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洲,眼底满是阴霾,脸上也是阴云密布:“有人看见舍弟昨日被端王带走,不知人是不是还在你这?”
谢允洲放下手中的书,“你这般浪费兵力又大张旗鼓地寻人,还带兵闯我王府,不怕陛下治罪么?”
“人是不是在你这?!”言嘉慕耐性尽失,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全都城都知道我在寻人,端王明知故犯,私藏相府的少爷,是想跟我去陛下面前评评理吗!”
谢允洲姝丽的面庞也冷了下来,讽刺道:“相府的少爷?言乔发热晕在街头之时,相府在喜气洋洋地办宴。若不是本王好心将他救回来,细心照料,他早就成一具尸体了,你以为你还能寻到人?”
言嘉慕讥笑一声:“哦,那倒要多谢端王殿下了,不过言家的事,容不得他人插手,言乔就算死了,也是言家的鬼。”
接着眼神一转,大步走向那围屏,利剑出鞘,横空一劈,屏风应声倒地,言嘉慕便看见了床上的言乔。
持剑走近,锋利剑尖倏地挑开丝被,言乔裸体呈现,白花花的身子上满是爱痕,腿心的穴被干成圆洞,合都合不拢,残留着大量的阳精。
气血剧烈翻滚往头上涌,言嘉慕觉得脑袋嗡嗡的,被刺激得不甚清醒,骇人的视线盯着床上的人,他想一剑杀了这贱人,然后再剁了谢允洲。
居然敢背叛他!
谢允洲踱步到他身后,眼波流转,看着言嘉慕被气得面沉如水,他心情颇好地故意调笑道:“这小玩意滋味倒是不错,以后你若是腻了,送给我罢。”
言嘉慕嘴角漾出一丝笑意,阴寒气息扑面而来,那笑容也变得狰狞可怖,“我竟不知,殿下就是这样细心照料舍弟的。”
说着,他骤然转身,挥起铁拳便砸向谢允洲的脸。
谢允洲猝不及防,后退数步,嘴角溢出鲜血。
王府的侍卫蜂拥而入,黑甲骑兵也不甘示弱,拔出寒光闪闪的利剑。
气氛紧张起来,谢允洲舔了舔嘴角,尝到腥甜的血,微微一笑:“这一下,我记住了。”
“最好刻在脑子里,”言嘉慕眉目阴戾,“言乔是我的人,殿下日后切莫再多管闲事。”
披风包裹住还在昏着的人,言嘉慕打横抱起言乔,转身大步离开。
谢允洲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
相府。
言嘉慕抱着人,大步往竹园走。
言之意知道言嘉慕一大早得了消息,就赶去了端王府。他担心得很,迎在门口等着大哥,没一会儿便见言嘉慕冷着脸,怀里抱着一人走过来,那人裹得严严实实的,看不见面容。
言之意咬了咬嘴唇,莫名觉得那人就是言乔。等言嘉慕走近,刚想开口问上几句,但言嘉慕仿佛没看见他一般,径直擦过他的肩膀,继续往前走,丝毫不停顿。
言之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追到言嘉慕身边:“言乔找回来了?没事吧?他可还好?怎么会到端王府中?”
言嘉慕额角抽了抽,眼底闪过不耐:“你无须管。”
大步进了竹园,跟在后面的青柏合上了门。
言之意看着朱红紧闭的门,愣在原地。
言乔意识微微清醒,那一碗药灌下去,他烧退了些。
恢复意识便觉得身上痛得很,好像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死勒着他。
微微睁眼,便看见言嘉慕紧绷着的下颌。
言乔被他抱在怀里面,他用劲极大却不自知,坚实的臂膀紧箍着,周边的场景仿佛是竹园,言乔浑身痛得微微动了动。
言嘉慕阴寒视线骤然往下,和言乔还在发懵的眼眸对上。
“醒了?”他声音沉沉。
言乔咽了咽口水,虽然言嘉慕看着面色平静,可他莫名觉得十分危险。
竹园里有一处温泉,是相府花大力气打造给言嘉慕泡汤用的,引得是温热的活水,建得极为豪奢,常年飘着白色水雾。
此时两人就站在池边。
男人把言乔从怀里放下,伸手要扯去他身上的披风。
言乔被言嘉慕幽冷的黑眸注视,吓得不敢开口说话,虽站在温暖的池水旁边,可他还是觉得心中发冷。
下意识地避开言嘉慕的手,言乔不自觉往后退了退。
言嘉慕的手在空中顿了一瞬,接着慢慢收回去。
好,好得很。
现在就开始躲他了?
言嘉慕俊脸阴沉沉的,唇边扯出乖戾的笑意:“怎么?被别人一操,就不想让我碰你了?”
说着,大手速度极快,大力掐上言乔的颈,往后狠狠一掼。
言乔还没反应过来,脖颈儿一阵剧痛,接着就猛然失重,摔倒了池水中。
“唔唔……!!”
言乔拼命扑腾着,泉水四面八方地压过来,灌入他的鼻腔和耳朵,眼睛被水激得很痛,濒临死亡的感觉让言乔恐惧不已。
到了忍耐的极限,一只大手忽然把他捞上来,言乔趴在言嘉慕的胳膊上,刚刚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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