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对了对了,芝士奶酪现在在我家很好,你们放心把儿女交给我就是了!让季斯言加油,我们公司姐姐妹妹都等着她这只勤奋的小牛马!」
她正敲开一个鸡蛋,忽然有个粗狂的声音喊了声‘季斯言’,吓的她蛋都滚落到了地上。
一个老头,不由分说地就闯进早餐店,直冲她们这桌而来,还来扯季斯言的衣领。
祁甜一下就怒了,拍桌站起来愤怒说:“说话就说话,扯衣领想干嘛!”
季承德闻声不屑的瞧了眼祁甜,他‘啧’了一声说:“还耍朋友了,惊渣渣呢。”
季承德本身就懒的连自己那碗饭都懒得做,主要来的目地是拎个人回家烧饭给他吃,也不管祁甜,就和季斯言说:“回家蒸莽莽克,想饿死我啊?!”
他说的祁甜就听懂了最后一句,但语气十分的不友好像在使唤一个仆人一样,她大概猜到这就是季承德了。
很难把这个不和善的地中海老头和季斯言联想到一起,季斯言可能遗传了妈妈的基因。
季斯言冷着声问他:“你滚不滚?”
“滚?”季承德笑了,转头和周围来店里吃早餐的人说:“你们听到没得,我姑娘叫她老子滚!我还带病呢!她叫老子滚!”
季斯言忍了又忍,拳头紧了又紧,她随手就拿起一个红糖馒头捏紧实了重重往季承德脸上砸去,声音比季承德大的骂说:“你配当我老子?舔舔你那张‘gou脸’再说话。”
祁甜见季承德那副模样是不会那么轻易罢休的,就先拨打通了报警电话,随后站到季斯言身边。
季承德用指头指着季斯言鼻子破防大骂:“你克几年大城市不得了了!你连你老子都敢打了?给是我小时候没把你打够!”
说着他就像个疯狗要来咬人一样冲过来,那一瞬间祁甜没有本能的恐惧,而是担心季斯言受到伤害的下意识挡去她身前。
祁甜感觉被人重重的扇了一下头,那一瞬间耳道耳鸣震荡了几秒,然后衣服被撕扯了一下破了个大洞。
季斯言心惊的喊了她一声:“甜甜。”
祁甜抓住她已经握成拳头按住了她的冲动,说:“你不能动手。”
早餐店一时间乱七八糟的景象,还有人乌泱泱的赶来看热闹,店家不想事情闹大,男店主把季承德拉开了。
但事情远还没有结束。
作者有话说:
远方已传来菌子的飘香,我要连夜给季承德送毒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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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看客对季斯言和祁甜指指点点的骂声一片,不乏都在说不孝顺父母、活该之类的话语,祁甜转头红着眼睛怒骂一声:“闭嘴!”
她的头很晕,刚才季承德下手的力道很重。
颜安安跑到她身边来,哭着哽咽的问道:“祁甜姐姐,你没事吧。”
祁甜轻声的回:“没事,没事。”
随后她又安定住季斯言说:“不冲动,等警察来。”
她庆幸还好自己来了,不然都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警察十分钟左右才来,期间季承德不断在跟不知全情的民众诉苦,他说一句颜安安就躲在她们屁股后面辟谣一句,给季承德气的不行又被人控制着只能言论攻击。
警察一来把他们都带上了警车,祁甜没想到第二次进警局会是这种情况。
一上车季承德就换了副嘴脸,捂着脸和警察说:“我姑娘打我。”
祁甜也不甘示弱,捂着脑袋眼睛水汪汪的说:“警察叔叔他拍我头,现在都是晕的,还把我衣服撕坏了,得赔,专柜的发票是3800元。”
警察让她们不要吵,回警局再说这些事情
这属于民事纠纷,况且季斯言和季承德还是父女关系,警察听了都无奈的摇摇头,但祁甜算是无辜受害者被无辜殴打头部和损毁财物,且财物金额达2000元以上已经触犯故意损坏财务罪。
警察调取了早餐店的监控,一开始季承德还各种抵赖不肯认罪,警察在与季斯言取得事情经过了解后,也对这破皮无赖骂声一片。
季承德先暂时被拘留了。
警察跟祁甜说:“小姑娘,你得去检查一下,头部伤有可能滞后显现。”
祁甜不想那么麻烦,就寻思算了,但季斯言也坚持要带她去做检查。
去医院的车上,季斯言握着她手,自责的说了好几个:“对不起。”
她不需要这些,“这又不是你的错。”
检查完取到报告后,医生说有点轻微脑震荡,让她多注意休息,暂时还不需要太多的人为治疗干预,如果严重了一定要及时就医。
没经历过她也不懂,原来这种眩晕耳鸣的症状就是脑震荡啊,一出诊室她就给刚才的警察叔叔打电话,必须得给季承德加刑。
季斯言眼神水波漾漾地一直看着她,语气很低的说道:“你回酒店好好休息,好不好?真的。”
确实有些晕,她就没在强硬的婉拒,而是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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