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大家还不明白吗?”始终不怎么说话的燕惊棠站出来。整个身影高大而具有压迫力,“分明是云寒狠心杀害前谷主和樱袭,又找人冒名顶替!”四长老包括堂上众人,都是惊讶不已。而云寒冷着脸,静静听着燕惊棠说话。“你究竟是谁?”流长老再也不可遏制自己心里的好奇心,难道真的如燕惊棠说的一样,都是云寒的手段?他上前扯下樱袭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清秀的、苍白的脸颊。这一下,吴长老和刘长老都是一脸得意。而李长老也支着颤巍巍的身子站起来了。流长老不可遏制的恼怒,他实在没想到云寒会是这样的人,真的找人冒名顶替!“云寒!你还有何话可说!”他万万想不到自己看好的云寒竟然是这样一个人。燕惊棠兀自笑了笑,樱袭早早死在路上,他亲手杀了她,一掌了结了让她的性命。樱袭回不来,云寒就是百口莫辩,更不用提他是这样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他只能担下杀害谷主以及樱袭的罪名,然后乖乖地成为阶下囚······现在,就看他给云寒浓墨重彩的一笔吧。他又看了地上煞白脸色的冰晴一眼,“云寒统统在撒谎!因为谷主在临死前曾经传位给我燕惊棠!”燕惊棠上前一步,装作一脸沉痛的模样,“谷主将信物——血炼,交予惊棠的手中,不耐云寒得知寒鸦与惊棠交好,便怂恿寒鸦从惊棠这里夺走血炼!再编出一套说辞,说什么传位樱袭!”大家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转折。燕惊棠说着这些,而云寒却低头没说话,仍旧冷着一张小脸,似乎对着一切是不承认不否认。燕惊棠知道,他是实在无话可说!樱袭死了,寒鸦死了,一切都已经死无对证了。“那你之前为何不提?”李长老提出了问题。燕惊棠跪下来,诚恳的解释着,“我听闻云寒的说辞,又苦无证据,毕竟真正的樱袭下落不明,寒鸦也是云寒的手下,血炼更是在云寒手中,无论惊棠如何说,也不会有人相信!既然如此,惊棠只得将所有事情掩盖,找到机会,拆穿云寒的狼子野心!”“来人!将云寒压下去!”吴长老看似沉痛的一挥手,而李长老和流长老也已是无话可说了。“燕惊棠,你的故事着实精彩!但是,真正有狼子野心的究竟是谁!”冰晴忽然从地上站起身,神色怡然,她静静的从面上一撕,竟然再次撕下一张□□来。然后,刚才倒地的“冰晴”露出了樱袭那张绝代风华的容貌。谁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个女子竟然带了两张□□!樱袭此刻就站在这里,脸色因为受伤还有些苍白的透明,但是英气的眉宇,细密的睫毛,灵动的眼睛,倨傲的高高抬起的下巴,无不昭示着这个人就是樱袭。她抬眼,正好看到燕惊棠那张已经有些难看的脸,樱袭声调清丽,几乎是娓娓道来,“谷主生前下令,将谷主之位传于我樱袭,而你燕惊棠狼子野心,买通云寒的下属寒鸦,想要将我截杀在半路之中!袭身受重伤,只得假死闭气逃脱,云寒这才无奈以师妹冰晴代替。你竟然倒打一耙,借此污蔑云寒,我倒要问问你燕惊棠究竟安的什么心!”“她说谎!这分明就是砌词狡辩,樱袭早已死在回来的路上,是被云寒所杀,这个女人分明就是假的。她既然有一张面具,两张面具,谁知道现在这张脸孔是不是面具!”“我的确快要死去,只可惜不是云寒杀害,而是被你燕惊棠埋伏!若不是疏桐及时通知阿玉,阿玉妙手回春,我早就命丧黄泉了!”樱袭反驳道。
就在此刻,两个人从堂下的人群之中走出来。一男一女,女子一身橘红色长裙,满身好似红霞,走路飘然如舞蹈,相貌清秀俊雅,双眉如烟,双眼朦朦胧胧,看的人们心中尽是怜惜喜爱。这人正是冰晴,她此刻换回了自己的衣裳,亦步亦趋的跟在一个男子身后。这男子一身利落干净的白色,雪衣风华大概就是指的这一种人物。要说云寒是高山之上颤颤巍巍不可采撷的圣莲花,妖冶不群,孤独冷峻。那这个男子就是山谷溪流之中的清风流水,偶然拂过心田,如叮当玉佩,雕琢在人心。玉一般的人,玉一般的脸庞,玉一般的品格,玉一般的衣衫。书中常言,君子如玉,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十七八岁的少年人,他迎着光站着,青丝尽数束起,以一只洁白无暇的玉簪固定,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干净。原以为是他迎光站立的原因,使得少年人眉眼格外柔和,仔细去瞧,才发现他生着两条秀致的柳叶眉,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却显得极其温柔,几乎看着就让人觉得浑身温暖清爽,仿佛春风拂过山岗一般,这样女子不及的眉眼生在他的脸上却没有半分违和,只是愈发柔软精致,加之他一身白色袍衫点尘不染,更衬得面如冠玉。他唇边噙着笑意一一打量着堂上的人物。阿玉,真的人物其名,温润如玉。冰晴上前扶着樱袭的身子,毕竟她是受了伤,整个人不大好,支撑不了多久的。“这些日子都是臭小子出的馊主意,害苦你了,抱歉。”樱袭见冰晴在往下掉眼泪,只得为她抹眼泪,轻声说着,时不时埋怨云寒一眼。冰晴只顾着一味摇头,然后猛地扑入樱袭怀中,哽咽道,“袭姐姐活着就好了,其他的事情都没有关系,都没有关系的·······”燕惊棠如梦初醒,这局势对他来说太不利了。伸腿就要逃走。云寒一脚压下,将燕惊棠一下子踢翻在地。“燕惊棠,你可知罪?残害同门、颠倒是非,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一直没有怎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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