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连绵不绝的雨天,在这si气沉沉地庄园中,那年轻充满朝气的花匠就像是偶然闯入的飞鸟,让你感到久违的自由。
剪下的花枝已经足够了,你有些遗憾地放下花剪,然后指挥着随身的佣人将花朵送到旁边的圆顶凉亭中。
不顾一旁管家劝阻的眼神,你提着裙角选了个能光明正大看到那忙碌花匠的位置。
刚剪下花枝还需要经过处理,佣人将花枝上的尖刺剔除的间隙,你又支着下巴偷偷看了那英俊的花匠好一会儿。
就在管家察觉不对想要挡住你时,你恰巧地移开视线,抬手拿起一枝处理好的花枝cha进面前的jg美花瓶中。
刚被剪下的花朵开得十分娇美,花瓣上还沾染着雨株,但你全然失了兴趣,因为过长的花枝将那道身影全部都挡住了。
正想数数花瓶里有几朵花了,一位步履匆匆的佣人朝凉亭快步走来,一旁的管家见状快步迎上前与那佣人低语。
你拿着花枝的手僵了僵,在管家重新回到你身边时,将最后一枝白玫瑰cha进花瓶中。
花瓶里盛开的玫瑰正好14朵。
“太太,先生正在找你。”管家站在你身侧恭敬道。
时间b预想中的早,想到那男人的x子,你轻声嗯了一声,随后站起身向着庄园的方向走去。
有佣人想要将花瓶拿回庄园,你一下子站住脚步,敛了笑意转身朝那佣人说:“这花先放在这,晚上再放到我和先生房间。”
得了佣人茫然地应答,你才继续走回庄园。
装修贵气繁复的房间中,一个高挑矜贵的身影正坐在落地窗前的高椅上,视线之下是花园的的全貌。
在你没出现之前,陆祈臣的指尖一直轻敲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直到你的脚步声出现在身后,他的动作才渐渐放缓。
“怎么不盖着毯子,就算房间里暖和,陈医生也交代过要注意保暖。”你从佣人手里接过薄毯,一边嗔怪着,一边仔细将薄毯盖在男人的双腿上。
做完这些,你顺从地跪坐在男人面前,下巴杵在他腿上却不敢用力,姿态是一如既往地乖顺。
微凉的指节抬起你的面颊剐蹭了几下,动作玩味地像是把玩一个小动物。
在你视线看过来时,陆祈臣轻声开口了。
“花园里的花,好看吗?”
一瞬间,后背发凉冷汗密密麻麻冒出,你以为陆祈臣发现了,发现了你和花匠之间的私情。
摆在凉亭里的花就是暗号,13是晚上可以见面,14则是晚上不能见面。
哪怕陆祈臣将你周围监视得密不透风,你也还是背着他同花匠有了私情。
陆祈臣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见你就一直不答,他捏着你的力道加重了,腻白的面颊上立刻浮现出显眼的红痕。
你扯着僵y地唇角,朝着面前的男人露出一个甜昵乖巧的笑来。
“我很喜欢,这些都是臣舟叫人种下得,我一直都很喜欢。”
在你搬进这里时,陆沉舟就派人种下你喜ai的白玫瑰,但是也是在你搬进这里后,你就不再喜欢这些花了。
好几次花园里的花开得正好,你都只是淡淡扫过,未曾停留脚步。
你的谎话不能取悦男人,但他也没有过多地为难你。
他下巴微抬朝一旁点了点,你心领神会地从一旁推来轮椅,又竭力扶着他坐到轮椅上。
陆沉舟有一条腿是残得,在你们结婚前他被对家设计暗害出了车祸,因此有一条腿截瘫,行动功能完全散失。
他其实还有一条腿是完好的,日常也可以借助拐杖行走,但陆沉舟完全没有这个打算,他不想自己狼狈走路的样子被其他人看到,还固执地护着自己那点可怜的尊严,所以日常还是坐轮椅行动b较多。
偏偏他身边的一切事只要你接手,尤其在他结婚后,这种情况愈演愈烈。
陆沉舟身子高挑挺拔,只是将他扶到了轮椅上坐着你都累得额上冒出汗珠,整个过程他都是目不斜视,只有你快要支撑不住失去平衡时,他才会伸出手抓住轮椅扶手将压在你身上的重量减轻些,但这不代表接下来你要做的事会轻松。
你拿来毯子仔细替他盖上腿,才推着轮椅出了书房。
陆沉舟这场会议结束得b预想中得要快,也让你有些事情还没做完,你想着花匠是否看到凉亭里的花,心里想着事,视线也开始游移起来。
吃完晚饭,你推着陆沉舟回了书房,公司里还有些事需要处理,你听着他和人打电话,就坐在一旁为他捏腿。
明明是伺候人的事,但你已经做得十分习惯顺手,甚至在陆沉舟晦暗的目光看向你时,你已经会下意识抬头对他露出一个无害到全心全意的笑容。
他一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则撑在桌上,指尖慢悠悠地敲击着桌面,动作带着上位者的漫不经心,也带着点点恹怠。
你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和陆沉舟待在一起,他自车祸后就甚少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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