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了。
&esp;&esp;“他平日忙得很,没那么早回来。两位要是想见我家大人,得多等一会儿。不过也没事,留下来用个饭吧?”叶婉宁道。
&esp;&esp;周尚书想说不用了,他真的怕见到谢泊淮,但周夫人先说了好,他只能跟着留下。
&esp;&esp;过了正午,乐哥儿先回来了,看到家中有客人,乐哥儿立马拘谨起来。
&esp;&esp;周尚书本就无聊,瞧见乐哥儿,便拉着乐哥儿问都读了什么书,听乐哥儿回答后,便开始考乐哥儿。
&esp;&esp;乐哥儿眉头越皱越紧,“老先生,您是新来的先生吗?”
&esp;&esp;“不是。”
&esp;&esp;“那您为何问这么多?”乐哥儿很是不理解,他与眼前的老先生并不认识。
&esp;&esp;周尚书被噎了一下,觉得谢泊淮的儿子也没意思,和谢泊淮一样不讨人喜欢。
&esp;&esp;周夫人却很喜欢,拉着乐哥儿问几岁,喜欢干什么,“这孩子真乖,才四岁就读那么多书,可真厉害。”
&esp;&esp;“老夫人,我以后会更厉害的。”
&esp;&esp;话音刚落,周尚书哼了句“吹牛皮”,转头看到谢泊淮回来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esp;&esp;周夫人表明来意,再去看她夫君。
&esp;&esp;周尚书和谢泊淮行礼道谢,“此次去淮州,多谢相救,这个人情,是我周家欠你们的。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与我说。”
&esp;&esp;人家来道谢,谢泊淮没再嘲讽,而是说了句好。
&esp;&esp;等周家两口子要走时,周夫人发出邀请,“过几日是我家孙儿成亲,若是你们肯赏脸喝杯酒,那是最好的。”
&esp;&esp;请人做客,日后便是要来往,谁能想到,去淮州之前,周尚书可是最讨厌谢泊淮的。
&esp;&esp;叶婉宁去看谢泊淮,等谢泊淮应下来,再一块送人离开。
&esp;&esp;“周尚书这人,没什么意思,但他名声不错,能上他家赴宴,对于我们,也是一个新开始。”谢泊淮解释道。
&esp;&esp;叶婉宁说明白,“你在朝中不容易,现在不是先帝在的时候,你需要有交好的官员。周尚书刚正不阿,是个可以来往的人。”
&esp;&esp;“还是婉宁你懂我。”谢泊淮笑着贴了过去,奈何乐哥儿跑来说饿了,他只能抱着儿子去吃东西。
&esp;&esp;这边周尚书离开后,好些人都知道了,有与周家交好的,都去打听怎么回事。
&esp;&esp;但周家人嘴巴严,没人多说什么,只说请了谢泊淮夫妇来赴宴。
&esp;&esp;旁人听周家都和谢泊淮交好,有些人动了动心思,打算在宴席上和谢泊淮说个两句话。
&esp;&esp;到了赴宴那日,谢泊淮一早带着叶婉宁出门去,两个人上马车一会儿,遇到了谢泊铭的马车。
&esp;&esp;赶车的折竹说了一句,提醒谢泊铭可能也是去周家的。
&esp;&esp;叶婉宁问怎么办。
&esp;&esp;“他去他的,我们去我们的,并不矛盾。”谢泊淮没在意这个事。
&esp;&esp;等到了周家,男女是分开的,谢泊铭果然先到了,有些人围着他说话,正好谢泊淮进来,大家都好奇地看这两兄弟。
&esp;&esp;不少人交头接耳地说话。
&esp;&esp;“你说谢泊淮也真是的,好歹是亲爹,怎么能说不认就不认,他太过分了一些。”
&esp;&esp;“谁说不是,自古以来都是百善孝为先,没有孝道,谢泊淮也不会是个好人。我看周尚书是被谢泊淮蒙蔽了双眼,这才请了谢泊淮来。”
&esp;&esp;“那也不一定,周尚书是什么人,你们难道不清楚吗?”
&esp;&esp;周尚书最天面无私,就算是先帝在世那会,他看谢泊淮不爽,都会当面直接说,更别说现在了。
&esp;&esp;大家伙心里很多疑惑,但面上都不显露。
&esp;&esp;另一边,叶婉宁那也差不多情况,今儿纯王妃也来了,她趁着叶婉宁身边没人时,又凑了过来。
&esp;&esp;“你别在意那些人的话,谢大人会和谢家断亲,肯定有谢大人的理由。他们是嫉妒谢大人的才干,找不到其他东西说,才一直拿孝道说事。天底下不好的爹娘多得是,咱们做子女的,很多时候并不容易。”
&esp;&esp;听到这里,叶婉宁觉得还算顺耳,奈何纯王妃习惯了哭诉。
&esp;&esp;“你就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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