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淇怯怯瞟了对方一眼,福了个身:“奴家拜见张老爷。”对方约莫知天命之年,五官板正,倒也不像刻薄之人,甚至还有几分温和,年轻十几二十岁想必也是一副好皮囊。
她仅穿着一身纱衣,透明得胴体一览无遗,大约可以忽略。张老爷的眼神挑了挑,李幼淇也看懂了他的意思,上前几步跪了下来,缓缓将纱衣褪了下来,轻飘飘一片白纱落在地上。
“转过去跪下。”张老爷的声音严肃而有侵略的意味,仿佛面临的并不是一场性爱,而是一场穷兵黩武的征战——一方大军压境,一方不死不休,酣畅而悲壮。
李幼淇转过身跪下,双手撑地,抬起玉臀,圆润丰满的臀部颇为诱人地对着男人,很难让人不起欲火。张老爷手拿一支蜡烛,并不是楼内特制的蜡烛,而是直接从烛台上取下来的,因此蜡油的温度也相对较高,在接触到冰凉的皮肤的那一刻激的她一个颤抖。她努力克制住自己没有动,任由随着时间过去赤红的蜡油在白色的玉臀上连绵成片。
男人宽大而有些粗糙的手掌整个覆盖在上臀部,将凉透成型的蜡油剥落在地。突然,男人的手指往紧密的私处一探。
“啊——”李幼淇被手指挑逗地这么一抹才意识到,不知何时自己的私处已经渗出了液体,心中羞愧之余兼有担忧——这可是不少顾客的大忌。
“这是这么回事?嗯?”张老爷轻轻将手指上的液体抹在李幼淇稚嫩的小脸上,情绪令人难以琢磨。
“是……是奴家的……奴家的淫水,求老爷宽恕!要奴家做什么都可以的!”李幼淇越说越是不知所措,恳求道。
男人走到旁边,在一堆稀奇古怪的道具中拿出一枚肛塞,一段少说有三寸,另一端则连着一条兔子尾巴。
“自己插进你的菊穴里。”
李幼淇接过东西,伏趴在地上,双手探到身后摸索着扒开股缝,所幸伺候前两只穴都已经提前有过润滑,进入并不算艰难。
“啊——”她姿势还没恢复过来,就措手不及地被抽了一鞭子,没忍住叫了出来。她忍着反感却反而去努力勾引对方,非但没有闪躲,还又一次掰开了股缝,让私处暴露无遗地展现。
“奴家淫贱,请老爷赐教,无须怜惜才能给奴家一个教训~~~”
张老爷如何看不出来这是她的把戏,不过是皮肉生意,也享受的乐呵,照着私处几鞭子下去,力度刚好——打的粉嫩泛红,汁水飞溅,却不至于疼的无法使用、全然无了快感。
“老爷……”李幼淇惊呼一声——她感到那炽热的物件儿虎视眈眈地抵在穴口,看感觉大小还颇为可观。
她还从未被男人真正进入过。
“啊啊啊——老爷慢一些,奴家……奴家受不住了,啊!!!”张老爷在这件事情上显然没有手软,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疑,像一根火热的铁棍,无情地插入,狠狠地灼伤着肠壁。
“放松一点。”男人拍打了几下她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声音和淫靡的水声一起被无限放大,徘徊在李幼淇耳边,一滴清泪不自觉的滑落下。
“啊啊啊啊……太快了,会受不住的,不要……”那些淫叫根本是身体面对如此侵略的本能反应!所有思考的能力都被剥夺,完全被掌控。一次又一次的被抽插至高潮,明明已经脱力,接近透支,却还被强迫着,半个身子耷拉在地上,下半身却被提起来在男人的阳物上来回。
“啊啊啊啊——”终于,随着一股浓精喷射而出她尖叫着,再也控制不了本能的反应,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着想逃离这酷刑。
身后被抽插蹂躏的小穴微微张着难以合上,还向外淌着白色的液体,她脸埋在双臂间,小小的蜷缩在地上,已经回归的理智告诉她接下来她要面对的将会是什么。
她膝行这到张老爷身前,开口想恳求。然而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
李幼淇浑身赤裸,全身上下唯一的布是一方白色的绸质大帕子,绑在了脸上,封锁了她所有的感官。尽管已经被剥夺了视力,但也没有人来扶住她,唯一的指引是脖子上拴着一条铁链,前面的人丝毫没有顾忌的意思,径直大踏步往前走,李幼淇追赶不得跌倒在地,也不知道期间穿越了多少人,屁股被人踢了多少次,连滚带爬像一条母狗一样到了地方。
是何处,听那嘈杂的声音与淫秽的词语激荡着的空气,她就知道了。不外乎是……念桃当日伺候众人的地方。
“妈妈饶奴一命!奴一定尽心侍奉,再不敢违抗了!求您替我向张老爷说几句情!奴已然知错……”她向嬷嬷恳求道,却注定的不到任何回应,反而惹怒了对方,一个耳光劈头盖脸地落下来,打的她眼冒金星。
“淫秽贱奴!主子怎么罚你是主子的事情,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半分规矩也没有!”
如此之后她更是一句话也不敢言语了,在绸缎之下小声啜泣着,上半身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按着、不容反抗地贴到了木架上,皮肉被冰凉的质感刺激得像触了电一般,酥麻感涌上。
初夜未过便被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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