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还怕人瞧他的女屄,越多人看反应越强烈,小人有次将他绑在院子里,命所有下人到场观屄,每人对着他的小屄评头论足一番,再施以姜刑,规定一人操他五十下,他一边哭一边叫,那声音,骨头都让他叫酥了。”
“好,照着来一遍吧,若是能让我尽兴,价钱随你开。”他的拇指抚弄着小哑巴的粉唇,话刚说完,那人陡然浮现出一抹恐惧之色来,端的令他生出几分愉悦。
人伢子面露喜意,马上转身吩咐奴仆,“我库房里有一盒东莱产的姜母,根根有十寸来长,你去取一根最粗最长的,要挑肉厚坚实,闻着味道最为辛辣的,算了……你把整盒都拿过来,快去!”
奴仆低头应是,匆匆出了内室。
人伢子肚子里没两滴墨水,院子却修的十分雅致,特意从江南园林里运来的几块山石,错落有致地散点在院内,青石小道蜿蜒曲折,绕着一株枝条柔软细长、花苞簇簇开成团的八棱海棠,另有一汪碧叶青青的菡萏池。
高大人亲自替小哑巴解了贞操锁,命人将他绑在海棠旁一块大而陡峭的山石上,又搬来一把太师椅,置一壶美酒,几样点心,静待一出淫戏上场。
西侧粉墙的月洞门,有奴仆不断赶至,一个个垂首帖耳地站成一排,不敢多看山石上一丝不挂的赤条条美人,还算是规矩。
人伢子点了一圈,把高大人身边伺候的一名清俊小厮和四名护卫也算上,约莫有二十之数。他咳了两声,慢悠悠道:“都抬起头来……”
“看到山石上绑着的人了吗?”奴仆们闻言面面相觑,有机灵点的抢先开口:“见着了,看着面熟,前些日子好似也是此人,老爷这回有何吩咐?”
“嗯,这哑巴儿生性淫荡,一日不被肏屄就浑身不得劲,上回被大家玩儿后更是念念不忘,老爷我自是怜惜他,这回特意备上二十根削了皮的新鲜老姜,你们每人一根,一人弄他五十抽,老规矩,谁能让他开口浪叫,谁就有赏!哪个让他叫得最好听,更有重赏!”
奴仆们一听,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不仅能白玩一回哑美人,玩得好了还有赏,一个个全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神色,连那一贯谨小慎微的,也不再做贼似的偷瞄一两眼,大着胆子伸长脖子去瞧那具曲线玲珑的肉体。
山石上,小哑巴双手被高高吊起,一截凸出的青石抵着白皙光裸的后背,迫使向前挺起胸膛,两只又白又软的大奶子,被一圈圈金链子紧紧缠绕,将白腻奶肉捆扎得越发丰硕挺翘,直挺挺地耸在半空中。尖上肉鼓鼓的奶尖则穿了孔,各缀了一枚小金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像是两只赤金小蝶停留在他奶头上,孜孜不倦地采着蜜。
往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向后掰折着,几乎是被最大限度地打开了,露出腿心一朵水淋淋的熟烂肉花,被淫得完全成熟了的肉蒂是略深的嫩红色,约莫一指节大小,俏生生地挺在红肿肉缝里,缩都缩不回去。中间豁开小口的屄眼儿也被玩儿烂了,无法合拢地轻颤着,迟缓地翕张着吐出一两滴清液,后头的屁眼儿埋着一枚粗大的肛塞,坠下一条湿濡的雪白狐尾。这样看着,他便如同只刚化了形,要勾人欢好吸阳气的白狐精。
“你们瞧,这哑巴的屄儿是不是没那么青涩了,颜色可真艳。”
“嘿嘿,上回他被我们轮肏了一番,硬邦邦的老姜最后都插成姜泥了,你还当是个黄花大闺女呢,早成烂货了,指不定有多松……”
“这次的老姜闻着味道比上回的还冲,有得他好受的!”
“多生一个屄的就是不一样,上回以为他是个哑巴,连话都不会说,结果叫起床来,那是又浪又媚,比身经百战的窑姐儿还骚,我现在都忘不了……”
“天生要给人肏的玩意,一会大家可别手软,这回非得插烂他的小屄!”
奴仆们上前领了削成鸡巴形状的老姜,围在小哑巴身边指指点点,嘴里说着各种粗俗不堪的荤话,火辣辣的视线不断在他身上游荡。
下流的调笑声和粗鄙的言语不断传来,那些人用打量一件货物般的眼神,肆意评点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清纯稚嫩的脸蛋、晃得人眼花的大奶子、一手可握的纤纤细腰、以及被说成千人骑万人操的骚屄,不放过任何一处。他羞耻得浑身肌肤泛起一层潮红,可那些侮辱人的话还是不断传进耳朵,他只能难堪地闭上双眼,却又被正以这一幕取乐的高大人发现,马上勒令他睁开眼睛,“谁准你闭眼的?给我好好看着,接下来他们是怎么操你的……”
高大人语气阴冷地威胁着:“敢闭一次眼,我就让他们翻倍操你。”
小哑巴身体骤地一颤,盛了一汪水色的眼眶瞬间红了,他没有看向那群蠢蠢欲动摩拳擦掌的奴仆,反而不敢置信地盯着高大人,落在人伢子手里这段时日,他被对方翻来覆去奸淫了无数遍,百般手段更让人生不如死,心中恨极了那人,未曾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更为可恨之人。
高大人看着被吊在山石上的小美人脸上挂着泪珠,用一双湿漉漉的乌黑眸子瞪着自己的模样,只觉心中的凌虐欲更盛了,他朝那群奴仆一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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