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过去了,那段被莫名奇妙的人掳走还被艹射的经历并没有在教主的记忆中停留多久,在他闭关数月之后,武林中很快就有了后起之秀。对方的天赋让所有习武者恨得牙痒痒,而他的背景也保护着他这颗青葱的树苗不被扼杀在摇篮里。
然而,教主或者叫时光阴在某天遇见这位天之骄子的时候,不可避免的认出了他身旁的人,即便那个人露出让他难以想象的温柔笑容和爽朗笑容,教主一下就想起了这个男人,那个采花贼。
虽然常常跟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侠客结伴同行,但是关无忧的名号从未成为别人酒桌饭后的谈资,他是一个毫无背景的落魄之人,是不值一提的书童,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厮,是讨主人喜欢的跟班。
现在,采花贼跟宿敌一起在林中漫步,言笑晏晏,原本想给宿敌下绊子的心思也被恶心得打消了。然而,平心而论,宿敌是个好人,让他遭遇跟自己一样的事情,自己心里也不会高兴几分。
一支飞镖扎到了树上,两人迅速警戒,刀剑出鞘,然而敌袭迟迟未来,没有任何风吹草动。任烟雨使力取出飞镖,上面扎着一根布条,树上的凹痕整齐利落,可见其做工精良,而那出手之人也绝不是泛泛之辈。
“知人知面不知心,谨防左右”
“给你的”关无忧递给了旁边的人。
“这是何意”任烟雨对自己身边人一向很放心,不然也不敢锋芒毕露。
“我猜,应该是说我”
“无忧,怎么能这样想,或许是家中……”
“或许吧,小心驶得万年船”任家从无内部纷争,少爷是他们未来的顶梁柱,多的是人乐见任烟雨功成名就替他们遮风挡雨。他的安慰也不必辜负。
飞鸽传书很快放出,除了密令还夹带着布条,以便调查幕后之人。
真是叫不醒的家伙,这个亏他迟早是要吃的,教主在旁边看着这个傻乎乎的宿敌,突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看他自己造化吧。
夜晚,客栈。
“无忧你别生气,我没有信那些话”任烟雨沐浴完从背后抱住借着油灯看江湖小报的无忧。
无忧拍了拍他抱住自己的手,“你怎么又提起这事了,我没有生气”
“不生气,你怎么可以不生气呢,你不爱我吗”任烟雨已经贴近无忧耳后,小声幽怨地说到。
“这怎么能说到不爱你这件事上呢,好了别撒娇了”无忧叹气,用手止住任烟雨到处亲的嘴巴。
“你嫌我烦了,你就是不爱我了”这下任烟雨的侧脸紧紧贴在无忧的后背,一动不动。
这截趣闻是看不下去了,无忧放下小报顺着任烟雨的手搂住了他,双手捧起那张脸蛋,当初看面相怎么看不出来这个人这么会撒娇呢。“怎么会不爱呢,我心悦你,你忘记了吗”说罢无忧就吻上了他的唇瓣。任烟雨很快扶住无忧的脖颈,不让他离开,想要和他更近,但是又怕这样太粗暴,不自觉地就开始松无忧的腰带。无忧握着任烟雨的手和他一块解,不然这个人又会停下来一个劲地道歉。“无忧,你真好,你怎么不向我多索要一点,任家为你撑腰就没有人低看你误解你。”任烟雨被推向床榻,无忧坐在他的腿上,“招摇的人你一个就够了,但是我可以向你索要这个吗”。他用着一张看不出表情的脸说着煽动人心的事,但是任烟雨知道,此时无忧真的需要他。
“我们无忧真礼貌”然后就挨了无忧一拳
“我错了我错了,好疼”
“别装,赶紧的”
“无忧,你真好看”无忧刚想回嘴就感觉后穴被探入,胸前有只手轻轻的来回摩挲。
“你掸灰呢”无忧没好气地捏了一把胸前的手说到。
任烟雨低声轻笑,“大~人~,这个力道合适吗”
无忧轻哼一声,搭在他的手上,感受他手掌指节弯曲,没多久就被反握住,被用自己的双手去触摸自己,从锁骨到丹田,缓缓向下。
指尖轻轻拂过,不断唤醒每一寸肌肤的感觉,然后那双手又缓缓回到了他的胸前,不留情地揉捏着他,但是手的主人又在温柔地亲吻着他,无忧配合着缠绵,呻吟声被淹没在喉中。兴致正浓时,任烟雨收回了手中力道,改为似有而无的抚摸,缓缓打转,无忧正欲抗议后穴就被探入,下身一阵酥麻。两人手指紧扣,无忧努力放松肌肉,然而侵入方没有怜惜这番苦心,总是瞄着他的敏感点碾过。任烟雨含着无忧的指尖,模仿下身的动作,没有了亲吻,无忧的叫声也没了阻碍,倘若隔壁房客能听见必然也是面红耳赤。
无忧也不记得两人的肢体交叠了多久,姿势换过几遍,只觉一直沉溺在这种亲密中,难以自拔。无忧明明已经疲倦得不愿睁开眼,但仍时不时撑着眼皮看他为自己善后,然后由着他将自己拢入怀中,静静描摹着他那张令人无法讨厌的脸庞。
清晨,任烟雨醒来,微风带着露水让人有一丝凉意,正欲合窗怕无忧受凉却发现榻上只余自己一人。无忧日上三竿也不愿起,怎会在这时外出。莫非是歹人,任烟雨一边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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