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的热气扑在广青耳朵上,他感受到广青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
“…吓我…”
因为被捂着嘴,广青的声音含糊不清,贺予泗松开手想听他说的什么。
没了约束,广青大口喘气,贺予泗贴在他胸前的手也被带着一起一伏。
“我说,”广青握住胸前的手,气息不稳地开口。
声音太小,贺予泗凑过去贴得很近:“你要讲什么。”
广青突然发力,拉开横在身前的手,转身推倒用膝盖压着他的贺予泗,同时还拉亮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你今日又发嘅咩病啊,阿哥。”他跨坐在贺予泗身上掐着他的脖子这么问。
贺予泗看着那张被暖色灯光映亮的脸,抬手摸上掐着他脖子的手,侧过脸亲了一下:“你的一切我都一清二楚,你到而家都冇理解呢句话嘅含义。”
广青仔细思考了贺予泗的话,其实这一句他很早就听贺予泗说过,还不止一次。
两年前,他的第十九次惹怒贺狗计划被贺予泗揭穿的时候就得到了这么一句,一年前,他在贺予泗浴室里脱光的时候也听到他说了这一句。
而现在,是第三次听到。
广青开始认真思考这一句话的真正含义。
在他思考的时候,视角突然天旋地转,再聚焦时,姿势变成了贺予泗压在他身上,还把脸凑的很近。
“唔管系你高一时中意嘅嗰个男仔,仲系你後来写畀佢哋情书,我全部都知。”
贺予泗的港城话一口气说长了就带点绵软的音,因为奶奶是旧时的温婉大小姐,而港城贺家又只剩奶奶一个人,再没有别的人能教他。
贺予泗想起来什么,又开口:“仲有你系簿册上闹我。”
广青听不得这些旧账,一听他就觉得屁股疼,他挣扎着想把贺予泗掀开好跑掉。
“我话呢啲畀你听,唔系要罚你,系要畀你听,你嘅事,我全部都知,唔好谂住瞒我。”
说完,贺予泗把搁浅鲶鱼一样扑腾的人压住:“现在,亲我一下。”
广青成天不是窝在书房就是躺在客厅,力气自然就比不过每个月去三次健身房的贺予泗,被他死死地压在床上。
听到贺予泗说的话,他妥协般直起身子去亲他。
在他碰到贺予泗脸时感觉后背传来推力,下一秒,他被跪在床上的贺予泗掐着脸亲。灵活的舌头撬开牙关霸占了别人的领地,还缠着原住民不放。
广青的舌根被吸得发麻,津液吞咽不及从嘴角溢出。
分开时两人中间还扯出一条银丝,贺予泗鼻尖在广青脖颈处嗅着,耳语一般轻声说:“转过身去,bb,扶住墙。”
广青到现在也没适应他强盗一般的接吻方式,被亲得脑袋发懵,乖乖照贺予泗说的做。
当广青回过神来时,他嘴里正断断续续的发出叫声。
身后人突然抽离,广青扭头去看,贺予泗站在床边脱衣服,先前他把广青脱光了上下其手,但自己还是穿戴整齐。
贺予泗动作很快,广青感觉到床垫被压下去,贺予泗的手又摸上他的腰,一个炙热的东西抵在他的屁股上。
广青还在酝酿着放松些,扣着他腰的大手却突然把他往后带,坚挺的性器猛地进到底,肠道壁上的凸起被剐蹭过去,广青闷哼一声,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喔,射了呢,一回合,泗哥赢。”贺予泗掂掂他发泄过有些疲软的阴茎,又用虎口卡在他腋下,迫使他扶墙趴好。“乖点啦,直起身来。”
广青射得自己下巴上也有,贺予泗发现了揩下来抹在他嘴上。
广青抗拒这又腥又涩的气味,往后躲,但是这一动作让插在屁股里的性器进到更深的地方,顶得他又掉两颗眼泪,一时间竟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
贺予泗感觉到广青的屁股紧紧吸着他肉棒,也不再逗他,挺腰抽动几下,在广青张嘴呻吟时把带着精液的手指塞进他嘴里。
“唔…出去…”广青的腮帮子被贺予泗的手指戳得鼓起来,说话也含含糊糊的。
“好软呢。”贺予泗抽出手指,捏着他的脸侧转过来亲,涩口的精液被稀释后不知道进了谁的肚子。
广青被他的顶胯冲得往前耸,但是马上又被掐着腰抓回去了,极致的快感下广青再一次高潮。
他大腿根直打颤,跪不住了往后靠想依着贺予泗缓一缓,却让没释放过的硬挺性器狠力戳在肠壁上,又痛又爽的刺激让肠道紧紧绞着。
广青刚高潮完哪里都敏感着,本能弹起来然后跪得比直,抱着贺予泗的手哭出了声。
“哥哥、哥哥不做了好不好…”
贺予泗动动被他抱着的那只手,给他拍拍胸口顺气,另一只手慢慢揉着他的小腹,说出口的话却十分冰冷:“我仲冇射噃。”
说完就压着他的小腹把人搂进怀里,挺腰让滑落大半在外的阴茎跟深处的结肠碰面。
广青才平复好的情绪又被撞得崩溃,他松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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