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添好嘴唇紧抿,双手交叉在腋下,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去了的架势。
“草尼玛你还给老子摆脸色?!”他抓起腿上的包包往荣添好脸上砸,被挡了下来,“我说过让你像上次那样了吗!神经病,你以为我愿意让你听啊,让你听都还便宜了你!”
他是想让荣添好在大厅里等他,一是怕那两个人提上裤子不给钱,多个人震慑一下,二是3p的话很累,万一回家需要搭把手会很方便。
范简边辱骂边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威胁如果荣添好不去,没收到两个人钱的话全算在荣添好的头上,保姆期会延长到一年。
最终荣添好被迫答应,停好车后他跟随范简上了一楼,看范简轻车熟路地找到柜台先开了房。范简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带着轻蔑和威胁,比了个刀划过脖子的手势后昂头挺胸地进了电梯。
荣添好找了个角落的沙发坐下,身无分文,什么也没有,只能干坐着发呆。
过了半个小时,他看到两个西装男结伴到了前台,提着两个公文包,其中一个是他上次见过的男人。
两人有说有笑地等电梯,进去后电梯门缓缓关闭,楼层显示从1跳2、3、4……
红色的数字不断更替,越来越大,意味着那两个男人离范简越来越近,荣添好的大脑忍不住想象等会他们三个会在楼上的房间里发生什么,范简还会像上次那样叫的很大声吗?
三个人……
荣添好捂住嘴巴,胃里有些不适。
从落日余晖等到华灯初上,再等到夜深人静。荣添好屁股都坐疼了,在大厅里无所事事地溜达又会引起工作人员的注意,难受得慌,他就出去在外面逛了逛。
饿,渴。
无奈他回到酒店大厅去接水喝,倒霉的是没有纸杯了,他只好向前台要纸杯。
之前有同事问过荣添好是否需要帮助,他说在等人,所以前台的女生也知道,她实在是太佩服眼前这个男人了,粗略估计他至少等了6个小时了吧!期间完全没玩过手机,就是发呆、看书架上的杂志。
不知道是什么人让他非等不可。
她热情地接了水递给他,关心道:“先生您等的人还没有下来吗?也许他今天不回去了,您可以先打个电话问一问。”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荣添好婉拒了,同时他也决定再等一个小时,如果范简再不出来他先回去了。
她实在不忍心,再次劝道:“先生我们看您在这边等很久了,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我们是真心建议您先尝试联系一下你的朋友……”
叮——
电梯到达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中响起,两人边说话边不自觉地看过去,前台小姐瞟到是两个客人后没放在心上,还是劝着眼前固执的男人。
荣添好则是微微睁大眼,那两个西装男下来了!
之前见过他的那位西装男也看到他了,张大了嘴一脸惊讶的表情,他对同伴说了句什么,另一人也看过来。
“哎?是【表弟】啊,哈哈哈,你是不是每次都要跟过来啊。”他嘲弄地拍拍荣添好的肩,指着他鼻子对同伴说:“这哥儿们,楼上那人的【表弟】,上次我给你说听门儿的那个。”
同伴惊奇地笑,冲荣添好竖起大拇指:“牛逼啊兄弟,等久了吧?不好意思啊,我们两个人,时间久了点。”
他们意味深长地再次拍荣添好的肩头,留下一句快上去看看吧就走了。
荣添好看着两人轻快离去的背影,右眼皮突然跳起来。
他加快脚步来到范简开的房,进门灯还是开着的,地上散落着衣服和各式各样的道具,他两步快速走过玄关,待看清床上的一幕后倒吸一口凉气。
“喂!你没事吧?!”
床上的人趴着一动不动,对于荣添好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
范简浑身赤裸,屁股和背上被什么东西打出一条条密集的血痕,血痕上滴满了大块大块枣红色的蜡油。蜡油已经干涸,表面发亮,藏住下方的皮开肉绽。
他的手被反手绑在身后,令荣添好反胃的是,在他的两股中间的那个位置,一卷毛巾正塞在屁眼里,荣添好都不能想象这么大卷、这么粗糙的毛巾是什么塞到那个地方的!“喂!范简?范简!”
喊了几声都没有回应,荣添好强忍不适把范简翻过来,结果看到比背面还惨的正面。
范简的眼皮被彩色的小夹子夹住根本睁不开,嘴里塞着口塞,胸前跟后背的伤势如出一辙。
更可怕的是他的下半身,被很多一次性橡皮筋缠住,已经软嗒嗒的倒在一遍,颜色都发紫了,像一根放了很久的小紫薯,干巴掉了。
人类的呼吸本能,在范简身上都快感受不到了。
“天啊!”荣添好终究没忍住胃里的翻腾,干呕了几下,深呼吸了几口冲到床头的座机旁呼叫前台:“快!快打120!”
范简被紧急送到医院,经医生检查,范简的肛门里除了有毛巾,还有袜子、打结的装满精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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