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的快感勾起了他前段日子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淫性,现在被粗长肉屌奸淫操干不停,尖锐密集的快感很快让他沉沦其中了。他攀附着卢卡斯的身体,身子起伏的时候奶尖次次都贴着鼓胀的胸肌厮磨过去。
他颤声叫卢卡斯的名字,可不等卢卡斯低头含弄他被磨成浆果一样红的奶尖,他先低头缩进卢卡斯怀里去,颤颤巍巍的张开唇瓣,含着卢卡斯的喉结轻轻舔了舔。
穴里的鸡巴蓦地停下了,可本就粗长的肉刃竟然再度涨大了些。他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用困惑又迷蒙的眼神盯着卢卡斯瞧,火大的男人咬着后槽牙低咒一声,健壮的腰胯绷紧了往前一顶,阴茎顺势进到他的胞宫里,将小半个月积蓄的浓精一股一股灌进了宝贵的孕囊。
“……再舔试试?嗯?”
怀里人被射精到高潮,淫水和精液齐齐往外喷。卢卡斯面色难看,潮热的身体紧紧将人欺在墙上,仗着身量差距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张意乱情迷的漂亮脸蛋,“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我可没有呢……?”
伊利亚声音含糊的否认,可尾音又确实是有些不确定的。他耷拉着眼皮子看着卢卡斯滑动都困难的喉结,再度凑近了,这次是唇舌并用连带着齿列都没放松,含着那处舔吮,又用牙关轻轻啃咬。
“我只是想玩一下……”伊利亚觉得自己理由很充足了,加之卢卡斯僵直了身体任他弄,他就有些上瘾。他用舌尖卷着卢卡斯脖颈的热汗往嘴里送,唇瓣贴着紧绷的皮肤轻轻地吻。
不过半分钟,就被卢卡斯操得尖叫一声,下意识一口咬在了那处。
晚餐餐桌上,伊利亚如坐针毡。他羞答答的埋着脑袋,全程都在祈祷父亲和爸爸千万不要问卢卡斯为什么在并不寒冷的天气还穿高领的衣服。
都是卢卡斯活该的,卢卡斯热死也活该!
借着脖颈上靠近喉结位置的齿痕,卢卡斯狠狠威胁了伊利亚一把。
不对,是很多把。
他要求伊利亚每天跟他同乘去学校上课,在学校必须以“已经有恋爱对象”为由拒绝追求者的示爱,以及每次他打球的时候,伊利亚必须在观众席帮他拿衣服,然后在球赛结束之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他送水。
伊利亚不答应,他立马抓着衣裳下摆往起搂,阴阳怪气试图发疯,“真好啊,我终于不用在这么热的天穿高领了……”
“别!你不要啊!有话不可以好好说吗?”
通过不断的割地赔款和应下各种不平等条约,伊利亚终于是安抚下了卢卡斯。可球赛那个事情,他觉得自己还是要再挣扎一下,“太热了,我会中暑,还会被晒黑的!”
第二天伊利亚坐在观众席上,可以说是心如死灰了。因为他头顶撑着印有皇室标志的凉伞不说,斜前方还支起了一张圆桌,上头摆满了各种降暑必备的吃食,背后还有两个面无表情的黑西装随时待命。
浮夸,招眼,以至于有点丢脸。
伊利亚板着脸蛋,没敢回头跟卢卡斯的警卫抱怨卢卡斯好像有病。
下午放学回家路上,两个人当着司机的面吵架。卢卡斯耐心听完伊利亚的抱怨,觉得自己特别委屈,“你不是说你不想晒黑又怕中暑吗?!我也不希望你晒黑中暑,所以我在想办法不是吗?”
“可是我也不想那么显眼!”伊利亚一本正经,“明明不去看就能避免的事情!”
他还试图让卢卡斯理解自己的想法,却不想卢卡斯沉默半晌,低声解释,“可是我想让你去看……”
“我刚入学的时候在球场,你不是很喜欢吗?你盯着我看,都要挪不动脚了。你都说我现在在试用期了,我不得给你展现你喜欢的我的样子吗?”
卢卡斯太直白了,以至于伊利亚都在后悔没有让司机把前后座的挡板打开。他被一个直球打了个措手不及,红着脸蛋支支吾吾半晌,松口,“你不用特地给我看我喜欢的样子,”
他纠结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卢卡斯,其实卢卡斯平时的样子他可能就挺喜欢的,卢卡斯已经极其上道,眼睛发光,“所以你就是喜欢我是不是?”
伊利亚咬着下唇脸蛋升温,终于还是没忍住,一把把卢卡斯的脸拍开了。
清亮的巴掌声,让车内空气凝滞,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深夜,伊利亚拿着药膏去敲卢卡斯的门。敲了几下都没听见里面人应声,可他出来之前又特地从阳台确认过卢卡斯的房间灯是打开的。
从静默中反应过来这是在怄气的意思,伊利亚抓着门把手往下一压,果不其然是可以打开的。他轻手轻脚的往里走,进了卧室,扒着门框探出头去,“卢卡斯?你还在生气吗?”
卢卡斯躺在床上装模作样的看书,一听伊利亚进门直奔主题,立马摔了书发作,“我不该生气吗?我正常跟你说话,值得你给我一巴掌?”
“不不不!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可没有要给你一巴掌的意思!”伊利亚睁大眼睛摆摆手,慌张否认了,反手关上门进了卧室里。他走到床边去,一本正经的跟卢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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