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春这么一说,白榆一整天都胆战心惊的,把外套的拉链拉到最上边,生怕漏出一点纪泱南的气味,中午在食堂吃饭,排他后面的oga还问他身上喷了什么奇怪的香水,白榆只能支支吾吾地说是皂粉的味道。
下午三点,距离放学还有一个半小时,白榆又去跟教官请了假去医院,刀疤脸的教官一脸凶相,白榆怕他但幸好没有被为难,顺利地请到了假。
他要去的医院隶属于联盟政府,属于军区,进出需要通行证,他身上的通行证是当初冯韵雪给他的,他凭着证件进入了医院,找到了当时给他做检查的医生。
“你的腺体发育只是比平常oga慢了点,但没什么大碍,所以影响了发情。”
“那”白榆局促地坐在凳子上,问:“会影响、生宝宝吗?”
医生告诉他:“如果你能在十七岁迎来发情期,实际上是不会有影响的,但是你的生殖腔也有点问题。”
白榆心跳一滞,“什么、什么问题啊?”
“生殖腔比普通oga小,形状有点奇怪,并且位置靠后,不容易受孕。”医生说的委婉,把手上的单子给他:“这个是天生的。”
白榆面色惨白,不知所措地坐着,医生安慰他:“只是怀孕几率低,并不是完全不能怀,可以跟alpha多试几次。”
白榆拿着单子从医院出来,在楼底站了十来分钟,风吹得他脸都僵了,他把单子折好放进背包里,揉了下眼睛,然后慢吞吞地往家走。
原来他是一个不能生育的oga,怪不得少爷不愿意跟他生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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