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越说,春喜不仅脸红了,脖子更是红透了,“我肯定干不出丢人的事,你别替我担心了,倒是云芝姐姐你,是不是该考虑下人生大事了?”
&esp;&esp;云芝年纪不小了,今年二十有一了,她模样清秀,确实有人喜欢,但云芝自己没想法。
&esp;&esp;“我就算了,我是要跟着夫人一辈子的。”云芝道。
&esp;&esp;两人到了前院,乐哥儿正在和青山打闹,春喜怕乐哥儿出太多汗闷着了,拉着人去换衣服。
&esp;&esp;而此时的谢泊淮,已经泡在冷水桶里好一会儿了。
&esp;&esp;但他一闭眼,就能想到春宫图上画着的交缠画面,转而又想到叶婉宁白皙如玉的皮肤。
&esp;&esp;如果……
&esp;&esp;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刚压制住的身体,又不受控制起来。
&esp;&esp;他非常懊恼,怎么当初和叶婉宁欢好的事,竟然都忘了。
&esp;&esp;他真是个蠢脑袋,最重要的事竟然能忘了。
&esp;&esp;不过还好,至少叶婉宁还活着,对于他来说,失而复得的东西自然是最珍贵的。
&esp;&esp;谢泊淮闭上眼睛,缓缓沉入水中,不再压制自己的欲望和想法……
&esp;&esp;第160章 父与子
&esp;&esp;谢泊淮这一泡,就是一个时辰,久到司砚让青山这个没眼色的来敲门,说用晚膳了。
&esp;&esp;天色已晚,谢泊淮打了个哈切,他非常难得地生病了。
&esp;&esp;“去和夫人说,我感染风寒,怕过了病气给乐哥儿,这两天住客房。”谢泊淮道。
&esp;&esp;青山不疑有他,立马去传话。
&esp;&esp;叶婉宁听了,以为是谢泊淮故意躲着,这下更臊了,想着什么时候,把那两本春宫图都给烧了才好。
&esp;&esp;乐哥儿小孩子,没想那么多,只想着让人去请大夫,“生病了要吃药哦,我不怕苦的,我每次都很勇敢。”
&esp;&esp;青山想的是,他家大人身子好得很,就算是风寒,过两天也就好了。不过夫人也说请个大夫看看,他还是去请大夫。
&esp;&esp;等大夫来把了脉,开了两副药,又道,“大人的风寒是小,就是肝火有点旺,夫妻房事可以多一些。大人今儿是不是流鼻血了?”
&esp;&esp;大夫说得一本正经,一旁的青山听得不好意思了,他只听得懂那么直接的,现在是明白了流鼻血大概是因为什么。
&esp;&esp;谢泊淮说是,“既然开了药,青山你送大夫出去。”不能让大夫再说了。
&esp;&esp;青山听话去送大夫,等大夫走后,正好遇到司砚,把人拉到屋檐下,啧了一声,“你小子干嘛说话兜圈子,原来大人流鼻血是肝火太旺,你知道大夫怎么说吗?”
&esp;&esp;“怎么说?”
&esp;&esp;青山左右看了看,自以为没人听到,马上和司砚转述。
&esp;&esp;而春喜听了个大概,转头去和云芝说了。
&esp;&esp;既然云芝知道,叶婉宁也就知道了。
&esp;&esp;“大夫说大人肝火太旺,今天还流鼻血,都是因为这个。”云芝道,“不如您去看看大人,既然是夫妻了,大人病了,总不好漠不关心。”
&esp;&esp;叶婉宁觉得有这么个道理,不过看天黑了,还是第二天去找谢泊淮。
&esp;&esp;她到客房时,谢泊淮正在看信,鼻头红红的,真像是生病了的样子。
&esp;&esp;“你……”
&esp;&esp;“我来看看你,今日怎么样?”叶婉宁问。
&esp;&esp;“没什么大事,你……”本想说不用担心,但谢泊淮又顿住,改了话,“但还是有一些难受。”
&esp;&esp;他揉了揉自己的头,说头也有些疼。
&esp;&esp;“不然喊青山他们帮你按按?”叶婉宁提议。
&esp;&esp;“青山的手没轻重,不如……你帮我按一下?”谢泊淮说着轻咳两声,“不行也没事,我忍一忍,过两天也就好了。”
&esp;&esp;听谢泊淮这么说,叶婉宁想着自己拒绝有点太不讲情面,还是过去帮谢泊淮揉头。
&esp;&esp;谢泊淮的头发乌黑茂密,叶婉宁站在一旁,能看到谢泊淮的耳垂有些红了。她不知道,谢泊淮这会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心思早就飘到一些不能说的地方。
&esp;&esp;一刻钟后,叶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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