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今天在特许食堂吃的什么,”我接着问,“这很难回答吗?”
彼特小心翼翼盯着我,小心措辞:“一块面包,很小,不到盒子的一半,还有还有一碗昨天剩的汤,已经没什么味道了……”
“你知道吗,我来到这里最讨厌的就是吃不饱,”我对他笑笑,“我才到的时候没有那么多特许券,吃不饱饭,只好拼命打些零件才能勉强活下去,就这样还有人要来抢我的东西。”
他看着我,嗫嚅不做声。
“我第一次喝到的芬达是剩的,剩那么多,那个人随手就扔了,我好奇打开舔了一口,才知道甜是什么味。如果再遇到那个人,还挺想当面说句谢谢的。”
“所以我很奇怪啊,彼特,”我歪过头看他,“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呢,是想让我同情吗——”
我的同情可以让你吃饱饭吗?”
我念他的名字:“彼特?”
“安。”
典狱长在同一时刻念出我的名字。已经没时间去留给上篇剧目的残角。我顺从抬起头,看到典狱长那张脸,那张挂着得意的脸,和一对、对悲哀的未来充满把握而浮起悲悯的眼睛。
“来吧,安,”他像伊甸园的蛇,“来宣判罪吧,你来宣判莱欧斯利的罪。”
莱欧斯利有什么罪?
对了,他杀过人,杀的是他的父母。他亲口跟我说过,却没解释原因。我完全有理由去想这个家伙内心不可告人的阴暗面,那点温柔只是包裹的假面。他随时想对我动手也说不定?
其他的呢?
我没时间去想这些了。罪名什么的,只要随便编编都是可以成立的东西。我用残留的短暂时间去想象莱欧斯利的表情。水神大人,哪怕是和他认识以来的每一秒,哪怕是做爱,我都没说过会选择站在他那一边。
所以他不该有被背叛的愤怒。那么伤心呢?这些天来,莱欧斯利有没有对我产生过多余的感情?
我举起手臂,如同所有人一样,迎着典狱长满意的目光,缓缓落下去。
他该是什么表情?
“我们”人太多了,偌大的擂台上只站着莱欧斯利一人,孤零零的,他不是瘦弱的人,却显出几分单薄感。手臂停落在空中时,他正抬头看我,喉结滚动,格外清晰地印入眼里。
莱欧斯利对我笑了下。
我的喉咙猛地发紧。
“莱欧斯利,”我慢慢讲,“他的罪——”
啪!
那是一声极大的破碎声。
爆破的电流音炸开一秒,留下无规律的滋滋杂响。
巨大的黑暗骤然沉下来。
“怎么回事?!”
“电呢,电路坏掉了?”
“我早就说这里的破发光装置早晚坏掉!”
人群骤然爆发出混乱的讨论声,夹杂着不少脏话。黑暗为他们庇护,以至于典狱长的怒吼完全没法停止此时混乱的状况。
我轻巧地从二层跳下来,刚好落在莱欧斯利身边。
“劫持犯人,”我狡黠一笑,“跟我走。”
我承认那是一刻的脑子发热,但也不后悔就是了。
隔着个水管道,外面机械警卫跑步的嘎哒声清脆明显。我身边有个麻烦人物,是这场闹剧的主人公。
我想了想,干脆把莱欧斯利压到身下。
“都怪你,”我毫无反思能力,把过错全部归到对方身上,“都是你的错。”
莱欧斯利沉默任我压着,然后一笑:“对,是我的错。”
虽然这么说,那对眼睛却格外冷静地探过来,不知打量着什么。
我被他看得很不爽。
典狱长很快就能猜到是谁做的手脚,我没做什么高明遮掩。得罪了这号人物,我彻底失去了正常途径获取特许券的机会,刑期或许会因对方的怒火加上几年、也可能要永远留在这里。
我还有很多抱怨话。这些都是莱欧斯利引来的,所以我现在对这个人格外恼火。
我仰起头,语气冷冰冰的:“我要肏你。”
莱欧斯利愣了下,笑起来:“好啊。”
莱欧斯利的腿很好看。壮实,布着些深色疤痕,平白增了些色气,肌肉绷紧时能见到明显的线条,摸上去也好捏。当这样有力量的人顺从着谁去肏时又是不一样的感觉了。莱欧斯利靠在墙边,而我扶着他的腿窝,用力压到肩膀处。身体被迫折起,屁股抬高,不同常人的下体就这样显露出来。
扫开沉甸甸的囊袋,就能看到女穴一张一合地吐着水。
我有点惊到:“这种情况你都能发情吗?”
“……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莱欧斯利艰难挪着身体,试图给自己找一个舒服位置,“很早之前就这样,怎么弄都没用,你可以去问问那些给我打药的人,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不发情。”
好吧,我确实每次跟他做,这里都要流不少水,哪怕看看都兴奋得不行。想着想着,脑子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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