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活体动物的,就是没见过什么都有的!”
“你们这些小年轻,就喜欢搞一些不正常的、变态的,都成年人了,能不能有点脑子约束一下自己的行为!”
“闹出人命了怎么办?!那里是用来这样的吗!”
医生滔滔不绝的斥责和质问让荣添好插不上嘴,医生骂完让他滚去缴费。他刚想说没钱,酒店那边打电话过来说让他过去一趟,床上和地上发现了很多现金,请他去清点一下。
荣添好让医生等他一下,拦了辆出租车赶回酒店,又请司机等他。
由于120来了,所有值班的、不值班的工作人员都到岗了,荣添好一进门所有人都用一种怪异的、打量的眼神看着他。
酒店一个比较高层的负责人黑着脸把荣添好请上去,一言不发地看荣添好捡钱。
负责人还抖开被子确保没有遗漏,荣添好看着从被子里抖出来的大量毛发,在白色的床单上无比显眼。
这么多头发和阴毛,不知道玩成什么样子才能掉下来这么多。荣添好产生一瞬间的幻觉,被硬生生拔掉毛发的刺痛。
“这位先生,请您转告范先生,他已经被我们全国的所有连锁酒店拉进黑名单,这次还好没有闹出人命,也没有卷入网络舆论,我们不跟他计较,但是,没有下一次!”
虽然说的不是自己,但荣添好依然脸皮发烫,十分尴尬,道歉后赶紧离开了这里,搭乘同一辆出租车回到医院,用酒店里捡到的钱把所有的费用都交了。
坐在冰冷坚硬的医院椅子上,荣添好疲惫地垂下肩膀。
他手机还握着一叠现金,不停思考,为了这么点钱,被虐待成那样值得吗?
范简为什么不能有尊严地活着呢?
第二天下午,范简才幽幽转醒,醒来后身体各处都火辣辣的疼,特别是隐秘的部位,疼的钻心,忍不住一阵阵痛喊起来。
他感到有些异常在下面,但首要的任务不是关心身体有什么损伤,而是把荣添好喊过来问:“钱…给钱了吗……”
他的声音嘶哑,声带似乎受了伤,像个老头子发出来的。
荣添好看他这副面无人色的模样却首先问的是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给了,3000。”
一个3000,像是给范简注射了肾上腺素,他差点没坐起来,破锣嗓子尖锐地发出呐喊:“就3000!?…手机!把我手机拿来……”
等在手机上看到有转账的通知他才放下心来,手上没了力气,手机啪的一下掉在地上。
荣添好捡起来放在他枕头边,范简才把注意力转回到自己身上:“这是医院吗,你送我过来的?”“嗯。”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要静养很长一段时间……”他看了看同病房的人,弯腰小声地说:“你那里裂了,缝了针,前面差点缺血坏死。”
范简难受地闭上眼,两颗晶莹的泪珠滑了出来。
不珍惜不爱护身体,仗着年轻肆无忌惮地玩,荣添好觉得这是他自作自受,并且是一次很好的教训。
可一个前一天还生龙活虎的人现在却虚弱地躺在床上,就在眼前哭泣,没了往日的嚣张,荣添好又产生了一份同情和可怜。
他出言安慰道:“医生说你现在年轻可能没过多久就恢复了,但有些损伤是不可逆的,不可能恢复如初了。”
范简听了这话,回想起昨晚恐怖的一夜。
他只接触过伪s,譬如有的金主要蒙眼、要铐手、要拿小皮鞭,玩玩情趣他不介意,主动配合,玩下来很增强x欲。
同时圈子里还存在专业玩s的人,他见识过有些s的厉害,特别是那种纯虐人的,实实在在把人当成了狗、当成了一件物品。
对于这一特殊癖好的小圈子他一直是敬而远之,没想到那两个西装男s居然不在s圈里找,跑出来钓鱼。
他们提着的两个公文包里装满了各种刑具!等范简发现时已经跑不掉了,被折磨了几个小时。
叫得越凄厉,求饶得越大声,对方就越是性奋。
昨晚的痛感仍然通过神经末梢传递到大脑,范简害怕地放声大哭。
荣添好把纸巾递给他,觉得这个时候很适合劝劝他,于是说:“你看你这一行很容易遇到坏人,你教我很多办法筛选有钱人,可没有办法去筛选出好人和坏人。”
“现在你排泄都要挂着袋,值得吗?你干这一行有真心朋友吗?家人会理解吗?要是昨天我不在,你第二天才会被酒店的人发现,谁来照顾你呢?”
“这钱是赚了,还要分一半给医院,真的值吗?”
他说了几句就收,希望范简能好好思考一下,回头是岸。
没住多久范简出了院。
他现在饮食要特别注意,清淡营养,吃流食最好,即便荣添好十分注意了,范简上厕所时仍然会发出一阵阵鬼哭狼嚎。
下面的伤口每天要坐浴、上药,可他下面还未完全愈合容易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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