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只能暗骂一句,折转脚步迈进了卫生间,重重摔上了门。
年代久远的门框疯狂地震颤起来,刘墓打开花洒,封闭的卫生间里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真他妈的操蛋。”刘墓站在马桶边上,一把拽掉了刚刚胡乱套上的校裤,内裤前端已经变得黏糊糊了。
对着刘朝的躯体勃起让他感到恶心,他甚至不愿意掏出硬涨的阴茎,只是把手伸进内裤里攥着硕大温热的柱体迅速地上下套弄起来。
“呃”随着舒爽的快感逐渐升腾,刘墓的动作越发迅速起来,自从和女朋友谈恋爱后他几乎没再自慰过,因为女朋友的性欲很强,每周的两三次校外见面他们都会到学校附近廉价的小宾馆里滚床单。
尝过肉味之后才知道自己的手和女人的下体吸附感完全不能比较,他弄了好一会儿,明明感觉临门一脚就能高潮却怎么也弄不到顶点。
“哈啊哈啊”硕大的龟头已经被揉弄地红肿锃亮了,连带着两腿都绷紧了钉在地上,刘墓整个人不住地顶腰撞着幻想里不存在的东西,额角渗出了热汗却狼狈地射不出东西。
硬的发痛。意识到了之后阴茎居然真的就越来越痛了,他迅速地套弄着,想快点射出来。
他的目光落在洗漱台的塑料制品上——一个看起来很廉价的、荧光粉的针筒状吸奶器,大概是刘朝刚才用过,上面还沾着乳白色的奶渍。
刘墓的眼前突然晃过刚刚看见的刘朝的一双大奶,粉红的乳晕挂着奶水,嘴角还带着那股子甜味。
“呃啊”他眉心狠狠一皱,身体颤了颤,阴茎就兴奋地射出了积攒已久的精液,一股股直直高喷到了马桶背后的瓷砖墙壁上。
刘墓爽的两眼发黑,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看着自己手心粘腻的精液,久久一阵愣神。
“妈的,这算什么”他猛地提起裤子,打开水龙头狠狠抹了一把脸,把脸上残留的奶甜味冲洗干净,拉开卫生间门后,看也不看刘朝一眼,就直冲冲地大步出了门。
刘墓本来是叫刘暮的,但在上户口的那一天,因为五岁的傻子刘朝在旁边吃糖卡住了喉咙,父母着急之下将他的名字打错了,于是他的暮就变成了坟墓的墓。
刘朝的脑子有问题,三岁了都不会走路,五岁了也不会讲话,不然以他们家的经济条件是不会生二胎的。
刘墓从一生下来就被父母灌输“要照顾哥哥一辈子”“两兄弟相互扶持”的歪门邪理。一直到刘墓十五岁念了高中,他都觉得自己活在乌漆嘛黑喘不上气的坟墓里,阴暗潮湿,不得光明。
刘墓的哥哥刘朝在五岁半的时候学会了说话,地生长,将眼窝刻画地更加深邃魅人,双眼皮长睫毛以及高挺的鼻梁让他看起来像俄罗斯混血。
而刘朝的面部却更为柔和平坦,符合纯正的亚洲血统,单看是好看的,站在刘墓身边一瞬间就黯然失色了。
刘墓念书很轻松,就好像天生是读书的料子,几乎不需要在学习上花费多少时间就能轻而易举地在考试里甩掉别人二三十分,独占排行榜的第一名。
他和学校里那些所谓的社会哥社会姐混在一起,假装成熟的社会青年,故作老练地聚在一起抽烟,和漂亮的女孩谈恋爱,在凌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偷偷飙机车。
他交了一个性感柔媚的女朋友,女生已经高三了,还留过两次级,今年二十岁。
她家里很有钱,性格叛逆,不服从父母的管教和安排,脸上耳朵上打了好几颗亮晶晶的钉子,胸口有一大片的纹身。
她把刘墓带进了一个不一样的圈子,像毒品一样令人上瘾的圈子。刘墓的很多第一次都是在她那里,骑机车,抽烟,喝酒,接吻,做爱。
刘墓很羡慕她,羡慕她生活富裕又自由无羁。
贫穷是刘墓唯一的缺点,噢,还有一个致命的缺点是他的白痴哥哥刘朝,限制了他原本自由的人生的刘朝。
当天晚上很晚了,刘墓才踩着路灯回到了家。
早上莫名其妙地对着刘朝起了反应,他不想再撞见刘朝,只能在学校等刘朝上班了再回去。
刚和朋友打完篮球,他一身臭汗,随手推开厕所门准备冲洗,发现原本应该在便利店上夜班的刘朝在里面挤奶。
刘朝依旧没有穿上衣,赤裸的胸部被捏在手心,柔软偏白的肉在手指的间隙里呼之欲出,奶水涨在里面似乎是出不来,被来回地捏紧挤,乳头都红了。
刘墓一阵恶寒,嫌恶地皱起眉,眼睛却怎么离不开刘朝那被挤压饱满、看起来像是要爆开的胸部:“你怎么在这里?”
刘朝看见他,愣在那里,懵懵的:“请假了,胸、太难受涨的很疼、布、摩擦、也很疼”
似乎是看见刘墓有些紧张,他捏着胸部的手下意识地更加用力,肉弹动着被挤压得更为饱满,中间深深的乳沟让人呼吸急促,恨不得把头埋进去狠狠吸一口里面独特的香味。
刘墓懒得听他结结巴巴的解释,那白花花的胸部刺眼极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暴怒地大吼:“那你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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