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的宫殿是森冷的。
高至穹顶的窗户用黑纱帘遮着。黑暗的圆形厅堂中,烛火静静在壁龛中跳动,仿佛永远不会熄灭。周围的一切都安静极了,连仆从或偶尔来觐见的血族都不曾发出一丝动静,他们的步子就像血族人一贯的风格,安静,而冷漠。
所以,空气中那偶尔划过的荡漾水声和断断续续的呻吟便听得分外清楚。
这是一间类似于舞厅的圆形建筑。高大而六根灰色柱子撑起一片宽敞的天地。立柱顶端垂下碗口粗的六根银链,扣在中央约几米方高的罗马立柱上。柱面很宽,是乳白色,垂着挂了金色穗子的红色丝绒,就像什么放着珍贵拍品的展台。但那呈于其上的并不是什么物品,而是一口立起来的水晶棺。
那并不是普通棺材的样式,反而更像一个宽大的盒子——而这透明的水晶盒子中,便是突兀声音的来源。行人多半匆匆扫过一眼,就慌忙垂下眼睛。血族亲贵知道,那是血族与人族最后一战中俘虏回来的那个人类,所以这无非是情理之中的羞辱和惩罚罢了;仆人则知道,这样淫靡的“展品”,是这儿主人的杰作。
棺中的人被红色束带吊着手,束带的另一头穿过棺顶的扣环,扣环下吊着一朵艳丽的红玫瑰。水滴从玫瑰花瓣上流下,缓慢地滴落在那人额头。她几乎一丝不挂,跪在铺着红丝绸的高台上,膝盖似乎能透过薄薄的丝绸感受到水晶冰冷的温度,但这并没有使她好受一些。往上,隐约可见她大腿间的物什被挂于腰上的红纱拖住,防止那个没入她身体的东西滑出体外。穴口半吞半吐的巨物被流出体外的液体润得光滑,连带着红纱也被浸得湿透。晶莹的液体缓缓顺着大腿滑落,流过腿间若影若现的淫纹。那些小腹和腰侧的错落淫纹也被汗水镀上光泽,更衬得那人皮肤白皙。棕色的头发盘在脑后,背后和锁骨上的细密红痕分不清哪些来自吻、那些来自啃咬。黑色的项圈端正扣在脖子上,扣环上也别了一朵红色的玫瑰。
她的眼睛被红绸遮着,嘴里也勒着一根细细的丝带。那些不成形的呻吟和求饶便也来自这里。很难断定她现在是否还保留着清醒的自我意识。或许除了她和那位现在不知身在何处的王,不会有人知道,折磨远不止他人能看到的这些。血印肆意挑逗着她的身体,挺立的乳头似乎也蒙上一层淫靡的水光。那些得不到释放的热意反复冲击着血管和头脑,压抑的本能让她把那些宣之于口的喘息和呻吟硬生生压得断续,即使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那样做。她或许是想求饶的。排异的本能想将那根蛮不讲理的东西挤出体外,但每一次类似的动作只会让巨物进得更深、更深。
克洛里斯,克洛里斯……不会有人听出她想要喊出口的是这个名字。冰冷的巨物一点点消耗掉她的清醒,又在将要沦陷之前如一根丝线将她从深渊中扯回来。无论如何那个东西都在自己的身体中存在,无法摆脱,硬挺如初,材质可能是玉或者别的什么——无论多久都迫切地想适应但无论多久都无法适应。跪姿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她几乎感受不到腿部的知觉了。血印的力量很快又挑起新一轮热潮,而她只能被迫承受。她似乎可以听见空旷空间里呻吟声的回音轻轻荡在自己耳边。
白皙皮肤上不正常的潮红和湿润,无论从何种角度看都像是一件值得欣赏和品味的完美艺术品。某种程度上来说,克洛里斯是对的。特瑞希受过残酷训练的身体线条流畅优美,纤细匀称,没有什么性奴的淫像会比这幅更完美、更妖艳。也没有那种惩罚能如这般煎熬。特瑞希身下穴口流出的淫液已经打湿了部分红绸,跪于棺中的人能感受到但永远不会确切知道的来自他人的目光,和那些终究没有吟诵出口的姓名,一起编织着这个不知姓名、不知年代、不知时间的黑暗之地的淫靡梦境与故事。这样的图景仅是看着就几乎让人窒息。
这儿不会有救兵。特瑞希知道,如若这儿的主人不满意,多久她都得跪下去。高高吊起的手腕上绑着的束带勒入皮肤的钝痛也成了一种折磨,玫瑰花瓣上的水滴似乎永远也落不尽——就像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有多少没有发泄,还有多久会彻底陷入谵妄。偶尔刺激着大脑的耳鸣让她意识到或许过不了多久了。她甚至有些想念克洛里斯还会按着她的肩膀将尖牙刺入皮肤的时候,那个时候她们只有咫尺之距。
现在呢?
她成了这个空旷地方的展示品。克洛里斯没准永远会让她这样下去,直到她被情热和冰冷的巨物折磨而死为止。特瑞希知道,身为王族,克洛里斯对人的血液依赖很小。就算不吸食人血对她也一点影响都不会有。她知道她有多么克制。
同样的,她也知道她真的不会手下留情。
“唔,嗯……”特瑞希忍不住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嘶叫。或许是高潮的热意,或许是巨物碾过体内的某个敏感的点,或许是液体滑落大腿的黏腻触感,或许是悬于头顶的花瓣上又滴下一滴水,那一刻泪水终于浸透了蒙眼的红绸,顺着脸颊滑下。许久未闭紧的嘴巴里流出的涎水弄脏了充当口套作用的丝带,为这幅受着淫刑的美人像增添了一层富有光泽的釉彩。无法想象脱离了这幅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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