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确实没看到他刚才拍照,放大照片,里面的植物脆嫩欲滴,根茎呈现螺旋状,叶子竟然是心形的,“这个有名字吗?”
&esp;&esp;萧斯礼记忆力出众,沉吟两秒给出答案,“月亮草。”
&esp;&esp;“月亮草?”在前两个字上加重语气,宋初雪左看右看,“这叶子不是心形的吗,怎么叫月亮草,应该叫心心草才对。”
&esp;&esp;萧斯礼跟她一同研究这盆绿植,“植物的主人别出心裁吧,或许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也说不定。”
&esp;&esp;宋初雪闻言抬起头来,她并未察觉萧斯礼距离她竟然如此之近,抬头之际,他额前漆黑的发丝从她的额角刮过,柔软却又锋利,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肌肤深入肌肉深处。
&esp;&esp;抬手抚向额角,她匆匆看向他的眼睛。
&esp;&esp;萧斯礼覆上她的手背,仔细检查:“磕碰到你了?”
&esp;&esp;“没有。”宋初雪摇头。
&esp;&esp;他的视线轻而无重量,指腹摩梭过她的皮肤,忽然凑过来轻轻吹了一下。温热的呼吸并没有被雨天降温,温温暖暖的。
&esp;&esp;宋初雪的鼻息里尽是属于他的气息,她眼睫忽的垂下,胡乱颤抖着,下意识捏住身下的靠垫,“不疼。”
&esp;&esp;“有点红。”萧斯礼若有所思。
&esp;&esp;她能感知到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这才放下手,这不是这人第一次做这样的举动,他好像很喜欢摸摸她的头发、揉揉她的脑袋。
&esp;&esp;“虽然已经尽力保养了,但它总是不听话,又冷又硬,一点也不像你的头发软的像绸带。”
&esp;&esp;原来他感觉到了他的头发剐蹭到了她的皮肤。
&esp;&esp;但这种话莫名其妙的搞笑,因为他说的非常认真,“这是基因决定的。”宋初雪将他的手拉下来,“说不定你爸爸的头发跟你的一样。”
&esp;&esp;“大概像妈妈多一些吧。”
&esp;&esp;他的嗓音转而轻淡了下来。
&esp;&esp;宋初雪敏锐的察觉到他说的不是萧家的那位柳妈妈,而是他的亲生母亲,“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esp;&esp;这话问出来,开车的韩开眉心一跳,穿过车镜看向萧斯礼。
&esp;&esp;真敢问啊,之前问过这个问题的都死了。
&esp;&esp;然而出乎他的预料,萧斯礼并没有丝毫愤怒的迹象,反而眉眼间透出一股隐晦的‘你终于问了’的释然。
&esp;&esp;“说不好。”
&esp;&esp;“嗯?”说不好是什么答案?
&esp;&esp;宋初雪心生好奇。
&esp;&esp;他陷入思考与回忆,片刻后面庞浮出一个淡淡的笑意,“她是个很勇敢的人。”
&esp;&esp;“勇敢的爱了,也勇敢的恨了,就连最后的死也不留一丝遗憾。”
&esp;&esp;“是指你爸爸吗?”她轻轻拍拍他的手。
&esp;&esp;“嗯。”萧斯礼颔首,“当时她
&esp;&esp;不知道父亲有妻子,后来知道拿匕首伤了他跑了。”
&esp;&esp;“?”宋初雪惊愕,“阿姨好勇——我是说萧叔叔伤得怎么样啊?”
&esp;&esp;萧斯礼捏捏她的手指,“伤到了肝脏,做了手术没有大碍,你上次见到的他不是好好好的吗?”
&esp;&esp;“唯一的遗憾,是她的感情过于纯粹,道德感也太强,剩下的日子里活在无边的痛恨与懊悔中,内耗导致她生出心病,以至于清醒的时候不太多。”
&esp;&esp;握着宋初雪的手,萧斯礼的声音平平无奇,“她不是自愿生下我的。”
&esp;&esp;宋初雪微愣,“你是说,你妈妈并不…”
&esp;&esp;“她不爱我。”萧斯礼好像不伤心,还反过来安抚宋初雪,“很奇怪吗,好像也不难理解?”
&esp;&esp;“是不难理解,那你后来是怎么回到萧家的呢?”大部分的母亲生来爱自己的小孩,但这个世界上确实有人不爱自己的孩子。
&esp;&esp;萧斯礼略略向后,靠在座位背上,目光眺望虚空。
&esp;&esp;他简单的回忆着,“在外漂泊的那些年里,机缘巧合知道了父母曾经的过往,感觉自己好像是父亲的孩子,人还是要回家的,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esp;&esp;系统曾跟宋初雪提过几句萧斯礼童年的经历,远没有他现在说的简单,可他什么也没说,不是刻意隐瞒,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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