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府。
言乔神智不清地躺在雕花紫檀大床上,浑身赤裸,脸颊通红,双腿大敞。
谢允洲坐在床边,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视线滑过言乔新荔般的皮肉,钉在腿心的小穴上。
这小可怜发了热症,烧得昏迷在街头,谢允洲理所应当地把人带回来,唤来仆妇给言乔洗澡,却发现了他是这么一幅身子。
简直是绝妙!谢允洲眼中光芒更甚,手指刮了刮小穴,顺势插进去淫荡的甬道,里面又热又紧。
谢允洲怜爱地看着言乔,他刚刚把退热的汤药倒了,他还没试过肏发着烧的穴,那滋味肯定更加销魂。
烧吧,再烧一会儿,等热到了他满意,他就来好好疼爱小美人。
谢允洲又恶劣地想,言乔最好烧成傻子,做他的禁脔,只能敞开腿任操。
言乔是被肏醒的。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便见头顶暗红色的帐子来回晃动,他也跟着在晃动。双腿大敞着,腿心中似乎有什么又热又大的硬物凿进凿出,他被撞得上下起伏,浑身似火烧,头又晕又重,双腿酸软,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眼眸往下转动,便见一个人埋首在自己的胸乳之间,把他的乳尖吸咬的又麻又痛。
身上覆着的男人还在不断地律动,言乔张了张嘴,忍不住呻吟出声。
那人听到动静,吐出言乔的乳,抬头恶劣地笑了笑:“娘子,你终于舍得醒了?”
言乔认出来这人是谢允洲,嗓子又干又痛,嘶哑无力地开口:“我…怎么在这…你……”
谢允洲拿起床边备着的茶盏,含了一口清茶,接着俯身,哺喂到了言乔口中。
言乔渴极了,下意识地迎合着谢允洲的唇,小舌主动在男人口中搅动,极力搜刮着茶水,不想错过一滴。
两人吻得激烈,茶混着涎水溢出,弄湿了言乔的脸。
谢允洲下身一刻不停地抽插,他直起身看着两人的交合处,骂了一句骚货,言乔小穴流出来的蜜水被他插的四溅,发出噗哧的声音,身下的被褥早就被打湿,一股腥骚的味道。
腿心媚红的小洞被干得烂红,努力地吞吐着他的男根,凿进逼仄的甬道,里面又湿又热,抱着硬物又吸又吻,爽得他神魂颠倒。
谢允洲施舍般的一口茶远远不够,言乔觉得自己热得要融化,眼角流出泪水,嫣红的唇流出涎水,逼穴流出蜜水,身上布满了细汗,窄穴被硬热的巨根不停捣弄,插得他又痛又怕。
“唔……啊…难受…好难受…啊…”言乔微微挣扎着,屁股努力地往后挪。
谢允洲哼笑一声:“为夫在你身上操劳了这么久,都没说难受,娘子难受什么?”
说着,握紧言乔的腰肢,挺腰全力向前一顶,言乔尖叫一声,被顶到了床头狠撞了上去,咚得一声,更觉得头晕眼花。
言乔可怜地啜泣出声,双手抵着谢允洲的胸膛,把他往推:“啊…不是…我…不是娘子…”
可他浑身无力,倒像是在谢允洲的胸上爱抚。
“不是?”谢允洲眼中的欲更加凶恶,他起身跪坐在床上,同时大手捞起言乔,把人钉在肉刃上,然后疾风骤雨地向上全力抽插起来。
言乔被顶得大叫,哭着喊着求饶,整个人剧烈地起伏,重重地落坐在肉刃上。
谢允洲舔吃着言乔的唇,“不是我的娘子么?嗯?长个这么淫荡的洞,不就是让人玩的么?”
“怪不得言嘉慕找你找得那么疯,骚穴是不是早就夹过他?早就被他玩过了?”
想到破穴的,家法伺候。”
言乔立刻撒开了手,默默应下了。
言嘉慕自然也没多指望这人,届时他自有妙计,但表面的努力言乔还是要做一做的。
言乔过了几天安生日子,白天无所事事,跟着小五逗蛐蛐掏鸟蛋,晚上敞开腿挨肏,言嘉慕每晚都要翻来覆去地干他,言乔现在居然也习惯了。
这日清晨,两人刚刚结束酣畅淋漓的性爱,男人半硬的肉刃还埋在他穴里,缠绵的湿吻过后,言嘉慕声音沙哑道:“入学的事安排妥当了,今日我送你进宫。”
言乔气喘吁吁:“今天?太突然了。”
言嘉慕威胁般地掐他的屁股肉,“你在家歇几日了?还不够?”
两人用过早膳,便要出门。琪云专门为言乔缝制了一个小布包,放了些吃食,让他带着。
言嘉慕送他到宫门口,里面已经安排好人迎着言乔,两人分别之际,言嘉慕当爹似的嘱咐:“令牌收好,出入宫全靠它。好好听典学的话,课业尽力即可,也不必勉强。若是有人欺负你,定要告诉我。”
言乔神色恹恹地点头。
接着又转头对青柏道:“保护好他。”
“是。”
看着言乔进了宫门,言嘉慕便转身离开了。
里面的公公引着言乔走,青柏跟在他身后贴身保护。
言乔来的地方叫太学,位于皇宫西侧的一所宫殿内,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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