满怀欣喜和柔情,他看着鼓起来的肚子,觉得那里有一个怪物,他捶打肚子,弄得自己差点流产,为此攻不得不每天把受绑起来,或者给受吃一些副作用很小的肌松药。
因为标记了受,他可以感知受所有的情绪,受发疯的时候他甚至可以提前预知,但他不能丝毫缓解受的痛苦,只有哥哥来的时候受会轻松一些,但攻不可能放自己的妻子和哥哥离开。
受临产的时候意识模糊,嘴里一直叫着哥哥,但攻没办法给他找哥哥过来,那人易感期发作,把哥哥压在身下,他连那张床都离不开,更遑论来看弟弟。攻穿着防护服在手术室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一遍又一遍地应着。
生下了一个男孩,新生儿皱皱巴巴,攻先看到受没有大碍,放心地抱着孩子,他提前学了很多母婴知识,推掉了许多工作专心致志地呆在这里照顾孩子照顾受。但受不愿意抱孩子,也不喂孩子。
受修养好了他就把受带了回去,他很想看受抱着孩子,但受根本不配和,他没办法,孩子最后还是给保姆看着。
受本就饱满的胸肌被奶水撑得鼓胀,攻一边抱着孩子放在受的胸口喂,一边防止受发疯,一边又忍不住嗦上受另一边的奶尖。一边幸福一边痛苦,他忍不住想,如果是以前的受,应该不仅会抱住孩子喂奶,也会抱住他。
比起孩子,他更想要受,他想要受心甘情愿给他生的那几个孩子,想要受满怀柔情地怀着他的孩子,他有些想不明白,自己一开始为什么会那么狠心。他在记忆的幻觉里抱住了当年对他跪下哀求的受,留下了那个孩子,受温柔地对他笑,他摸着受的肚子,甚至感觉到那个可爱的孩子隔着一层肚皮踢到了他的手心。他和受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受对孩子没有反应,他很快失去了照顾孩子的耐心,他把孩子交给照顾的人,自己和受过二人世界。
标记了受以后他就能感觉到受的情绪,激动的,平静的,痛苦的,或者本不应该存在的甜蜜的爱意。受清醒的时候是平静的,像一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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