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忙完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落山了,他牵着我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落日的余晖洒在我们俩身上,拉出长长的剪影,父亲转过头看着我,轻轻的笑了笑,然后揉了揉我的头,我觉得这个时候我们是最幸福的两个人,我崇拜着父亲,一直理想着能活成父亲这样的人,而我对于他,更像是他生命的传递,他对未来的憧憬。
转眼就过去了好几年,我叫王满月,今年15岁了,听父亲说,我出生的时候正好是八月十五的月亮刚刚照亮夜空的时候,所以给我取了满月这个名字,也希望我能像十五的月亮一样不露棱角,照亮夜空。我的小名叫狗娃儿,是爷爷给我取的,父亲是他的独子,而我也是我父亲的独子,他说在村里头取个这样的小名叫着顺口,其实那个时候农村里面都喜欢取这种小名,说是好养活,父亲喜欢喊我狗儿,他说这样喊亲热些,我也觉得,其实我很喜欢父亲这样喊我,我觉得这是属于父亲一个人对我的专属称谓,后来爷爷也跟着父亲这样喊我了。但是后来等我长大了点我就不喜欢父亲和爷爷在外面喊我狗儿了,我觉得这名字太土了,听着总感觉我像长不大的孩子,在家里就不一样了,父亲这样喊我代表了他对我的爱。
父亲快30岁的时候才结婚生的我,取了比他小7岁的隔壁村的我的母亲,也许是因为这么大你年纪了才生我,父亲对我是无比疼爱的,我总听我母亲说父亲偏心,有好东西总给我留着,从来舍不得说一句重话,刚出生那会,父亲总是守在我旁边,嘴里一直念叨:“狗儿啊,你怎么这么小啊,快点长大,长大了爸爸带你出去玩,带你去镇上买好吃的。”每次母亲说起这些的时候,父亲就会害羞的笑笑,然后将我搂紧他怀里。
父亲的名字叫王厚忠,今年45岁,我觉得他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他那个年纪的人很少有人上学,可是父亲上过高中,听爷爷说父亲其实可以去上大学的,已经考上了,就是家里没钱,每次说起这个事的时候爷爷都一脸的悲伤然后叹息一句:“要是你太爷没出事就好了”。虽说没去成大学,但总比其他人好,所以整个村子只有我爸在镇上的供销社做事,偶尔还能带点镇上的小零食回来给我解解馋,虽说没有正式编制,但能够去镇上做事已经够村里人羡慕了,父亲能娶到比他小7岁的母亲有一部分是这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可能就是因为父亲长了一张帅气的脸,而且高大的身材,比爷爷还高出半个头,皮肤被太阳晒的像蜂蜜的亮黄色,虽说父亲在镇上有工作,但家里的大部分农活父亲都会帮忙干,所以父亲身上的肌肉也看着很明显,胸前的两颗棕色的大葡萄显得格外突出,我一直都是跟父亲一个被窝睡的,母亲生我的时候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生完我之后身体一直不太好,怕我晚上乱动吵到母亲,夜晚我和父亲睡觉的时候我的头偶尔会碰到父亲的奶头,然后我就对着父亲撒娇的笑笑,顺势把它含进嘴里,这时父亲就会佯装的敲一下我的头说道:“臭小子,多大了,还想喝奶啊”,我最喜欢的还是父亲围着嘴一圈的青黑色的胡子和肚脐那里的毛,睡觉的时候我总会不由自主的就开始玩父亲肚脐那里的毛,他也不管我,等要睡觉的时候他就会用他满是胡渣子的嘴亲亲我的头,对我说“狗儿乖,快睡觉了,爸爸明天还得做事呢。”
爷爷的名字叫王庆祥今年64岁,还有个弟弟叫王庆和今年60岁,也就是我前面提到的二爷爷,二爷爷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王德明今年41岁,小儿子叫王德辉今年35岁,二爷爷的小儿子已经结婚了,生了个孩子今年已经13岁了,也就是我的堂弟王满军比我只小两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德辉叔的孩子都这么大了,德明叔还没有结婚,我经常听到村里人讲说德明叔身体有问题不能结婚,也有人讲德明叔不喜欢女人,反正各种都有,那个时候的农村,没有手机电脑,大家茶余饭后总喜欢找点事情出来说,我还听到过说父亲的jb长的像牛jb的,还有哪个女人又在勾引父亲了。
听到最多还是父亲结婚前的风流事,我隐约听到他们说父亲没结婚之前把村东头马寡妇的独子搞大了,后来这个事情又是怎么处理的,我听到过很多版本,但是都逃不过一个关键词,父亲把马寡妇的肚子搞大了,还有很多其他的风流韵事,我就不列举了,既然嫁过来的母亲都不介意,我为什么要去介意一些陈年往事呢。
爸爸长得不像爷爷,爷爷到是和二爷爷长得像,和我两个堂叔也长得像,爷爷和二爷都说爸爸长得像太爷,一个模子刻下来的,爷爷和二爷爷都说以前的太爷也是风流成性,但是太爷有风流的资本,解放前太爷家就是地主,战争的时候太爷的父亲和太爷就组织当地的村民帮助共产党,给他们送粮食,后来解放了,太爷也顺理成章的成了村长,管理着溪水村,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在父亲出生没几年之后,太爷突然就去世了,对于太爷后来的事,爷爷和二爷爷决口不提。
说起和父亲有过交集的这个马寡妇,她叫马春莲,村里人很少能看到她,除了到前面的菜园子和屋子旁边一点点田里做事之外基本和其他人没什么交集,也许是村子里的闲言碎语让她不敢往前踏一步,她有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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