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支撑起来的,可因着觉得卢卡斯还在试用期,仍旧扬起下巴耍娇,“你不会真的觉得我是笨蛋吧?我们戴维斯家可不会有、唔……!”
“戴维斯家当然不会有笨蛋。”
知道伊利亚要说什么,卢卡斯用力一挺胯操得人没有机会说完,然后自觉地补上了。他低头碰了碰伊利亚的唇瓣,故意将舌尖唇上残留的淫水的腥甜气都渡到伊利亚嘴里去,羞得人面红耳赤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来,他却又补充,“就算有,怎么可能会刚好让我遇到呢?”
伊利亚沉默,总感觉卢卡斯是在阴阳怪气。他想跟卢卡斯算账,至少是要把话说清楚,可卢卡斯根本不给他那个机会,抱着他反复操弄他腿心的肉花,粗长的阴茎像是一柄无坚不摧的肉刃,直将他穴里的淫汁都全部榨出来,两个人交合处都变得湿哒哒一片。
私处泥泞不堪的触感情色意味异常重,伊利亚咬紧下唇,手臂伸长了去缠卢卡斯的肩颈。他试图借力让自己的身体稍稍撑起来一些,至少不要让卢卡斯有机会次次都全根没入,他的穴需要一点缓冲休息的时间,他也暂时想要离那种黏腻情色的触感远一些。
可察觉到他是想躲,卢卡斯却抱着他起身将他抵在床头墙面上肏了进去。身体被结实的臂弯紧紧压在墙面上,背后有床头的靠枕能够缓冲不至于磨得疼,卢卡斯大概也是因为这而有了底气,往他穴里凿弄的动静都更为迅疾凶狠了。
肉屄被操得啪啪作响,穴里的骚水都滴滴答答往枕头上落,伊利亚实在是忍耐不住呻吟了,只能双腿大张的在卢卡斯臂弯里被操得尖声淫叫。
久违的快感勾起了他前段日子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淫性,现在被粗长肉屌奸淫操干不停,尖锐密集的快感很快让他沉沦其中了。他攀附着卢卡斯的身体,身子起伏的时候奶尖次次都贴着鼓胀的胸肌厮磨过去。
他颤声叫卢卡斯的名字,可不等卢卡斯低头含弄他被磨成浆果一样红的奶尖,他先低头缩进卢卡斯怀里去,颤颤巍巍的张开唇瓣,含着卢卡斯的喉结轻轻舔了舔。
穴里的鸡巴蓦地停下了,可本就粗长的肉刃竟然再度涨大了些。他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用困惑又迷蒙的眼神盯着卢卡斯瞧,火大的男人咬着后槽牙低咒一声,健壮的腰胯绷紧了往前一顶,阴茎顺势进到他的胞宫里,将小半个月积蓄的浓精一股一股灌进了宝贵的孕囊。
“……再舔试试?嗯?”
怀里人被射精到高潮,淫水和精液齐齐往外喷。卢卡斯面色难看,潮热的身体紧紧将人欺在墙上,仗着身量差距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张意乱情迷的漂亮脸蛋,“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我可没有呢……?”
伊利亚声音含糊的否认,可尾音又确实是有些不确定的。他耷拉着眼皮子看着卢卡斯滑动都困难的喉结,再度凑近了,这次是唇舌并用连带着齿列都没放松,含着那处舔吮,又用牙关轻轻啃咬。
“我只是想玩一下……”伊利亚觉得自己理由很充足了,加之卢卡斯僵直了身体任他弄,他就有些上瘾。他用舌尖卷着卢卡斯脖颈的热汗往嘴里送,唇瓣贴着紧绷的皮肤轻轻地吻。
不过半分钟,就被卢卡斯操得尖叫一声,下意识一口咬在了那处。
晚餐餐桌上,伊利亚如坐针毡。他羞答答的埋着脑袋,全程都在祈祷父亲和爸爸千万不要问卢卡斯为什么在并不寒冷的天气还穿高领的衣服。
都是卢卡斯活该的,卢卡斯热死也活该!
借着脖颈上靠近喉结位置的齿痕,卢卡斯狠狠威胁了伊利亚一把。
不对,是很多把。
他要求伊利亚每天跟他同乘去学校上课,在学校必须以“已经有恋爱对象”为由拒绝追求者的示爱,以及每次他打球的时候,伊利亚必须在观众席帮他拿衣服,然后在球赛结束之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他送水。
伊利亚不答应,他立马抓着衣裳下摆往起搂,阴阳怪气试图发疯,“真好啊,我终于不用在这么热的天穿高领了……”
“别!你不要啊!有话不可以好好说吗?”
通过不断的割地赔款和应下各种不平等条约,伊利亚终于是安抚下了卢卡斯。可球赛那个事情,他觉得自己还是要再挣扎一下,“太热了,我会中暑,还会被晒黑的!”
第二天伊利亚坐在观众席上,可以说是心如死灰了。因为他头顶撑着印有皇室标志的凉伞不说,斜前方还支起了一张圆桌,上头摆满了各种降暑必备的吃食,背后还有两个面无表情的黑西装随时待命。
浮夸,招眼,以至于有点丢脸。
伊利亚板着脸蛋,没敢回头跟卢卡斯的警卫抱怨卢卡斯好像有病。
下午放学回家路上,两个人当着司机的面吵架。卢卡斯耐心听完伊利亚的抱怨,觉得自己特别委屈,“你不是说你不想晒黑又怕中暑吗?!我也不希望你晒黑中暑,所以我在想办法不是吗?”
“可是我也不想那么显眼!”伊利亚一本正经,“明明不去看就能避免的事情!”
他还试图让卢卡斯理解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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