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地说:“这里被藤蔓堵住了,进不去啊…”
深知他的恶趣味的宗三听着长长的尾音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然后果不其然——
“宗三先把它们吐出来好不好?”千叶的语气纯良,和其恶质的内容完全相反。
想起藤蔓进入时的磨人,宗三的身体一僵,他的骄傲却也不允许他说出什么求饶的话,所以他只是转过头徒劳地唤着:“主人…”
“撒娇也没用哦。”千叶恶劣地拒绝了他的暗示:“想要的话先把它们吐出来吧。”
将藤蔓推挤出体外这件事比宗三想象的要简单。肠液润滑了藤蔓,使它变得光滑许多,再加上重力的辅助,除了最开始的一小段,之后都十分顺畅。
等他将藤蔓全部推离体内,羞恼的情绪还没有占据上风,就被千叶揽在怀里细细地安抚亲吻,于是什么脾气也发不出来了。
他揽着千叶的脖子,任由他抱着去床上。然后就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
早已迫不及待的小穴终于迎来了实质性的入侵,愉悦地分泌出更多润滑的液体,使入侵者进出得更加顺畅。
千叶放弃了冗杂的技巧,简单粗暴地抚慰着宗三身体内部的痒意。
在这样激烈的情爱中,宗三很快达到了顶点。
他发出近乎哭泣的呻吟声,无意识地推拒,以期减少一些过激的快感。但是千叶却没有停下,宗三也只好被情欲的浪潮裹挟,始终徘徊在高潮的顶点。
等到情事终于结束的时候,宗三已经没有力气动弹了。这场情事中他爽到了极致,却也累到了极致。所以身上沾满淫欲的液体也无法阻止他入睡。
千叶看着他高潮后就陷入睡眠,无奈地笑着抱起他,哄着他做完了事后才把昏昏欲睡的宗三塞进了松软的被窝。
“好梦。”
千叶低头在宗三的眉心落下一个轻吻,转身离开。
要说本丸里哪一振刀剑是千叶花费了最多的力气得到的,那就不得不提到一振特殊的刀,或者说是剑了。
——白山吉光。
这一振目前为止时之政府唯一纳入麾下的剑。他拥有一个特殊的能力,也即治愈刀剑男士的伤势的能力。
彼时千叶刚离开本丸没多久,就被来自本丸的求助紧急召唤了回去,原因是刀剑男士们以一种天才的速度弄坏了他准备的治疗法阵。千叶看着一双双无辜看着他的大眼睛,叹了口气,放弃了紧急培训他们修补魔法阵这么高级的技能。
刚好那会儿时之政府正在主持大阪城的挖掘活动,地下九十九层有极为罕见的概率会获得拥有治愈能力的刀剑男士白山吉光,于是千叶就去了。
据审神者间的非官方统计,白山吉光的出现概率为…万分之四。
这也就意味着,如果不停的挖掘地下九十九层,理论上需要两千五百次才能够挖到这位,并且这还只是理论上。概率总是不对个体负责的。有审神者不辞辛苦地挖掘了上万次,却连一根狐狸毛都没有摸到——如果鸣狐的狐狸不算的话。
最令审神者们头秃的是,地下九十九层的战力需求极高。即使是极化之后的刀剑男士们,最终迎战boss之后也会满身是伤的回家。
姑且不论千叶舍不舍得让他的刀剑们为他出生入死,就算他真的愿意这么做,他家的咸鱼本丸的刀剑们也凑不齐去地下九十九层无限loop的队伍。
所以千叶就亲自上了。
即使现在回忆起来,千叶还是觉得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即使他的法术可以秒杀对面的敌刀,但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走同样的路,还是十分磨人。
他也想过放弃寻找白山吉光,直接自己亲自手入就是了,但是他想要刀剑们独立,那么最好还是依赖于他们自己本身的力量。而唯一拥有治愈能力的白山吉光,是他无法选择的必然选择。
第一天的时候,千叶在研究敌刀的战力构成。
第一周的时候,千叶无聊地研究地下城的构造。
第一个月的时候,千叶已经面无表情了。
所以当白山真正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面对地就是一张没有丝毫波动的脸。好在白山本身就不是对于人类情绪敏感的类型,这才没有造成什么心理阴影。如果换做山佬切国广那种类型,大概会自闭到天荒地老。
白山吉光看着对面和他肖似的面瘫脸,淡定地做着自我介绍:“我是,白山吉光。由吉光所锻造的,剑。是嫁妆,也是祈求冥福的道具。还请多多关照。”
审神者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白山吉光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地过去了,然后被审神者揉到头发凌乱。
稀有刀剑入手,审神者们往往有两种反应。一种是恨不得从他身上收回付出的各种时间成本情感成本,另一种是被概率虐到变成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对他好。
千叶显然两种都不是。
他把他的头发揉乱,长叹了一口气,从空间戒指里掏出早就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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