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啊,啊,啊,嗷。”在手指被岳风掰断后,粟少顿时无比凄惨的惨嚎出声。他瞬间额头上青筋暴起,脸色狰狞,无比巨疼。一向为非作歹和嚣张跋扈的粟少,那里受过这样的疼痛?要知道大部分时候,都是这个粟少欺凌别人。粟少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还没有被人这么欺负过。所以此刻被岳风掰断手指的粟少,这才痛苦的如此嘶吼。“滚。”岳风松开粟少的手指,看着一脸扭曲的疼痛的粟少,只回答了粟少两个字:“给我滚!”“该死的东西,我要弄死你,弄死你。”抱着手指地上疼的跳脚,这粟少一面疼的嘶吼,一面愤怒的瞪着岳风:“有种你别走,等下我爹过来,我非让我爹带人打死你!”瞪着岳风,粟少厉声吼道:“有种你小子别走!”“呵呵。”粟少的话让岳风很无语,冷眼扫了这个粟少一眼,岳风看了一眼手机:“那我等你一个小时,你可以随意找人。”“请。”说罢,岳风一脸无所谓的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等待着粟少喊来的人。“该死的玩意,”“你给我等着!”见到岳风竟然敢如此嚣张的无视自己,竟然真敢坐在采芝斋的店里等待自己。粟少瞪着岳风,自然无比的愤怒。咬牙切齿的粟少二话不说,便直接掏出手机给他爹打了求救电话。向他爹求救后,粟少愤怒的瞪着岳风:“你给老子瞪着,我爹马上就到。”“我爹来了,肯定废了你,把你打残,打死!”“我要打残你爹胳膊腿,把你扔进垃圾桶。”“你就是个垃圾!”无比愤怒嘶吼一声后,粟少便直接坐在采芝斋的大门口。他忍着手指和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愤恨的堵着岳风。“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事,采芝斋平江路店铺的店长才姗姗来迟的赶到。这个店长喊来一个售货员,便冷声问向这个售货员:“说,到底是什么情况?”“店长。”售货员指了指被粟少打了一巴掌的售货员,又指了指狠狠的揍了粟少又废了粟少一根手指岳风。便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店长。“这事。”听到售货员的话,店长嘴角一抽,看着堵在门口的粟少和坐在店内的岳风,脸色十分难看。粟少的大名他早有耳闻,他知道粟少绝非一般人,他惹不起粟少。而岳风,他虽然不知道岳风的身份和来历,但是岳风既然敢暴揍粟少和任由粟少去找人。所以他用脚指头想也可以猜到,岳风的身份绝对不一般。否则他怎么敢如此去轻视粟少?显然,岳风和粟少,他谁都惹不起。“咕咚。”深吸一口吐沫,脸色有些慌张的店长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走到坐在采芝斋门口的粟少身前:“粟少,你看这事?”“滚。”忍受着手指和脸上的疼痛,心情十分不少的粟少抬头恶狠狠的瞪了这个店长一眼:“给老子滚!”“今天老子不废了他,那老子就不姓粟!”粟少一脸的愤恨,他已经下定决心,他一定要废掉岳风!“咕咚。”
“这,这,这。”听到粟少的呵斥,看着一脸愤怒的粟少,这店长那里还敢再瞎比比。最终,他还是回过头,老老实实的走进店里。“这位先生。”走到岳风身前,店长小心翼翼的看着岳风:“这位先生,事情这样会搞大。”“要不你从后门离开?”“或者向粟少道个歉,这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看成吗?”店长低声对岳风说道:“先生,粟少身份高贵,不好惹啊。”“呵呵。”在店长话声落下后,岳风一脸无所谓的扫了这个店长一眼:“你的意思是,他不好惹,我就好欺负?”“咕咚。”“这,这。这。”听到岳风的话,这个店长也瞬间懵逼了。此刻岳风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不知道岳风真实身份的他,也不知道岳风好不好惹,是不是粟少的对手啊。但是看着岳风平静的脸色,这店长也猜到岳风的身份应该不一般。否则,岳风又岂会如此无视这粟少。“咕咚。”深吸一口气,店长想了想后,最终也不敢再劝粟少和岳风。谁都惹不起的他,最终还是掏出手机,给他背后的采芝斋老板打了电话。现在事情的严重程度已经不是他可以左右的了,粟少和岳风他谁也惹不起。别说把俩人撵出采芝斋了,就是劝架,那他都没资格劝架。“好,我等您。”“我尽量劝阻他们,不让他们动手。”给采芝斋的老板打了电话后,小心翼翼的看了岳风好粟少一眼,店长扫过一众售货员:“等下都给我放机灵些,出事了赶紧从后门跑,不要在店里待着。”“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最重要。”“明白?”店长很清楚一旦粟少喊人过来,那很可能会大打出手。所以他提前吩咐一众售货员,让这些售货员不要墨迹,该跑的时候就要赶紧跑。“明白。”“店长我知道了。”“出事我们就跑。”一众售货员纷纷颌首,她们自然也不想挨揍。“刺啦。”这时,伴随着一阵刹车声,一辆奔驰商务轿车停在了采芝斋外,虽然步行街一般情况下不让进车,但是拥有特权的奔驰商务轿车,还是直接开进步行街,开到了采芝斋门前。“咯吱。”“咚、咚、咚。”伴随着一阵脚步声,五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便冲出了奔驰轿车。在五个保镖冲出后,一个戴着眼镜的秘书也打开车门,对车内的中年人粟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鬓角银白,穿着黑色阿玛尼西服,气势昂扬的粟总,正是粟少的父亲。“爹。”见到自己的父亲来了,宛如找到主心骨一样,粟少立刻扑到了粟总身旁:“爹,你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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