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很晚了,刘墓才踩着路灯回到了家。
早上莫名其妙地对着刘朝起了反应,他不想再撞见刘朝,只能在学校等刘朝上班了再回去。
刚和朋友打完篮球,他一身臭汗,随手推开厕所门准备冲洗,发现原本应该在便利店上夜班的刘朝在里面挤奶。
刘朝依旧没有穿上衣,赤裸的胸部被捏在手心,柔软偏白的肉在手指的间隙里呼之欲出,奶水涨在里面似乎是出不来,被来回地捏紧挤,乳头都红了。
刘墓一阵恶寒,嫌恶地皱起眉,眼睛却怎么离不开刘朝那被挤压饱满、看起来像是要爆开的胸部:“你怎么在这里?”
刘朝看见他,愣在那里,懵懵的:“请假了,胸、太难受涨的很疼、布、摩擦、也很疼”
似乎是看见刘墓有些紧张,他捏着胸部的手下意识地更加用力,肉弹动着被挤压得更为饱满,中间深深的乳沟让人呼吸急促,恨不得把头埋进去狠狠吸一口里面独特的香味。
刘墓懒得听他结结巴巴的解释,那白花花的胸部刺眼极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暴怒地大吼:“那你为什么不锁门?!”
“进我的房间不知道敲门,自己在房间不知道锁门,每天裸着你那个胸是想要勾引谁?!你不知道我要回家了吗?”
刘朝的语速依旧慢吞吞,被他吼得愣住:“我、我忘记了对不起”
操他妈的。
刘墓狠狠深吸了一口气,发现自己说的有些过分了。
但他的自尊心是决不允许自己向刘朝道歉的,总之刘朝脑子简单迟钝,听完了也不懂思考,隔几分钟就忘记了。
他气冲冲地往厕所里面走,随手推了把刘朝的大臂:“出去,我要上厕所。”
“呃啊!”厕所的瓷砖地面有不少水渍,刘朝毫无防备地被他一推,脚下踩滑,整个人磕在了洗漱台上。
他的胸挤扁在了木质柜的棱角,乳头里的神经像是被撞错位了,抽搐般阵阵刺痛,他扑在那里,捂住胸口蜷起了上半身。
“疼弟弟、好疼”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很轻,带着些抽吸,语调像是在撒娇。
刘墓愣了一瞬,拽着他的手臂把他拉起来:“站稳了,碰瓷谁呢?”
刘朝还是紧紧捂着胸口,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地看着刘墓:“疼”
刘朝的眼睛很大,瞳仁极黑,盯着人的时候像是要把人吸进去。刘墓再一次深呼吸,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蔓延出一股诡异的燥热,下腹一抽一抽地,开始蠢蠢欲动了。
该死的。
他拧起眉,眼神凶狠:“滚出去。”
他推着刘朝的后背就往外面走,等到刘朝被他带着走出厕所门,就猛地一下把门重重关上并锁了起来。
他拽下裤子要撒尿,结果手刚碰上阴茎,就瞬间想起来碰到刘朝肉上的触感。
刘朝的皮肤和他粗糙的质感不一样,刘朝赤裸的后背极其光滑,身上没二两肉还全去长了胸和屁股,背薄的要命,肩胛骨瘦得突出来。
甚至和他女朋友的一样细腻。
就这样天马行空地想着,他腿间的尿流变得断断续续,刘墓随手甩了甩悬挂在孔上的尿珠准备塞回裤子,突然发现自己的阴茎又一次半勃了。
他惊恐地瞪着自己得意翘头的阴茎,他的阴茎晃了晃,又变大了点。
“操”他的身体很不对劲。
刘墓把马桶盖盖上,提起短裤一屁股坐了下去,根本不碰自己那玩意儿。他的手肘抵在膝盖,撑着头,陷入了自我怀疑。
是因为学习压力太大了吗?还是欲望积攒太久了?为什么看见刘朝的胸就会起反应?
思来想去,他觉得一定是自己太久没碰女人了。
得出结论,他重整旗鼓地站起来,一边在淋浴下冷静身体,一边盘算着周末把女朋友约到家里来狠狠打一炮。
洗完澡,刘墓回自己房间和朋友连麦打游戏,半夜里快到三点钟,他终于准备关掉电脑上个厕所睡觉了。
拖鞋趿拉在脚上,“啪嗒啪嗒”地一阵响,他明知道房门没有隔音效果,依旧大喇喇地走动,完全不在意已经睡下的刘朝。
出了卧室,客厅里黑漆漆地一片,厕所却亮着灯,他只以为是刘朝忘了关,困倦地一边拽裤子一边推开了门。
阴茎都掏出来握在了手心,他看见刘朝又在里面。
“弟弟”听到声音,刘朝侧过身,望向开门的刘墓。
空气一瞬间都静止了。
刘墓猛地把阴茎塞回了裤裆,声音放大:“大晚上你裸着干嘛呢?”
事实上刘朝并没有全裸,只是和白天一样光着上半身,胸部露了出来。
他被刘墓吼得不知所措,呆了几秒后突然就掉下了眼泪,断断续续地抽吸着:“疼、睡不着好疼、我不知道、怎么办”
吸奶器还紧紧压在奶头上,硕大的胸部已经被蹂躏得红肿,脆弱的皮肤上布满了红色的指印,看起来像是被狠狠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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