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陈礼也理解,毕竟顾宴都已经在外面出差了半个月了,憋了那么长时间找自己来释放一下倒是也正常。
可是现在的频率未免也太高了,骚逼根本就受不了。更何况还要遮掩自己身上顾野的痕迹。年轻人气性大,心里有什么事都藏不住。回回看到陈礼身上顾宴留下来的印记,顾野就要在痕迹上啃咬。
为了不被发现,陈礼只能跟顾宴解释说自己恢复能力不如以前了,可惜这也没有得到顾宴的怜惜。
正走神呢屁股上就狠狠挨了一皮带,陈礼哀叫了一声却又被接下来的鞭打逼得闭了嘴。
顾宴提醒他:“不想要挨打就得乖乖爬快点,是不是太长时间没教你规矩,连母狗都忘了该怎么当。”
陈礼下意识颤抖起来,那段记忆实在是太久远,但他到现在都没有忘掉。
他赶忙摇头抽泣了两声,往前爬了一点。阴茎因为这动作从陈礼的骚逼里滑出来了一截,顾宴往前一挺腰,粗长的鸡巴就又捅到了底。子宫被操得大开,像是漏水了一样往外面泄出一股股淫水。
“啊啊啊啊!!!老公……母狗不行了要坏掉了……”陈礼一下就软了身子,手臂根本就支撑不起身体,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爬起来。”顾宴不像是顾野,对自己的性奴隶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甚至在这个时候又往陈礼身上抽了两鞭子,“不要偷懒。”
陈礼卖惨无果,就这样被顾宴操着爬楼梯爬回了主卧。原本一分钟都不需要的路程,这时候硬生生被陈礼磨成了将近半小时。但不管爬得再慢,只要他敢停下来就会被顾宴按着腰惩罚。陈礼光是在楼梯上就已经高潮了两次。
刚进门的一瞬间陈礼就泄了力气,顾宴没有过于逼迫他,按着这条骚母狗操了一顿,全部都射进了骚子宫里。
“怎么现在这么不经操。”顾宴捏着陈礼的脸,有些不满。
陈礼不敢说是因为自己已经被他儿子喂饱了,现在当然吃不下这么多东西。只好蹭蹭老公的手撒娇道:“因为老公越来越厉害了……母狗受不了的。”
顾宴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手指插入陈礼因为运动而汗湿的头发,就像是抚摸宠物一样。
“知道是母狗还不赶紧满足主人的欲望?”
顾宴把陈礼吊在了这个门上秋千上,陈礼双手被吊在门上,双腿被拉得大开。逼里还含着主人的精液,大开的双腿中间一点点往外面流着白浆。
“怎么现在连母狗都当得不称职?”顾宴往陈礼的大奶子上打了一巴掌,绵软的胸肉带来极佳的触感,惹得顾宴又往上面打了几巴掌。
“主人的精液也敢吐出来?”
陈礼哽咽了一下,努力收缩自己的穴儿,企图把精液全部都锁在自己的小穴里面。顾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像现在这么严格了,但是不管怎么说,主人就是主人。
在进入主奴关系的时候,陈礼是没有任何权益的。
但是现在已经太迟了,顾宴很明显对陈礼的表现不满意,五指成爪抓了两下陈礼的奶子,引得他一阵吃痛。
陈礼现在被吊在这个秋千上,连挣扎避开都做不到,只能感受到贴着自己身体的那根火热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他还是没忍住发骚,汪汪骚叫了两声勾引老公来操自己的骚逼。
顾宴却像是起了玩心,这时候偏偏不给他一个痛快。阴茎在陈礼的骚逼外面蹭了又蹭,就是不肯插进去。
陈礼被这样的撩拨惹得浴火焚身,前段日子一直都是和顾野在做,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总是提枪就干,哪里会耍这么多的花样变着法子来折磨他。
这骚婊子想着想着更加饥渴,竟然挺起身体企图用自己的小逼去套弄主人的阴茎。
顾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包括陈礼自以为隐蔽的怀念。
他没有再更多地玩弄这种小把戏,径直把阴茎插进了最深处。陈礼跟顾野的事情他清清楚楚,顾野以为自己事后替换掉了宅子里的监控就不会被发现,但其实两人在别墅中发生的淫荡事全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一想到陈礼在顾野身下发骚浪叫婉转求欢的样子,顾宴反而更硬了。阴茎对穴里的敏感点实在是太过于了解,哪怕是没有刻意寻找顾宴也能够用大鸡巴残忍地操开淫逼里层层叠叠的骚肉,精准操到那些隐藏着的骚点。
“啊……老公……老公好会操逼……贱逼高潮了啊啊啊啊!!老公缓一缓再操,呜呜……要被老公操死了……”陈礼现在完全被制住了,只能任由为所欲为。那根阴茎一直在往要命的敏感点上钻、碾着,快感就像是电流一样让陈礼整个身子都软了。
他哭着叫喊,因为过量的快感而控制不住地翻白眼,露出一副低贱高潮母畜的样子。这时候的阴道死死地绞紧着,像是要把插在里面的大肉棒榨出所有精液一样。
顾宴和顾野给陈礼带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顾野年轻气盛但是毕竟缺少经验,每次都喜欢大开大合地操到最里面,狠狠拔出阴茎再全根没入。酣畅淋漓的操干,快感积累到最后两个人一起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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