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意然而,刚松了口气下来,还不出一秒的时间,胸口又立马绷紧了起来,连心,也跟着‘砰砰砰’的乱跳个不停。“这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吗?”她的声音有些微颤,甚至于都不敢翻身去看他,微微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的身躯早已被他禁锢得死死的。他僵了一秒,没有答她的话。再然后,那双揽着她的大手,开始肆意的在她娇嫩的身躯躯上霸道的摸索开来。他的掌心是冰的,即使隔着纱布,她也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气息,很紊乱,手中的力道带着几分霸道,似乎想要发泄些什么,不是那种身体的发泄,而是,情愫的发泄带着明显的怒意与烦躁!以沫慌了一秒,小手急忙扣住他在自己身上肆意游离的大掌,担忧的问他“你你怎么了?”当然,她的力道又岂能扣得住他的手。毫不费力的挣脱出她的禁锢,大手霸道的扯过她睡衣领口“嘶——”的一声,下一瞬“啪嗒啪嗒——”睡衣上所有的纽扣顿时撒乱一床,最终,一颗一颗滑落到床下的木地板上,发出一阵杂乱无章的脆响。“啊”以沫吓得低呼一声,小手急忙去捂自己那青光乍现的胸口。蓝圣离闷哼一声,将怀里惊慌失措的她从身后愈加抱紧了好些分,冰漠的唇瓣间一直喃喃着一句话“你们女人真的有爱吗?啊?真的会全心全意的爱一个男人吗?”他的声音,竟不如以往的漠然,似乎还带着几分凄伤。被禁锢在他怀里的以沫愣了一下,心微微颤了一秒,他怎么了?“我刚刚接到她的电话,她说她要结婚了,多好笑!我竟然这么白痴的,她走了我还傻傻的又恋了她四年,她竟然告诉我,她要结婚了!多可笑!”以沫浑身僵了一秒一记苦笑,心头涩然,揪得有些发痛。原来,他还一直傻傻的恋着又菱学姐,她走了,而他,还在继续守着他的爱情。那她呢?何尝跟他不是一样?自己走了,却依旧还痴痴的守着对他的那份最纯真的爱!“圣圣离,你别这样”以沫想要试图安慰他。“闭嘴!”蓝圣离漠然的冷喝一句,一声冷笑“谁准你这样子叫我的?安以沫,你有资格这样叫我吗?”他质问的语气里全然都是蔑视与讥诮。以沫咬唇,再也不置一词。这个男人,就连在伤心时,也不忘要讽刺她!她到底是欠了他什么?以至于,要让他如此对待自己,如此看不起自己!正当她晃神之际,倏地,只觉身下陡然一凉,她的睡袍被他冰冷的大掌至身后轻而易举的掀了起来。以沫惊了一秒,低呼一声,刚要翻身抗议,却不料,身后的男人丝毫也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她的小底裤,被他轻而易举的扯了下去。毫无止尽的痛当他,触上她的那一刻,以沫只有这么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李又菱,爱情的游戏真的就这么好玩吗?”喑哑的嗓音,却依旧像四年前那般,他贴着她的身体,只唤着那个女人的名字。李又菱,李又菱!“你知不知道,这四年我是怎么过的?你知不知道”他嘶哑的声音,几乎是用吼的。声音很涩很涩,有一种痛苦的味道。他在痛,可是,他又怎么会知道,他在痛的时候,他的身旁也正有一个女人在饱受着他同样的痛苦,又或者说,比他痛得更深,更难受!“蓝圣离,放开我,放开我”以沫开始疯狂的在他的怀里挣扎开来。委屈的泪水至眼眶中泛滥而出,如决堤一般,怎么忍也忍不住,想收也收不了。“我不是你口中的李又菱!你放开我”这种感觉,一如四年前,那种涩涩的心疼,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只能任凭着眼泪浇湿她的面颊。然而,她越是挣扎,他的动作是越发的粗鲁而霸道。然而,他越是粗暴,她的挣扎却越是来得更疯狂。她不甘,很不甘!凭什么对那个女人的不满,埋怨,却要发泄在她的身体上,难道她真的就只是一个给他泄欲泄恨的工具吗?她不是冷冰冰的玩偶,不是活死人,她是有生命,有热血,也有心的人!活生生的人!他知不知道,其实自己也会痛,也会疼身体会痛,心会更疼,更疼!她不要,不要!这样子对她不公!“放开我,蓝圣离,你不可以这样子对我!不可以”
以沫哭了,失声痛哭,几欲泣不成声。小身子在他怀里尤其抖得很厉害,然而,他却仿佛听不到她的哭喊声一般,依旧毫不吝啬的发泄着他心底的那份愤懑与烦躁,还有,被她生生撩起的,以及,对她的征服欲。“安以沫!”他咬唇,冰冷的声音在她的耳际旁响起,他冷声警告她“你没有资格对我说不可以!”越是这样,他会越是兴奋,越是想要征服身下的她!“还有”他发涩的声音继续补充到“别自以为是,你一辈子也成不了我口中的李又菱!”他冷鸷的话音落下,腰间上的动作愈加疯狂了几分。他在发泄,也在报复!发泄着他对李又菱那份又爱又很的情愫,报复着这个女人的母亲给他带来的灾害,跟他母亲带来的灾难!以沫决然的闭上了泪眼,任由着他的身体在自己的体内冲撞着,发泄着世界一片灰暗心,也渐渐的一片死沉,死沉那一刻,她是多么希望自己的心,能够彻底死去,但,不争气的她,却只是,晕了过去。浑身已然麻木,而她,就那么,晕死在了他冰冷的怀里身下,依旧在痛着麻痹的痛!直到醒来,也没有感觉一丝丝的暖意,身旁,早已没了那个男人的身影,唯有冰冷的被褥一直伴着她身下,依旧是那股要命的刺痛,浑身宛如快要散架了一般。睁着一双浮肿的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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