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交易来只会助长百姓中奢靡之风,这又什么好处呢?”刘子承也不知道神经搭到了哪根弦上,又唱起了为国为民的高调,这人一上了年纪就爱冲动,原来一天只冲动一次,现在一天冲动次数顶过去四五次,竟然和人家抡起了国计民生,这是你一个厨师该管的事儿吗?但没办法,有时人逼急了就想念叨念叨:“不要把什么赚钱的生意都把持在朝廷手中,应该让百姓多谢发展的道路,多些生财的机会,有道是‘国富民强’,反之,民强了,自然国亦富。仅靠每年的税收还不能满足吗?你想想刚才齐老爷子的话,他手下有数百甚至上前的渔民闲置在家,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朝廷抢了他们的饭碗。就说这次兴旺起来的虾蟹,都被朝廷占去了,老百姓翘首企盼,正想尝鲜,流到市场上些微虾蟹已经卖到天价了!你们想干什么?吊足了百姓胃口,价格涨到你们满意的高度时候,再将囤积的虾蟹投放市场吗?想想吧,到那时候,一个常年生长在海边的人,要吃一只海产螃蟹,竟然要他一个月,甚至半年的薪俸,这算什么?这是欺诈!是搜刮民脂民膏!警惕呀朋友,长此以往,如何得了啊。”想想吧,移动,电网,石化,铁道,航班哪个不是说涨价就涨价!可是就不明白,刘子承无论前世今生,他没车,没房,电话也是小灵通,激动的是啥?唉,没办法,愤青嘛!看到啥都能愤起来!一番话说完,刘子承心里痛快,直勾勾的盯着薛芷蕾,这位实权派高官阶层,按理说,她要有点人心,都会觉得羞愧,最起码也应该垂眼低头,可人家没有,反而眨巴着大眼睛凝望着她,眼中异彩聊聊,有惊讶,激赏,赞许,不一而足,刘子承感慨,眼睛果然是心灵的窗口,居然能看出这么多心理活动。刘子承的一番慷慨趁机,如醍醐灌顶,令薛芷蕾豁然开朗,是啊,他家时代为官,皆是身居要职,没代人都是殚精竭虑,一心想着为国为民,可一来二去,他们都迷失了方向,以为为国就是为民,可远远不是这样。民强,亦是国富!精辟啊!更没想到这话竟然是出自一个厨师之口,妄她还远涉重洋学习洋人的知识,理念,可学来的确实他们的自私自利,惭愧呀!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拜刘子承为师,和他学习为民请命之道呢?“相公,你说得太好了,我真高兴能嫁给你,你的心就像菩萨一样善良,仁爱!”秦梦玥听的如痴如醉,不由自主的依偎到相公怀里,螓首摩挲着他滚烫的胸膛,似乎在等待‘菩萨’给她摸顶受戒。“呵呵,这没什么,主要是你能理解,能支持我,这才是我最高兴的事儿,这辈子能娶你为妻,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这话刘子承说得情真意切,想想穿越的念头,正好八辈子左右。两人就这样公开的大秀恩爱,你一句甜言,我一句密语,听的齐老头都给自己老伴来两句肉麻的。薛芷蕾紧咬着下唇看着他们,想想自己,也快双十年华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自己位高权重,自认学识非常,眼高于顶,一些自命风流的才子,她没有一个能看上眼的,可毕竟还是女人,总要找个归宿的,眼前这个厨师要是再有风度一些,再英俊一些,再诗词方面有些才华,再能说一口流利的洋文,再还是算了吧,他也不符合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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