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有一缕黏在额前,打在眼睛上,他就睁得单只眼看过来,语气意外得温和:“可以了吧?”
我帮他理好头发,把那缕不听话的头发顺到脑后,顺便擦了擦脸上的汗。他在这时候很乖,仰着脸任我擦,会让我产生一瞬的误解,以为莱欧斯利是脾气很好的人。不管怎么说,目前更恶劣的确实是我自己。
“怎么会,”我回答他,“才刚开始呢。”
按摩棒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总之裹了层润滑液。我觉得那玩意没什么用,因为莱欧斯利的女穴已经够湿了,不过相比穴口来说这根按摩棒有些大,所以吞咽起来就比较困难。我推着那根黑色的柱形按摩棒往穴口里塞,勉强挤进去了头莱欧斯利就开始挣扎起来。
“太大了,”他呼吸声那样重,“慢、慢慢来。”
他越说慢慢来,我越想粗暴性爱。那玩意确实大,平时只吃过布条和手指的穴口如今被撑开,挤得发白。我撇撇嘴,干脆按下开关,那根原本直挺挺的柱子就开始左右搅着动起来。
“别动、别动!”
莱欧斯利咬紧牙,下意识挺腰,又被瞬间拉长的阴蒂和乳头逼得只能蜷身忍耐。嘴里不住地吐出“啊、啊”的呻吟,他努力从呻吟的间缝讲话:“太大了,安,慢慢来,啊啊——”
我才不想慢慢来。我想把他肏烂,肏成一滩烂泥,变成含着按摩棒只会流泪的东西。手指抵着按摩棒,用力往里推,柱身破开狭窄的肉洞,它很冷,不会感受到男人体内炙热到让人融化的温度和柔软的包裹,这个敏感温暖的地方本不应该被粗鲁对待,如今却被硬生生捅穿,近乎残忍地碾平每一处褶皱,仍在勤恳运作的机械滚上每一处摊开的敏感,下意识的反抗动作反而裹紧了异物,让痛楚带着快感进一步降临。
“啊啊啊!”
莱欧斯利拱起腰身,几乎要被激出眼泪:“安、安——”
他哆哆嗦嗦的,手臂再没力气撑起腰身,整个人俯在桌上。按摩棒嗡嗡作响,快速转动着搅出不少白沫了,抹在穴口外,像是被内射了一样。我去亲他,亲吻掠夺了呼吸与仅剩的空气。莱欧斯利在窒息中高潮。前面的肉柱猛得喷出一口浓精,直直打来,女穴也在流水,挤着肉壁与按摩棒的缝隙淅淅沥沥洒下来,流得按摩棒也跟着湿漉漉的。
我满足得很,调低了按摩棒的档位,把窒息的肏弄转为安抚。想玩的东西还有不少。箱子里放着个可戴式假生殖器。我干脆撩开裙子,准备戴上去,却怎么都搞不好。莱欧斯利趴在桌上。他的状态正常不少,脸也没那么红了,按摩棒还夹在逼里。男人过会叹了口气:“我帮你穿吧。”
他下桌子的时候被阴蒂上玩具的重量扯得打了个踉跄,带着按摩棒也吐出来几分,只好吸着重新按着塞回去。他的手指轻巧,不知按了哪几个钮,复杂的性爱玩具就牢牢穿戴到胯上。我觉得有点神奇,就夸他:“你手真巧。”
莱欧斯利笑了笑:“搞得多就会了。”
莱欧斯利真是有个神秘的童年,我想。他会很多东西,都出自于那个神秘、不为人知的过去,在我不认识他的时候,学了很多东西,哪怕做爱也派得上用场。
这些杂乱思绪一会消散了。我满脑子做爱,于是对他讲:“我想玩后面。”
莱欧斯利愣了愣,才笑起来:“那就玩。”
“我听说玩后面要洗屁股,还挺复杂的,”我有点失落,“我们下次玩好不好?”
毕竟这没办法洗澡。
莱欧斯利按住我的头,相当突然的动作。我愣神看他,他的奶子就在我眼前、触手可及的位置,我险些没控制住咬上一口。他挨得太近,鼻腔里满是莱欧斯利的味道,叫我有些眩晕。就在这时他开口了,带着些潮湿的黏腻:“直接玩,来之前洗好了。”
我晕乎乎的:“洗好了?”
“对,”他笑得张扬,“谁知道你什么时候要玩,早就洗好了。”
莱欧斯利是最佳炮友,没人能否定。我喜欢他,我想,一边这样想,一边往他的后面那个穴口挤润滑液。那看起来完全不像性交的位置,又小又紧,我忧心忡忡:“这能塞进去东西吗?”
莱欧斯利并不是全然放松的状态。含着按摩棒的女穴仍在享受快感的余韵,胸前的夹子会在他失神的片刻带来刺痛,莱欧斯利会为这阵痛滴滴答答地流水。所以他边忍耐快感,边回答了我:“那就用力气塞。”
行吧。我断了继续询问的心思。他都不怕受伤,我怕什么呢?手指裹满了润滑液,顶开穴口勉强挤了进去。可以感受到莱欧斯利的身体瞬间紧绷,带着后穴里面也用力,夹得我手指痛。那和女穴的触感完全不一样,紧实,也太过紧实了,我才塞进去一根手指就夹着不让我人动。我有点委屈,抱着莱欧斯利抱怨:“你好紧,我肏不懂你。”
莱欧斯利被气笑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放松身体,我能感受到带着底下也没夹得那样紧绷,才开开心心用手指抽插肉穴,做起前戏来。
“你是最差的做爱对象。”他这样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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