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肉体贴合处缝隙溢出星点白色的浊液,男人肚腩下少女本就鼓涨的肚皮肉眼可见地更加鼓涨。
“咿!啊啊啊啊啊!”在近乎毁灭的喷灌中,少女竟生生被射出近乎灭顶的快感与高潮;刚被灌完精液、拔出肉棒的小嘴大大地张开着,发出在快感和痛苦中崩溃地叫声;左侧鼻孔和被操得充血通红熟烂的喉间,涌出还在翻滚的白色黏稠浊液。
“哇,这大叔是多久没干过女人了?不会把她干死了吧?”
“妈的,等下逼都被他干松垮了,老子操什么?”
“应该不至于,刚刚有哥们说操进去还跟处女一样,生来就是活该挨男人操、挨男人打种的。”
男人们七嘴八舌。
“射多久了这是,终于拔出来了?”
冒着热气的精柱从洞口喷涌而出,像喷涌的开水水龙头;高高隆起的雪白肚皮上还印着被肚腩挤压留下的粉色印子。少女吐着舌头,粉色的舌面和唇间涌出稠精和唾液,字被绑打开的腿间喷着精柱,8字绳结捆绑的双乳随着抽搐不停的身体持续跳动。排队的男人们腿间的帐篷更明显了,眼神愈加凶恶得像是要把少女撕碎。
有人喜欢阳具抽插少女嫩穴的同时,腹部挤压感受少女涨大的肚皮,里面的精液被顶撞得荡漾翻涌;一边搅弄里面的别人的精种和少女的汁水,一边喷灌自己的精种。
有人更喜欢少女平坦的肚皮,被操出自己阳具的形状。他便用手挤压少女高涨的肚皮,听着少女的叫声和精液的喷溅声;等精液排得差不多,在拿起旁边清洁厕所的水管,插进她穴里,打开水龙头。少女被水流灌大肚子,冲上高潮。水灌,挤水,反复几次,这人才把忍耐许久的肉棒捅进洗净的甬道。
“好紧,都玩成这样还这么会吸!”男人惊呼,惊喜地大开大合操干起来。柔软温暖的甬道挤压坚硬灼热的巨棒,硕大的龟头开始捅撞剩余小口的宫门。
时间流逝,从公厕通风窗透入的阳光,从一侧的墙面移动向另一侧,公厕里,少女的求饶、浪叫、哭泣、惨叫,男人们的辱骂、喘息不曾停歇。
等月光落在少女还蒙着眼睛的脸上,还剩个流浪汉在她身上耸动。流浪汉用爆皮的嘴唇含弄少女娇嫩的粉唇,肥大的舌头翻卷少女娇小的粉舌;膻臭的口腔泌出唾液,一口一口,往少女甜腻的口腔灌喂。
“小姑娘,乖乖,好可怜哦,别绑在这里被坏男人们乱搞,”唾液不再被灌送进少女的口腔,而被唇舌糊弄在少女潮红的脸颊上。
“肚子里都是坏男人们的精种,好可怜哦,”流浪汉边说边挺身用肉棒搅弄里面的浑液,少女一边吐着舌头一边流着口水。
“这可怎么办呢,这么多精液,一定会怀上的,”双手左右掐着少女的乳头拉长,下身压着少女,长棒四处搅拌。
“这么多精液,怀上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种,乖乖宝贝,太可怜了。”说道着,爆皮的唇又去吻少女的唇,“大着肚子的小美女,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好可怜啊,小乖乖。”
“……小兰,小兰不要怀孕,叔叔救救小兰……”奄奄一息地少女边说,流浪汉和自己的唾液边从嘴角流出。
“叔叔怎么救乖乖小兰,这都是乖乖小兰自己的错!不想怀孕就不要把肉棒吸这么紧啊!胸还长这么大,挂了两个奶袋一样!”流浪汉一边对着少女的口唇舔弄含吮、灌送唾液,一边捏着少女的乳尖挤压拉扯、摩擦揉捏,一边顶着少女的甬道四处搅拌、抵压摩擦。
“唔,太紧了,坏小兰,吸这么紧,叔叔的精种都被吸出来了!”深埋的柱身愈发粗壮,柱壁温度也逐渐上升,抵在阴唇的阴囊也升温膨胀。流浪汉积蓄已久的陈精和刚刚产出的新精一同灌进少女体内。
“不——!”蒙着眼、被绑在男士小便便器上的少女伸长雪白的脖颈,上面布满吻痕、指痕、牙印,发出被强制灌精时生理快感与意识痛苦交织的呻吟。
除满公厕男女性液气味和排泄物气味,小兰被蒙着眼时能闻到的,还有流浪汉身上的酸臭。被数不清的陌生男人,甚至还有现在身上的流浪汉,用肉棒狂鞭完肉穴后在子宫里射满精液。万一怀上孩子,也就根本不知道是谁的。
淡黄色的温热液体从两人连接处流出,在被强制灌精的高潮中,在性事快感和可能受精的恐惧里,小兰崩溃失禁。正紧抱着小兰,边灌唾液边灌精液的流浪汉,感受到两人连接处液体流动的温热触感,和肉棒上肉壁加重的挤压感、加强的吮吸感、加快的抽搐速度;他低头看见,少女雪白嫩滑的小腹紧贴自己粗糙黢黑的肚皮,皮肤交接处正不断涌出泛黄的热液。
“被五花大绑在男厕,估计已经被各种男人操一整天了吧?被奸一天,吃精一天,没被玩坏,还能夹能吸,还能爽到失禁,你可真是天生挨操的婊子啊。”
“臭婊子,尿老子一身,喷老子一身,老子可得好好感谢你。”
一股比精液液压更强、温度更高、体量更大的液体喷射进早已被精液灌满的子宫。少女惨叫一声,喷出更多晶莹透亮的淫水和淡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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