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澄毫不怀疑她会说到做到,她这人特别坦诚,出口的话基本是她的心声。他在思索是否该立刻醒来,而她摸摸索索,人已经爬到了他身上。
他屏住呼吸,准备看看她还有哪些花招。他眼前一片黑暗,这使得感官知觉更加敏锐,她滑嫩冰凉的肌肤贴着他的胳膊和胸膛,宛如一条美女蛇,缠绕他的躯体。
他动动手指,她的呼吸近了,如一缕清风,吹拂过他的锁骨。
晏澄有些心动,体温升得很快,他试图深呼吸,吸入的却是她身体散发出的芳香。不知不觉间,他沉醉于那似有似无的碰触,忽然觉得装下去也是件好事。
他一向是个理智的人,唯独咋碰见阮知涵时,理智荡然无存,一切都跟着感觉走。
他明明可以醒来,仍然选择沉睡。她可能不太放心,伸手拍拍他的脸颊,唇凑到他耳边,揪着他的耳朵,小声呼唤,“阿澄?晏澄哥哥?你醒了吗?”
晏澄不知她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他真醒了,难道会告诉她自己没醒吗?她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矛盾,带着点小情绪,别扭地期盼她能更进一步。
阮知涵望着他紧闭的双眼,留心听了下他的呼吸声,绵长稳定,大抵是没醒。
她双腿交替往前爬,用气音跟自己说话,“要带套吧?带套好了,怀孕怎么办?”
晏澄只觉肌肤摩擦,她的体温在他身上留下了深刻的烙印,他本能地伸手去抓,只抓到空气,迅速收回,装作无事发生。
他唾弃这不坚定的行为,然而,却没出息地希望她没有发现,继续下去。
他静静等着,听见抽屉拉开的声音,还有包装袋窸窸窣窣的响动。
阮知涵找来避孕套,撕开包装,润滑液体沾了她一手,她不情愿地蹙眉。之前都是晏澄做这种事,她还没尝试过,初次接触,很嫌弃。
可是,她确实很想要。她轻手轻脚找东西的几分钟里,毛孔都因兴奋展开了,她缩缩下腹,便是一阵潮意,
不知为何,晏澄在她眼中变成了一顿大餐,而她像是蜘蛛精,准备大快朵颐。
这样的联想,使得她心情格外愉悦,甚至捂嘴小声偷笑。
她开心就笑,不开心就闹脾气。晏澄留意到窃笑声,颇为无奈,她干点坏事都这么光明正大,生怕别人不知道。
他想睁眼了,下一秒,一只手握住他的胳膊,她柔软的掌心覆在他胸膛上,来回抚摸。
阮知涵欣赏他的睡颜,几天不见,他的样貌看起来新了点,同样的五官,被她看出了不一样的韵味。她俯身,头发垂落在他锁骨处,她轻吻他的唇角,发丝若有若无地拂过他的肩颈。
晏澄的本能是霸占她的所有,此刻他死死克制住了冲动。然而,这并不容易,他几乎是用尽了理智,才把躯体钉死在原地。
阮知涵的动作仍在继续,她仿佛一个顽童,拿他当玩具,亲吻过后,又不放心地拍他脸,觉得他睡得沉,半躺在他身侧依偎着他磨蹭了会,总算进入正题。
晏澄早有反应,他一直在忍耐。阮知涵摸到那又硬又烫的阳物,不禁发愣,她怀疑他醒了,他一向浅眠,就算喝了酒也不至于睡得这么死,还能起反应,可惜她没有证据,况且做都做了,他发现不能怎样,她便肆无忌惮地玩。
她对他很熟悉,不一会儿,坐到他腿上,笨拙地戴避孕套。套子很滑,她对比了一下,感觉尺寸似乎不合适,但转念一想有点紧难受的也不是她。
她不是个多细心的人,动作也简单粗暴,指甲会刮蹭到龟头。晏澄咬牙坚持着,他担心醒来破坏氛围,又担心继续睡下去她会做出更离谱的事情。
他定神找主意,好不容易决定叫停,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剥开花唇,缓缓地吞没挺立的硬物。
阮知涵激动得不行,双手按着他的腹肌借力,忍耐细细麻麻的快感,一鼓作气,落了下去。
她低估了他的长度,长驱直入到底的感觉令她浑身震颤,她的身子发抖前倾,穴口不住收缩,蜜液溢出交合处,附在她腿间。
她试探性地扭动臀部,前后摇摆,小幅度的出入能稍稍安慰到她,但这跟往日的性爱相比,无异于隔靴挠痒。
阮知涵努力地吞吐,慢慢地有了感觉,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偶有一句好话,“……还是你最好。”
晏澄知她习惯等人伺候,取乐的方式完全不对。她的快乐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况且,他得到了一些想要的答案,就结束了“睡眠”,像模像样地扮茫然,用沙哑的声音问:“你在做什么?”
阮知涵渐入佳境,忽而一惊,吓得不会夹了,脱力地趴着他胸口上。
他靠核心力量,带她一块坐起来。发力的过程中,稍稍拔出的茎身重新埋入,她急促地乱蹬腿,他抓住她的腰身将她固定住。
阮知涵小小高潮了一回,她欲语还休,脸靠着他坚实的肩膀。晏澄装正经,“你做了什么?”
她不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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