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再一次没有正面回答, 谢慈便理所应当地认为,这是一种无声的拒绝。
&esp;&esp;理智告诉他,接下来无论为这个人做什么都不值得, 可这些年每一天中的压抑日积月累, 未曾好过的伤疤一次次被撕开, 他每天在那些冰冷的荣誉和刺骨的思念里徘徊, 已经快要疯了。
&esp;&esp;萧风遥的身边有了其他人。
&esp;&esp;这种念头一经升起, 就足够打碎他所有堪堪维持的体面、距离感、以及那份他引以为傲的自尊。
&esp;&esp;他不敢去看那双眼睛里自己狰狞的神色,也无暇去顾及自己现在有多么像一个疯子,只是固执地命令:“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说,让他滚——”
&esp;&esp;这种语气已经足够阴冷,不耐, 与曾经清清冷冷的谢慈不同,不再是那种瓷玉般的温冷,而是经过数年的打磨,像利刀一般刮过来,连刃尖儿都冒着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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