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金终究没有回来。
蛛网受风吹,残缺了一角。原本计划被打乱,临时拆分行动。
团长安排玛奇与信长调查窝金的下落。
计划只是出现一点小波折,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随机应变就好。
蜘蛛的网,从来都是破了再织,修修补补。
心中的诸多不安,从何而来?是因为窝金,还是那梦境?真可笑,派克诺妲看着团长单独行动离去的身影自嘲道。人有生理需求很正常,但现在不是时候,集中精神,派克,要好好完成他的指示才行。
午时已过,阳光斜着照下来。
派克诺妲漫步在熙攘街道上,悠悠跟在一身绿衣,黑色刺猬头的小男孩身后。
男孩专注得像头小猎豹,在跟踪玛奇和信长。派克诺妲观察着他和周边人的举动,尾随至郊区偏僻地段,她也更认真,以防反被男孩和团员反向察觉。
后生可畏啊。十一二岁的样子,绝的运用比当年的自己要厉害。这就是和杀死窝金的锁链手相关的人吗?嗯?为什么要已经认定窝金被杀死了。
正想着,手机震动,两声响后挂断。是芬克斯发出的讯号。
下一秒,男孩仿佛察觉到了危险,立刻掉头疾奔,钻入荒废的建筑内。意识不错。
可派克诺妲怎会让他得逞?再厉害,也只是个小孩子而已。她从容预判他的轨迹,挡住他的去路。
玛奇也翻窗而入,堵住男孩的退路,对派克招手说:“嗨。团长又算计我们啊。”
“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简单的伎俩。安排你们做诱饵,而我们在后面负责查看还有谁在跟踪你们。演戏要先骗过自己人才行。”
她们例行公事地聊天,而被围困的男孩,脸上的汗珠却越来越多,那副咬着牙瞪大眼的表情就像被逼到了墙角的小猫,迫切想要挥出爪子逃离的模样。
“小孩。”派克诺妲稳步向前,语气温和却带着压迫。“你认识用锁链的能力者吗?”
玛奇从对面接近,口吻笃定:“你是那人派来监视我们的吧。”
“谁?不认识,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男孩警觉四顾,清亮的眼中没有一丝松懈。
“是吗。希望你没有在说谎。”派克诺妲伸出手,准备探查,口袋中的手机又震动了,超过两声。
派克诺妲不顾男孩可以抓住这次机会逃脱,掏出手机接通。“喂?”
果然,有玛奇帮着补上派克的不专注,一个瞬步挪到男孩身旁,稳稳按住他。
“嗯,知道了,现在就来。”派克诺妲放好电话。“孩子,别挣扎了,你朋友已经乖乖就范了。”
“哎?是吗,好的。”男孩还真挺乖,立即毫无怨言的停止挣脱,只是用圆圆大眼睛打量她们。派克诺妲喜欢他的眼神。
与芬克斯他们会合后,一行人驾车,带着新捉来的两个小俘虏返程,驶回那栋破败的烂尾楼。
全程,副驾驶的信长出奇地沉默。双手插在袍袖里,低着头,眼皮耷拉得像要遮住整张脸。
派克诺妲和芬克斯一左一右坐在俩男孩身边,将他们夹在后座。她自然地找到一个可以将手同时搭在俩男孩肩膀上的位置,像个知心姐姐,问他们认不认识任何用锁链的能力者。唔,一片空白。原来真不认识,玛奇的直觉竟然出错了?
既然他们和窝金的事不相干,派克诺妲承认自己莫名对这个黑发小男孩有点似曾相识的好感。
到了烂尾楼,她走上台阶,推开生锈的门,说:“欢迎光临我们的基地。”像初次领朋友回家的态度。
等候多时的蜘蛛们齐齐望来,唯独团长不在。
不对,还缺了一个人的感觉。一个……
黑发男孩看到齐聚一堂的人们一愣,惊讶地啊了一声。
“咋了?莫非有你认识的人?”信长随口问。
白头发的小朋友指着小滴感叹道:“是那个掰手腕的女的!原来你也是幻影旅团的。”
“什么啊,原来大家见过吗。”芬克斯诧异。
“没有,完全不认识。”小滴否认。
“是和你掰手腕的小鬼。”飞坦说。
小滴茫然。“掰手腕?什么?”
富兰克林也出声补充:“前天。去拍卖会的路上,你跟那个黑头发的在街头比赛掰手腕,还赌了钱,结果你比输了。”
“不可能,我怎么会输给小孩子啊。”
“因为你用的是右手。”
“为什么,我明明是左撇子。”
“……”富兰克林放弃。“当我没说,记错了。”
信长听明白前因后果,将披散着的长发向后拢起,梳去脑后,扎成马尾。“竟然能赢小滴。你来跟我比比。”
他拖来几块破木板垒成比赛台面,二人对坐,肘部搁稳,双手紧扣。
“开始。”话音刚落,信长猛地发力,将男孩的手背摁进木板,发出闷响。
“再来。”再次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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