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地看着叶柔然,“你们是什么人?”叶柔然轻轻一笑说:“刚刚那人是我朝战王殿下,老丈安心。很快子午镇就会恢复往日的平静了。”“战,战王殿下?!”老丈不由瞪大了双眼。叶柔然没有再与老丈说些什么,扭头冷了脸,“鹤虱。甘遂。”“小姐。”鹤虱和甘遂同时应道。“闹事的人找出来,死活不论。”叶柔然冷冷地吩咐。“是。”鹤虱和甘遂应了一声,然后就消失不见了。面摊的老丈听到了叶柔然的声音,打了个冷颤,脸色吓得苍白。叶柔然扭头看了眼子午肉饼的店铺,脸色冰冷,随后离开了这里。
叶柔然走后,风老人出现在了子午肉饼店的门口,看着叶柔然离开的方向,忍不住啧了啧舌。“真没想到,这万花神医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风老人身边出现了一个穿着青色长袍的老者,摸着胡子说。“心狠手辣吗?我倒觉得还好。”风老人笑着说,“至少不会被人欺负。”“被人欺负?”老者没好气地说,“谁敢欺负她?不要命了?”风老人嗤笑一声说:“那是因为她从刚崭露头角的时候,手段就足够狠,否则以她一个医者的身份,还能在这江湖人安稳度日?”“你对她倒是满意。”老者笑着说,“是为你那新收的徒弟?”“便是不是为我那徒弟,我对这女娃娃也很满意。”风老人白了老者一眼说,“你还是护好你的小儿子吧!我看这女娃娃大概率不会饶了你那小儿子。”“护?怎么护?除非我天辰山庄往后无人受伤生病,否则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求到这女娃娃手上?”说到这里,老者就恨不得再揍自己小儿子一顿,“放心吧。不会让你徒弟媳妇儿吃亏的。”风老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了。“不过,你这隔了十几年再收的徒弟,身份是不是有些高了?”老者看了眼季景星离开的方向说,“我雍朝的战王啊……”“高吗?我又没收皇帝当徒弟。”风老人冷哼一声说。“你这和收皇帝当徒弟有什么区别吗?”老者气极反笑,“若是之前,太子在朝中还有些举步维艰的感觉,可自从那女娃娃嫁给你徒弟后,太子上位唯一的阻碍大概就是那个无能的皇帝了吧?有你那徒弟的媳妇儿在,这个皇帝退位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凭着你徒弟和太子的关系,你这不就是跟收了个皇帝当徒弟一样吗?!”风老人嗤笑了一声,“就我徒弟那心里眼里只有他媳妇儿的架势,保不齐后来我徒弟就抛弃他皇兄,跟着徒弟媳妇儿浪迹天涯了。”老者表情一僵,想到刚刚季景星的表现,觉得风老人说的话,还真有可能,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风老人拍了拍老者的肩膀说:“我觉得那样也挺好的。”“你是怕你徒弟功高震主?”老者斜睨了风老人一眼,“放心。我看你徒弟那样,后来八成得跟你猜的那样。”风老人哈哈大笑,“这不挺好的吗?”“走吧。我看看给你徒弟媳妇儿的赔礼到了没……又想抽那小子一顿了。”老者骂骂咧咧地走了。风老人笑了笑,刚迈开步子要走,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个挥手,面摊的老丈顿时气绝。“我雍朝的事,还轮不到大月的人说三道四。”风老人留下一句话,转瞬便消失在了原地。过了许久,两个男人来到了面摊,看到老丈的尸体的时候,脸色异常难看。独自一人的叶柔然并没有回到院子,而是来到了济世堂的后门。敲了敲门,后面打开了一个细缝。叶柔然将令牌往细缝前一放,门立刻被打开了。“叶神医。”开门的人恭敬地行礼。“有我的房间吗?”叶柔然淡淡地问。“有的。这边请。”那人头也不敢抬,弓着腰给叶柔然引路。叶柔然被引进了房间,熟门熟路地打开衣柜,只见里面果然放着一套清湖洗砚,拿出来,换上,末了还给自己配了个面纱遮挡面容。一切都准备好后,叶柔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对守在门口的人说:“把院子收拾出来,等会儿会有不少客人过来。”听到叶柔然在客人两字上加重了音,这人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客人,于是应了一声,立刻招呼人将院子里晾晒的药材等移走,然后给叶柔然搬了桌椅出来。叶柔然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煮着茶。不多久,鹤虱和甘遂身上带着血迹,带了不少人回来,一时间,这个院子竟然站不下了。叶柔然没有抬头自顾自地煮茶。被带回来的人,有些在江湖上小有名气,有些根本不出名,但他们到子午镇的目的都一样。“万花神医……”叶柔然的手一顿,鹤虱直接出手,那人的舌头被割了。“让你说话了吗?”鹤虱双眼狠厉。“唔,唔唔……”叶柔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向众人。“我自认,只要有人来找我看病,都会给看,做到了一个医者的本分。”叶柔然眼神冰冷,“你们若是真的能在我之前找到雪草,想让我欠一个人情,我不会多说什么,但你们应该是了解我的。我最讨厌什么?”叶柔然的手指到一个人说:“你来说。”被指到的人抖了抖,直接跪了下来,“万花神医,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错了?你哪里错了?”叶柔然轻轻地问。“我,我……”那人不敢回答,因为他知道,一旦他回答,就活不了了。叶柔然见那人不回答,也不着急,指了旁边的人说:“你来说。”“我,我欺压百姓,造成一人重伤,四人轻伤。”那人说完,立刻说道,“我可以赔钱。我,我给他做工,直到他好起来。”叶柔然挑眉,“是个明白人。你先到一边去。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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