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一定是气急败坏的,因为)小老板摇了摇头,夹起一块猪头皮放入嘴里,“就是我给你报名的那个瑜伽馆的老板,我跟她在大学的时候关系特别好,是一个活动社团的。”“会员费是不会退了,她将会员转给了其他的瑜伽馆。”“安仔你不懂,很多人去芹姐的瑜伽馆,都是人脉社交的关系,有些正经单纯只在教瑜伽的地方,对他们来说反倒失去了价值。”“比如我,还有很多人,大家应该会被转会员到一家同样喜欢组织活动的瑜伽馆。”林安有些抗拒,“我不喜欢这种社交。”“嘿~”小老板喝了口酒,挑了挑眉,“社交不是攀关系,而是强强联合,是同一个层次、不同维度的利益结合,这才是最恰当最和谐的程度。安仔你跟他们也是合不来的。”噢~谢谢你提醒我只是个打工仔。林安耸了耸肩,跟着喝了一口酒,表情平静,“我倒是想尝试学学瑜伽。”“那正好,你的会员被芹姐分给了陈舒云的瑜伽馆。”小老板突然想到什么,瞪大眼看着林安,“安仔,陈舒云很漂亮吧?”林安回忆了一下,水蜜桃……,很是诚恳地点头,“嗯。”“你该不会被美色诱惑,跳槽到素新软件吧?”小老板略带调侃地说着,在林安的视觉中,却变成了一头狮子,目光极为警惕的样子。林安翻了个白眼,“我工作得好好的跳槽什么!”况且,陈舒云?抱歉,他对这个女人没有兴趣。回忆过去接触的经历,他似乎并没有把这些女巫当做是女人,更像是面对一种可怕怪物的感觉。危险的……猛兽!他可不想来场惊心动魄的爱情,他的人生已经够疲倦了,如果真的要找个人生伴侣,最好就是那种可以抚慰人心、平平淡淡的女人最好。不用身材像陈舒云那么爆炸惹火,也不用像陈馨迷那样有气质,就长相平凡,普普通通的就很好。“难说~”小老板一脸感慨,有些醉眼朦胧地仰头看着天花板,深深地吐了口酒气,“安仔,你不知道……”“当时我爸没了,给我留下这么大的一个公司,里面个个都是人精,个个都是行业里的老江湖,我一度觉得自己根本没有那个能耐去掌控这样的公司……”“嘿~”他轻笑了一声,双手一拍,看着林安,“你猜怎么着?”“走了,哈哈,全走了。”小老板双眼迷离,挥了挥手,“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一个个全跑了,技术方面的高层就剩下个老刘。”“很绝望的啊……”
他扯了扯嘴角,一张脸被酒气冲得红彤彤的,“勉勉强强地熬到现在,终于是又看到了希望。”“安仔啊,你可别离开我的公司,你要是觉得受委屈,一定要跟我说。”小老板用力拍了拍胸膛,竖起一个大拇指,“我来解决!”“你要是觉得钱少,我给你提!”他看来是真的醉了,逼逼叨叨地讲着,一副患得患失的样子。“老曹他们都练错了,错了,我人微言轻,又没有解决的办法,干脆懒得理他们。等你学到快凝练熔炉的时候,我会去找他们要人的,娘的,一个个花我的钱,敢不卖我这个面子。”“你对我来说,可比他们重要多了,放心,你会没事的!”他眼神恍惚,有些踉跄地站起来要去厕所,差点摔倒,见林安要过来搀扶,摆了摆手,“我没醉,清醒着呢!”小老板拍了拍胸脯,整个人都在摇晃着,“你给我做事,我罩着你!”说完,他摇摇晃晃地去了厕所。林安有些沉默地站在原地,低声喃喃着,“谢谢!”是的,谢谢。我有感受到温暖,感受到这个世界难得对自己的温暖,虽然是因为自己有了价值,有了受庇护的价值。林安不喜欢受庇护,他从小到大其实挺要强的,但受庇护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小老板估计是真没醉,洗了把脸,叫了个代驾载自己回家。第二天,周末。雨季过后的申猴城天气一直都不错,清晨的阳光洒落,微风徐徐。林安早早地出门了。周末不用上班,按照约定,他要去陈舒云的瑜伽馆学习陈氏柔身术。瑜伽馆位于市区的老城区,几公里的路程,眼见时间还早,林安扫了一辆共享单车一路骑着过去。不同于商业片区和高薪片区,老城区有着独有的宁静祥和,仿佛生活节奏都放慢了一般。循着地图导航的指引,林安先是来到了一个用上个世纪蜜饯厂翻新的创意园区,停好单车,从东南门进入,走过几个石头台阶,又拐了几个弯,一栋两层尖顶房出现在面前。屋檐被涂成红色,又用绿色描了边,突出的门檐和大门同样是这样的配色,让整个房子正面看起来是一个‘合’字。米杏色的墙壁上挂着一个艺术体的墨水字牌子,写着——合合瑜伽馆。瑜伽馆四面树木环绕,东面是一个小山坡种满了龙眼树。在树林里,有好多给小鸟栖息的鸟舍,用的是跟瑜伽馆房子同样的配色。眼见有人靠近,其中一个鸟舍里有一只鸟儿飞了出来,跳到树梢上,‘喔哦~喔哦~喔哦’地叫着。这种鸟儿有着恐怖的红眼睛,跟乌鸦很像,但羽毛上泛着独特的蓝紫色。躁鹃鸟,林安小时候孤儿院附近的大山经常能听到这种鸟儿的叫声,以前孤儿院的扫地婆婆说这是‘鬼鸟’、‘冤魂鸟’,吓唬小孩子不敢半夜偷偷溜出去。久而久之,这种鸟儿的叫声,也化作了林安童年记忆的底色。躁鹃的鸟儿叫声清脆而响亮,可以传得特别远,很快就有人从瑜伽馆里走出来。是周筱筱。“林安,这里,我们从旁边的门进,前面是给普通学员的。”她带着林安朝着里面走去,有些不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