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替爷主持公道。”
“嗯。”点点头,他倾身面对粗犷男子,咧开嘴,笑得很是阴森。“把他们全丢下断崖如何?”“不要啊!大爷”掉下崖,便是死路一条了。众人不禁抖著全身,磕头喊大爷饶命的场景再现。“哟,喊救命了,这么没用还做土匪头。”抬起头,圆滚滚的大眼兜了一圈,透著鄙夷。“我瞧你们全都是软脚虾,看了还真倒胃得紧。来人哪!”实在想不透老十四怎会落在这些人手里?高亢的声嗓一扬,身后众人随即在他眼前排排站好。“把这些个假土匪给我推落崖下,一个都不得留。”“大爷、大爷,饶命!这崖深,下去会死无全尸啊!”“死了算是替天除害,可别活著哪,否则等我下去,不小心见到你们活蹦乱跳的活著,那就绝不是落崖这么简单喔。”嘴咧更开,阴森笑容更狠厉,令人看得全身抖。见著一个个土匪被推下崖,主子的口气虽已出,然吴宗仍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原站在朱亥身旁的脚步微微往后退开。这秉王爷果如众人所言,性情狠厉无情啊,只要有人得罪他,眨眼间他便能将人命视如群蚁,捏在手中把玩。老天!很难想像倘主子与他不对盘,会是怎生下场。“吴宗。”“呃是、是,老奴在。”声音颤巍巍。“不是要救你主子爷吗?怎么还愣在这里发呆?”这老十四怎养了个没用的老奴才,呋!“是是”迅捷转身,他随即往林中走,然脚步才踏出一步,衣领便遭勾,回头。“秉王爷?”“你去哪儿?”“救主子啊!”怎么?莫非他以为自个儿的主子死了,所以不救了?见吴宗透出疑惑眼,一个拳头随即落他头。“你个笨奴才,走那边会救得到你主子才有鬼,要走就要,”话顿下,指尖往崖巅比去。“走那儿。”“啊?”豆大汗珠滚落。“爷要吴宗跳崖去救主子?”吴宗瞪著土匪子落崖的所在地。我瞧是去阴曹地府找主子还差不多。念头方下,一记闷棍兜下头。“笨蛋,我看你这么笨,毋需要找老十四了,乾脆到阴曹地府报到去,看能不能投胎后,脑袋比较机灵些。”笨死了。旋过身,他迳自领著敷百属下往崖边的崎岖小路走去。“这么小的路吴宗怎会瞧得见?”撇撇嘴,摸摸被打痛的脑袋瓜。真是,这王爷身分虽贵显,也不该拿他这老人舆年轻人的视力来比嘛。摇摇头,叹口气。还是赶紧找主子爷才要紧。大雨滂沱,浙淅沥沥。洞内,火光稀。季银珠眉眼间净是无奈,瞅著闭目的他瞧着。一场雨打消了她求援的行动,也让她疲累的瘫在壁面,动也懒得动。为了逃亲,她练就了攀爬的工夫,而今拿来用在登山上,实是艰难,现在又碰上这雨,待会岩石铁定湿滑无比,看来要在今晚离开这里绝非容易。“唔”微弱的呻吟传来,季银珠蓦地回神,她起身走向他,探手触向他额际唉!更烫了。摇晃他,却不见醒转,似是完全陷入昏迷中。兜眸四瞧,随手拿了个叶片盛水,以著帕子沾水覆上他额头,反覆数回,叶上的水热了,而他,热烫依旧。“哎!怎么办?这样下去他铁死无疑。”擦拭著他脸上的汗水,她咬唇,满脸皆愁。“冷面君、冷面君,你可有听到我的声音?”没回应,呼出的气息也烫得吓人。瞥及他身上所著的衣衫因汗水湿透,她不禁踌躇了起来。“哎!反正都剥过他的衣服,看光他的身子了,也就毋需在乎这次了。”至少别让他受寒才重要。再一次伸手剥除他身上衣物,可奇怪地,先前剥他衣服时没有别的心思,如今手颤、心狂跳,就连脸儿也涨红发热了这是怎么回事?皱著眉儿,难解。轻手以布拭乾他汗湿的身子,眼儿瞄这瞄那,就是不敢瞄向他光裸的胸腹以及下身。“天啊!手别再抖了啦——”生气的低斥。然,越是自我告诫手儿越是抖得厉害,心也乱得狂,只要指尖不小心触及热呼呼的皮肤,便似受惊吓般的跳起。不意将帕子甩落,却好死不死的掉在他的腰腹下,男人敏感的所在地。“呃?!”瞪著那方帕子,她傻了。这到底是该捡或不该?捡嘛,就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不捡嘛,等他醒来看到那帕子,呃那岂不尴尬。“季银珠,勇敢点,只是捡帕子罢了,有啥好顾忌的,再说这里除了他与自己外又没别人。”自我劝勉完毕,她深深吸了口气,蹲下身,伸手对准那帕子,闭上眼,手儿倏伸,帕子是碰触到了,却因紧张手抖再次跌落。微微睁开眼,她随即倒抽了口气。“天!这下该怎么捡?”头痛了。刚刚覆在男人那东西上,看不见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落在他两腿间,呈内凹状,若要捡,碰到那东西的机会很大,这挺羞人呢。赧颜已红得不像话,像个熟透的果实,漂亮的瞳眸由帕子上移,瞅见了男人的骄傲,片刻又将视线挪开,心跳如擂鼓。不曾见过男人的特徵,有也只是在表姊的春宫画册里瞧过,可图画与现实根本无法相比,见著了真物,还真令人脸红耳燥呢。想起他的双腿,一股好奇涌上,她伸手触碰他的腿腹,按摩推挤,眼儿再往上瞥去,他果然毫无反应。腿看来是断了没错!脸被毁,腿遭断,很难想像,他到底是遭受到什么非人的折磨?当时一定很痛吧。怜悯心生,她下意识的以指腹按摩他的腿,由下而上,缓慢且温柔,即使明知这对他一点用处也无。跳跃的焰火扫不去因雨捎来的阴湿,洞里越来越寒,季银珠不再犹豫了,当手儿按摩到了大腿处,她一鼓作气的探向帕子“啊,看样子我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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