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对着张仲点了点头:“基本都救出来了,不过,有几个伤得太重,来不及救助,已经死去了,还有一个人,被龟寇用铁链子套了起来,需要二公子亲自动手才能救得出来”张仲点点头:“好,其他人先在这里等候,戕贝,你带我去救人”
孩子们得惨状,让被救的人切身体会到了龟族的残暴,心中也体会到了张仲赶尽杀绝的心情,看向张仲的眼神由害怕变向了敬畏,见张仲说话,都纷纷点头说好。戕贝带着张仲向自己的贝壳房子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这个女人在我之前就被锁在了这里,龟寇真是狠心,割去了她的舌头,毁了她的容貌,挑断了她的手筋,用铁链锁住了她的脖子,每隔一段时间,还拉她去岛上游行,百般折磨,二公子,她是我在这岛上看到的最凄惨的女人了”张仲心中微微一叹。戕贝开始开门,一边开门一边说到:“这也是我看到的最坚强的女人了,无论别人怎么折磨她,她始终都坚强的活了下来。正是从她的身上,我学会了坚强,终于找到了机会,发出了求助信号”开门的声音惊动了卷曲在地上的女人,或许是阳光照射进来的关系,这女人眯着一双眼睛对门口看了过来。张仲的身影出现在贝壳房子的门口,房子当中的女人貌似受到了惊吓,浑身猛地颤抖起来,眯着的眼睛中,眼泪狂涌而出。张仲柔声说到:“别怕,我是来救你的”说完,对着这个女人走了过去,圣笔信一抖,笔直地向套在女人脖子上的铁链点了过去,女人闭上了双眼,一动不动,眼中,泪水不停的流了下来。“叮”的一声,铁链应声而断,张仲关心地问到:“能走吗?”女人紧闭着双眼,点了点头,缓缓伸直了身躯,双手无力,戕贝赶紧上去帮忙,扶着她站立起来。女人不高,和枯瘦的戕贝差不多,巴陵地属南方,女人都不是很高。只是,这女人站起以后,张仲心头猛地一震,好熟悉的感觉。前边,女人稍稍稳定一下情绪,睁眼,在戕贝的搀扶下,缓缓向贝壳房门走了过来。张仲怔怔地站在房门边上,看见女人睁眼,身体晃了晃,差点没有站稳,女人路过张仲身边,张仲一把把她拉进怀中,悲叫了一声:“亚帕,你是亚帕,你是亚帕”亚帕把头埋在了张仲的怀中,泪水再度疯狂地涌了出来,嘴里咿呀有声,但说不出话来,双臂无力的搭在张仲身上,双腿紧紧地缠住张仲,悲伤欲绝。戕贝目瞪口呆地看着相拥而泣的两人,良久,默默地退了开去。“张仲”小坏的脸上露出强烈的不忍:“亚帕妹妹真可怜”海边,张仲紧紧地抱着亚帕,小坏直接和亚帕从心里对话,然后将亚帕的话转述给张仲。张仲已经带着所有获救的人回到了军营,只是,亚帕从获救的这一刻起,就一直紧紧地抱在手中。亚帕是第二个让张仲感动的女人,述琳的真诚付出让张仲无比感动,现在,亚帕让张仲有着心疼的感动。在张仲认识的女性当中,亚帕算是相当平凡的一个,许多时候,张仲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个小妹妹来看,但正是这样一个平凡的女性,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在听说漂洋过海能找到张仲以后,毅然驾着小木船,带着几个张仲的崇拜者进入了茫茫大海。在大海之上,漂流一年,历经千辛万苦,同伴相继丧生在大海之中,唯独亚帕,依靠张仲给她的圣衣,逃过了一次又一次劫难,终于抵达这边的海域,可是,不幸的是,她落入了龟族的手中,被龟族当成了人类女性,再次坠入了深渊。小坏从亚帕的记忆深处,直接的重现了亚帕历经的一幕幕艰难,让张仲为之心疼,为之感动,同时,心中也涌起了对龟族的无边杀机。该死的龟族。“张仲”小坏再一次给张仲传话:“亚帕说,她生是头人的人、死是头人的鬼,她说,圣衣在她身上发生了进化,保护得她全身密不透风,龟族虽然百般折磨她,但没有碰到过她留给头人的圣洁身体”“亚帕”张仲心中一疼,眼前不由自主浮现出亚帕在即将被人侵犯的瞬间,拼死反抗,终于心盟死志促使圣衣意外进化的镜头,以及后来龟人恼羞成怒,不甘想出千奇百怪的方法折磨亚帕的种种,这些记忆都来自亚帕,真实而残酷。而从这些记忆当中,张仲心疼的知道,自己是支持着亚帕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和理由。现在,亚帕这句话一出口,张仲心中一阵酸痛,紧紧一抱:“亚帕,我会娶你,娶你进门,让你风风光光作我的女人,当头人的女人”“亚帕说”小坏在显示器上擦擦眼泪:“她现在容貌被毁,嘴残手残,已经配不上头人了,她说,她说,只要看到你,她就心满意足了”小坏有些说不下去了。“没关系的”张仲紧紧搂着亚帕:“都没关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放心,亚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海岸边上,亚帕哭着笑着,终于在张仲怀里沉沉睡去。张仲缓缓起身,爱怜地看着怀中不成人形的亚帕,想想昔日的小美人,心中的怒火不断的攀升。不管了,张仲双眼看向大海,不管你海皇和玳瑁王有什么手段,今次,我都要肆意妄为一次了。法则之笔体会到张仲的决心,叹了一口气,传来一股信息:“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不错”张仲在心里答了一句,然后对远处的旺财喊道:“旺财,你过来”旺财一个跃身,来到张仲的身边,张仲轻轻把亚帕放在旺财的背上:“旺财,我可能和海皇有最后一次交锋,过了这次,如果你还是喜欢海皇,我就想办法给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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