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屈能伸,等事情办成了,再来收拾这个臭丫头。
他忍住了,说:“行,我保证事办好了,你要是有什么需求,我都满足你。”
骆启心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立刻拍了拍手,说:“好,暂时没想到,等我想到再联系你!傅老师你说的我可录音啦,您真好。”
傅启明第一次t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敢情都从他这里学会了这些招式。
他咳了好几声,这才转回到正事上,说:“我记得五年前校庆你是学生会组织部负责招聘引导服务人员的吧?”
骆启心完全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愣了愣,应道:“对啊,是我。”校庆这事都像是八百年前的事了,这事有什么值得翻出来说的?
傅启明收起了玩笑的神se,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说:“你那里还有工作人员的名单吗?”
骆启心很疑惑,问道:“你要那个g嘛?”
傅启明立即编了个谎话,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校庆那天,周围刚好发生了命案,我有个警察朋友说最新线索有人看到附近穿着我们校庆工作人员的衣服出现,所以他拜托我要名单进行一一排查,最好还要有照片的。”
骆启心被蒙住了,惊诧道:“我去,不是吧,真的假的?”
傅启明丝毫没有心虚地点了点头:“真的。”
骆启心和傅启明不对付是一回事儿,可命案就是另一回事儿了!骆启心自诩一心朝yan的正义群众,当下拍了拍x脯,透了底:“等着,我肯定给警察叔叔找出来!”
傅启明就知道能诈她,心里得逞了想笑,可脸上在事情办成前还得绷着,装出一副事态紧急的样子,说:“你办事我放心!找到了务必尽快发我,那边还等着回信儿呢!”
骆启心瞬间感到肩负重任,正义感爆棚,拍了拍x脯保证道:“保证完成任务!”
之后几天,骆启心都沉浸在翻阅云盘的世界里。毕竟过去了五年,那份名单文档也不是特别重要的文件,那时她压根就没在意。这会儿特地要找还真有点像大海捞针。
不过感恩自己的有备份的好习惯,费了一番力气和眼睛,骆启心终于在云盘里挖出了这份名单。
时间久远,打开来重新审视,其中的很多人名骆启心基本都没有印象了。只是她在扫到“何有幸”这个名字的时候,她忽然想起来,当时有幸主动向她请求能不能带上她也去校庆帮忙,那还是她第一次听到有幸拜托她。
不翻这个,她都要忘了。
只是没想到时光荏苒,当初那个小心翼翼x格内向温吞的短发nv生居然已经当妈了。
她晃了晃头,从回忆中醒了神,然后三下五除二将名单和照片一齐打包发给了傅启明。
名单择选过后,傅启明捏在手里左瞧右瞧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这名单上符合要求的短发nv工作人员也就十来个,他想不通陆歧北怎么会好端端要起这些人的信息。
而很多人毕业后都不知所踪了。
腹诽归腹诽,他也不敢臆测,老老实实将名单和照片发到了陆歧北的邮箱。
尽管时隔五年,陆歧北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张清丽的脸。
说来也是凑巧,有幸当时除了手头高中毕业拍摄的一寸照以外没有别的照片,奈何学生会那边必须要装铭牌,骆启心灵机一动,拉着有幸在寝室手机临时拍了一张。
这张照片完全不失真,就是陆歧北梦中见过当天的模样。
“何、有、幸。”他唇齿碾过这个名字,蹙起了眉。不知怎么地,他似乎感觉近日在哪里耳闻过这个名字。
陆歧北按下办公室里的内线电话:“你去帮我查一个人的资料,越快越好。”
赵宇感到挺莫名,他不是已经把何有幸的资料拿进去给陆歧北看过吗?难道是哪里不全面?
他捏着袋子,一脸懵b地走进办公室,问道:“陆总,是这资料有问题吗?”
陆歧北抬起目光,黑眸逡逡,看不出什么情绪:“什么资料?”
赵宇提起了袋子,回复道:“何小姐的资料啊,您是想再让我搜集······”
陆歧北的脑海中有什么啪嗒一下闪过,他停下了动作,确认道:“哪个何小姐?”
赵宇扬起袋子,确认了一眼,答道:“何有幸,何小姐不就是我们在宁城试点那家花店的何小姐吗?”
很多之前没在意的被忽略的细节倏忽在脑海中冒了出来,那不经意地一瞥,一张寡淡的小脸一闪而过,再然后是略带僵y的紧张举止……
陆歧北沉了脸se,视线移到资料袋上,沉声道:“拿过来。”
“啊,哦,好的。”赵宇虽然ga0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可凭着这几年的了解,他清楚他的老板生气了,而且是b较严重的那种。
这个时候,肯定不能留在这里继续找nve。
于是,他立刻将资料袋重新放到陆歧北桌上,恨不得瞬间消失:“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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