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并没有那种动静很小的巫术,不管是‘空间穿梭巫术’还是‘油画视觉旋涡巫术’这些,都太花里胡哨了。有了想法就去尝试,林安向来果决,普通的手法不行,就尝试着使用灵性方面的能力。首先尝试测绘灵性的韵律。韵律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有时候是有形的,比如灵性的样貌,它有时候是无形的,比如呼吸法的节奏、甚至是不同人生命身体律动的节奏都是不同的。声音自然也可以。特别是这种类似于念咒的发音。然后,调动灵性拟态,这手法林安还没有做过,他以前只用自己的身体拟态鹿戏呼吸法的韵律,没有使用用灵性去拟态。倒是可以试试看。于是,一只灵性黑猫从他心灵深处缓步而出,对着那个装逼的中年男人念叨着。——‘kong~long~kang~ng~~~~kong~long~kang~ng~~~~kong~long~kang~ng~~~~’“奥克先生!”黛丽女士不耐烦了,说实在的,眼前这位确实是公司的实权者,但她可是母公司的股东之一。哪怕奥克先生背后的靠山是大股东莎莉·拜德夫人这个巫师组织的首领,也不是他对自己如此轻视的理由——他竟然任由自己、以及自己带来的人就这样站着听他坐着讲话。失礼,实在太失礼了!黛丽女士已经有些生气了,她目光变得有些冰冷,这个看似正常却极为不好的冒犯,无疑是一种对她权势的挑选。这是绝对不容许的。鉴于首席莎莉·拜德夫人的权势,黛丽女士只得深深吸了口气,不选择当面起冲突,只是声音变得有些淡漠,“奥克先生,你在想什么呢!”奥克先生愣了一下,也察觉到了问题。他连忙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歉意,动作故意有些慌乱地站起来,打算随口编个话语处理一下这个局面。只是,当他看向黛丽女士的时候,目光掠过对方那仿佛快要撑爆旗袍又时候十分绵柔的身体的时候,一阵微风拂过。“我……”“我在想什么……”“噢,我当然是在想,不知道是‘咖米加斯奴化药剂’还是‘第三禁物钟情催眠钟’对你的效果会好点?”黛丽女士惊呆了。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奴化药剂?钟情催眠钟?这人,竟然想要这样对付自己?而且还如此堂而皇之地说了出来?“你怎么敢!”她的手腕一翻,一把带着黑色蕾丝的折扇出现在手中,嘭的一声撑开,上面刺绣的黑色蝴蝶飞舞出扇面,一只一只又一只,越来越多的蝴蝶环扑扇着翅膀,洒落莹莹的幽光。“我!”奥克先生也惊呆了,不敢置信地捂着自己的嘴巴,他向来如此轻松地把别人心底的话挖出来,此刻终于是感受到了那些人的绝望。他意识到了什么,陡然看向那个他刚刚多少有些轻视的年轻人。只见那个年轻人正笑脸吟吟地看着他,竖起了一只大拇指,惊叹地说了一声,“秀!”秀?这是什么意思?奥克先生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帝国语言,不是大荔国的语言,陡然又感受到了一股微风拂面。那微风,仿佛将他带到了最青涩的童年,面对着哀伤母亲的问责,他又是气愤又是心痛,大声囔囔着,一副恨不得挖开自己的心脏让对方了解自己的真诚。于是他大叫着,“哈,我怎么敢?”“我当然敢了!”“我不仅敢把伱变成我的女奴,我还要把首席莎莉·拜德夫人也变成我的女奴,还有安吉尔女士,还有总部的每一个股东,我要把你们全部收入到我的后宫,我要把这个组织收入禳中!”“!!!”
完蛋!情绪激荡而起,发泄而出,剩下的只剩内心的满足。满足过后,奥克先生终于从这场吐露心声的巫术影响中脱离了出来,面色从惊惧瞬间变得苍白。他咽了咽口水,恶狠狠地瞪向林安,“都是这……”话还没有说完,一只只蝴蝶从微不可见变成了若隐若现,在黑色幽光中陡然变得清晰起来。只是瞬间,他就被蝴蝶包围着。黑色蝴蝶翻飞起舞,那一片片满是暗红色诡异纹路的翅膀像是手术刀一样,绞成了一个不规则运转的刀片阵,尽数朝着他挤压了过来。嘭~他的身体猛地爆开,不,应该说是盛开。像是花苞的花瓣陡然舒展一样,他层层叠叠地舒展,身体盛开得像是一朵精致娇艳的鲜花。血液喷涌,洒落在花瓣上,看起来有种格外的凄美。只是一瞬间,死得不能再死。是的,就这么死了!“啧啧啧……”老刘眯着眼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毒玫瑰,这招牌巫术看起来是一点进步都没有,还是跟当年一样。”而脑袋确实吓了一跳,猛地一跃,跳入到老刘所处的镜面里,两人一同消失不见。“掌控组织?”黛丽女士冷笑了一声,“地精城堡桌球俱乐部这个巫师组织一直以来都是贵妇名媛的组织,什么时候有男巫了,竟然胆敢有这样的妄想!”她深深地吐了口气,低头看了眼喷溅到血滴的鞋子,又有些沮丧,“看来我得跟首席莎莉·拜德夫人好好谈谈了。”冲动,太冲动了。刚刚应该把奥克先生揪到首席莎莉·拜德夫人面前说明情况,然后让莎莉·拜德夫人处理的。细细想来,这里面似乎更多的是因为担心自身失去价值的恐惧。是的。她在地精城堡桌球俱乐部这个巫师组织的价值,就在于她牢牢掌握着东土大陆鹿角猎巫骑士团这条渠道,这是西曼列国大陆其他任何巫师都没有的人脉。而奥克先生所展示的这幅画,不管是出自他自己的渠道,还是拜德夫人的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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