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开整条被子都不见它的踪影,裴高树霎时脑子一白,刚刚它还在怀里的。
“在哪里……”
不在床上,裴高树摇摇晃晃地下床开灯,黑暗的房间里顿时光芒大亮,他戴上眼镜,视线终于清晰了些。
“咳咳!”他捂着嘴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喉咙发痒得厉害,裴高树匆忙坐到床边抽了几张纸,咳完攥着纸团呆呆地想他的怪物在哪里。
怪物不会走的,它一定在房间的某个角落。药吃过了,明天还得去上课,时间越来越紧张,一天也不能耽误……不想去看医生,不要请假,很难受……
人一生病就容易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怪物不会突然想不开走掉吧?身子被怪物那样的……不知廉耻……怪物真的是因为喜欢他才……
裴高树想得发抖,怪物会不会只是用他凑合打发一下发情期的问题,发情期完了,就跑到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让他连说都没办法说理。
怪物的发情期……他明明非常的配合,想要就给,被弄得说不出话也没抱怨,后面它多给抱会儿就缓过来了。
对怪物的来历裴高树一无所知,他只想着难受的时候抱紧他的怪物,忍一忍难过的时候就过去了。
裴高树四处翻找着怪物的踪迹,至今爸爸妈妈都不知道他房间住着只怪物的事,它一定把自己藏得很好。
可是它也没告诉裴高树它总藏在哪里,房间就丁点大地方,裴高树很快找累了。
他觉得自己在出汗,几乎有点站不稳,下一秒他跌坐在地上,粗重地喘息。
喊不出来……好难受……想想舒服的事……
舒服的事……他被怪物压在床上,视线里的景物一直在晃,好像坐进了一条不停颠簸着的小船。裴高树坐在船上,舒服的地方被不停磨,他被摇得控制不住地发骚发浪,怪物干得他舒服极了。
裴高树不禁咽了咽口水,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一颗颗解开了睡衣的纽扣。
睡衣被解开后,两枚白软的小奶包便顶着高挺嫣红的奶粒登台亮相。裴高树脸色惨白,夜里寒意仿佛浸入骨髓,他执着地脱掉了睡衣,背靠着床沿终于感受到一丝暖意。
想做下流的事……
裴高树手法生涩地对着下边儿那口被肏熟的软穴浅浅试探,两根手指深深抠进涩痛的穴道,渐渐插得出了水,穴肉吸裹着手指,被粗暴的抽插带出些粉肉。
“……嗯……哈啊……”
裴高树闭着眼,他想着怪物的触手自慰,触手顶进去,那么深,操得他几欲呕吐。
“啊…哈……嗯嗯……”裴高树回到了床上,用厚厚的被子把身体全部包裹住,趴伏在床单上张开大腿,手指在穴内不断地抽插。
“哈……哈啊……”被开发得过度敏感的小穴抽搐了几下,吐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液,裴高树额角出了些薄汗,浑身都热了起来。
他又翻过身,用沾满淫液的手指扶上腿间半软不硬的阴茎,揉搓着根部,由下至上抚摸。阴茎软塌塌的,裴高树咬唇,把腿张得更开了些,分出一只手探下去揉小逼。
逼口附近的那颗豆子小小的,捏都捏不起来,他又忍不住插进去手指,想象怪物的触手一下一下往深里干,两指夹着硬起的乳珠拉扯。
“呃嗯……呜……哈啊……”
裴高树不敢叫得太大声,快感慢慢升上来,他不再感到冷,高潮的那一刻仿佛灵魂升上天堂。
无尽的空虚感袭来,裴高树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觉得自己虚弱得快要看见死神。
床单湿了。
裴高树换床单被罩时发现了睡在衣柜里的怪物,一碰就醒了,挣扎着往裴高树的怀里钻。
裴高树头还晕着,想到刚刚叫它没人理,结果这家伙躲在衣柜里美美睡觉,面无表情地把怪物丢远了点。
“滚,别碰我。”
叫它它不来,这时倒抱着他的手撒娇了。
触手迅速攀上脚踝,亲昵地蹭着裤脚,裴高树面色更冷了:“别撒娇,从我身上下去!”
裴高树话音未落,触手便迅速缠上手脚,生生地把手脚捆住。怪物的触手神似章鱼腕足,霸道地盘踞在裴高树的身上,感觉到它在身体表面游走,裴高树不禁收紧了背脊。
怪物开始了它的索取,触手拽住裤腿往下,少年挺翘白润的后股露了大半,裴高树紧张地夹腿,于是触手摸索着自臀缝探入时,突然夹紧的大腿把它挤了个正着。
“嗯……!”裴高树闷哼一声,触手掰开裴高树绷得紧紧的小屁股,用力地插进菊洞。裴高树脑子晕晕的,心里坚信怪物进不来,身子颤抖着挺直,把腿间那根触手夹得紧紧。
触手隔着轻薄的衣料磨蹭奶子,裴高树感觉到胸前的衣料渐渐被怪物蹭得潮湿,奶尖诚实地挺立,把被触手揉皱的睡衣顶出两个明显的激凸。裴高树的小穴悄悄湿了,之前好想要的触手就被他夹在腿间,在唾手可得的舒服面前,裴高树理智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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