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光滑的手指自牌顶拿走一张牌,沉夏又混了一杯酒,轻抿一口。
“在对方耳边模仿高潮时的喘息声。”
干喘啊沉夏双唇紧绷。
对面的小猫按耐不住好奇心,长颈一伸,眉目弯成了新月。
她鼓励道:“很好听,小猫想听。”
她面对面坐到沉夏怀里,将红透了的耳朵凑到沉夏的唇边,双手轻柔地按压着沉夏的小腹,狡黠地说:“给妈妈一点助力。”
沉夏双目一闭,唇缝轻启,声音婉转轻绵:“啊嗯哈嗯哼”
沉栀瞳孔中波光潋滟,水纹一波接一波。她的双手不知何时挪到了沉夏的背上,紧紧地将她搂在怀中。
妈妈
这是她一个人的至宝。
美味的食物要留到最后,她舔了舔唇,神色间的阴郁稍褪。
沉夏喘完后眉梢都染上了淡粉色,像是羞涩疯长,像是酒意渐浓。
“用牙齿将对方的裤子褪下。”
沉栀俯身,将脸轻埋在对方的腿心。贝齿微露,轻轻叼起沉夏的睡裤顶部。
沉夏又饮一杯,眼眶蓄起了薄薄的雾气,面色酡红,失了素日的冷淡。
但她的神智依旧清晰。
等到一杯酒全部下肚,沉夏的睡裤也早已躺落在沙发上。
沉栀垂头便能看见正对穴缝的那处内裤上的深色水迹。
她意动,垂首隔着内裤落下一吻,望着沉夏轻眨着的大眼,夸赞道:“好乖。”
沉夏难受地哼了一声。
牌顶又被拿走一张,沉夏轻啜一口酒。
“含着草莓等对方来吃,有一滴果汁溢出就要脱掉一件衣物。”
酒的后劲渐渐上来,沉夏的动作比最初慢了些,她要停下来思考一会,才能理解牌面的意思。
等她回过神来,沉栀已经替她取来了草莓。
她哄着沉夏,“张嘴宝贝。”
沉夏鸦羽似的长睫颤动,似乎是在思考宝贝是在叫谁,但红唇已经乖乖张开。
沉栀被她萌到了,原来妈妈喝醉酒反差这么大,就是不知道她现在几分醉了,灌太多第二天头疼可就不好了。
沉栀捏捏她的脸,声音清浅,连空气都不曾惊扰,“几分醉了?”
沉夏沉吟片刻,语速缓慢,“七分。”她在手心里轻轻卷着沉栀的头发,意思是还能玩。
草莓被塞到唇间,分不清和唇色二者谁更浓些。
沉栀倾身,含住了露在外面的草莓屁屁。
她直愣愣地看着沉夏珍珠似的黑眸,一寸一寸慢慢靠近她。
沉夏的心跳如擂鼓,咚咚咚地敲击着心房。红色汁液顺着唇角滴落到地上,两人近的能看到彼此脸上的细小绒毛。
她呆呆地回应着沉栀的吻,草莓在口腔里被炸成鲜嫩的果汁,唇齿间盈满芳香。
最后一点果肉也被沉栀咽下,她拿起纸巾替沉夏擦拭着唇角的汁水,嗓音含笑,“两滴。”
沉夏歪歪头,思考着其中的含义。
“意思是,妈咪要脱掉两件。”
她轻轻“哦”了声,把睡衣连带着内衣一起脱掉扔在沙发上,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件水润的小裤。
刚刚一吻过去,沉栀轻易便能知道到小裤的水渍范围扩大了。她能感受到小穴在后面进行呼吸,清晰地看到它的形状。
轮到沉栀,她抽到了“脱下对方的内裤,放到鼻尖嗅闻。”
正如她的意,自从和妈妈在一起后,怕妈妈接受不了她有些变态的想法,她再没有吻过妈妈的小裤。
沉夏饮着酒,眼尾熏红一片,呼吸急促,看着沉栀一点点褪去自己身上最后一点遮挡。
内裤与阴唇分开时,拉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啪叽”一声,断在空中。
沉夏感觉自己的嗓子眼像是被一团棉花堵塞住,再难呼吸,全身心只能任由沉栀掌控。
内裤剥离时,沉夏的唇齿溢出淫靡的轻吟:“啊唔哈”肉唇被淫液裹满,像是泛着粼粼波光的海面,漩涡处正吐着水,一股接一股。
日思夜想的东西被握在掌心,沉栀迫不及待地将濡湿的地方对准唇瓣,殷红舌尖逃出,轻轻舔弄着,咸咸的。
是妈妈的味道。
上面的骚水很多,几乎将底裤都湿透了。沉栀鼻尖倏动,轻嗅着内裤上淡淡的麝香味。
只是看着沉栀的动作,沉夏身体便不受控的轻颤,几乎要将她送上云端。
“妈妈再抽一张我们就结束,好吗?”沉栀吻了吻沉夏的鬓角。
沉夏轻轻点了点头,没忘了在抽之前再喝一口酒。
三瓶酒混起来的度数并不低,绕是她也感到了几分醉意。
三分靠醉,七分靠装,无论小猫想干什么,她都会满足。
“和对方扮演医生患者/老师学生/总裁助理/警察犯人中的任意一个。”
沉栀将牌从她的手中夺过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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